江水蓉的身子因他大膽的舉動而顫抖得更加厲害,全身有若止不住的落葉般,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弘月身上那微醺的酒氣似乎也感染了她,讓她沉醉在他的深情之中無法月兌身。
見她沒有掙扎也沒有抵抗,他的手更加大膽的伸到她的腰間解開她外衣的系帶,轉眼間,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罩衣,領口敞開處露出里頭淡紫色的肚兜,高聳的胸脯工一高一低的起伏得厲害,她無暇純真無辜的眼正怯怯不安的望著他,對他而言這簡直是最致命的引誘。
打橫一抱,他將柔軟無骨的她放在炕上,兩雙眸子便這樣靜靜凝視著彼此,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迷惑與不安,也看到了無悔。
"蓉兒……"他輕喚低喃,微醺的酒意在此刻清明了些,想起她與他的處境竟有些猶豫起來。
江水蓉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他,看了一會,倏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
"抱我。"她輕喃,羞澀不已的閉上了眼。
她那長長的眉睫不安的扇動著,細致無瑕的面容上點綴著淡淡紅雲,弘月的心驀地一動,情不自禁的吻住她,將她柔軟的身子壓在身下,動手拉開她的罩衣,探人肚兜內罩住那挺立豐滿的。
她輕吟一聲,身子不自主地微微弓起。
他拉開她肚兜的細帶,低身用嘴含住顫抖的粉紅蓓蕾,細細的舌忝吮著、包容著、勾劃著……
一雙大手不安份的往她平坦的小骯滑去,落人那片神秘的幽壑之中,指尖慢弄下的身子緊繃得像是隨時要爆發開來一般,讓他的下月復部也在剎那間灼熱延燒起來……
"蓉兒,睜開你的眼晴。"他輕嘆,溫柔的吻轉為狂暴,像頭猛獅,壯碩的身軀壓在一片雪白與柔軟的身子上緩緩地摩搓著自己的獵物,他迫不及待地想吞食她,卻又得做飯前祈禱般的令他難耐不已。
江水蓉依言睜開了眼,失措而無助望著他。
"怕嗎?"
"不怕。"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他會好好愛她。
弘月滿足的笑了,溫柔地道:"我會好好愛你,我保證。"
她相信,縱使他說的愛只是這一刻,而不是天長地久的承諾。
況且,她也要不起,因為她跟他……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兩具像是天道地設的身軀終是緊密的交纏著,他拉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將自己的灼熱挺立置于她兩腿之間的柔軟之中緩緩地推進,她的雙乳則僅波浪般起舞,交雜著她的輕喊低泣,成了人間最動人心魄的樂章…
時而輕揚,時而激越,時而澎湃,時而平靜,直到他的熱情按捺不住,以巨浪狂濤之姿席券她的柔弱,在一陣充滿歡偷與克制不住極致快感的吶喊聲中,奔向人間天堂…
風吹熄了燭火,宙外明月的余光透進,柔弱的嬌喘聲成了弘月耳中最美的天籟。
他伸手將她扯進懷中,眷戀而滿足的擁著她人眠。
她是他的了,不會是別人的新娘…
想著,他安心的沉人夢鄉。
***
江水蓉趁著朝陽未升,天空還透著些許幽暗時偷偷離開沉睡中的弘月身旁,一身的白衣在藍色的天光中忽上忽下,不一會便回到白家堡,但她卻在門前佇足不前,不知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耿少亞。
師兄會原諒她嗎?或許她該照原定的計劃,等過了今天的婚禮再回來跟師兄謝罪。
"你回來了。"
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傳進江水蓉的耳里,她驀地抬起買來,一抹白色影子從屋檐上飄然而下。
"師兄……"她愕然了,怔怔的望著耿少亞許久。
"既然回來了就進屋去。"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冷然的背過身便要躍進白家堡。
"對不起,師兄。"她喚住了他的身影,聲音里有著濃濃的歉意。
他還是背對著她:"為什麼道歉?"
"你……不是都知道了?"她哎著唇,不允許自己在這個當下打退堂鼓。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應該回去準備準備,別錯過了吉時。"
"我已經配不上你了,師兄。"
聞言,耿少亞的背脊一僵,全身上下都透著凜冽的寒意。
"你去找了弘月還將身子給了他,是嗎?"他沉了聲問。
"是,我是將自己給了他,但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潛人白家堡來找我,不過,這並沒什麼不同,因為……我是愛他的,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如果不是自己對他的強烈思念,他也帶不走我。"
"那你還回來做什麼?要我成全你們?"
江水蓉搖搖頭,"不,我什麼都不求,師兄待我好是人盡皆知的事,我只是回來謝罪……我不能嫁給你,師兄,我的身子已經不干淨,我的心……也給了不該給的人。"
"明知是不該給的人,你卻不惜飛蛾撲火?"耿少亞心痛不已的回眸瞅著她。
"愛情是沒有道理可言的,我躲不過。"
"弘月是六阿哥,花名滿天,在宮中的風評只能用不學無術可以形容,你只是個民家女,你以為他會珍惜你?你以為跟著他就可以找到你所謂的愛情?你未免大天真了!"可惜了蓉兒這樣美好的女孩,競葬送在弘月手中,他有說不出的惋惜與心疼。
"我不會跟著他,事實上,我從來就不會想過要跟著他。"
雹少亞微愣,不解其意。
江水蓉柔柔的笑了,淚光閃動在她慧黠的明眸中,顯得那般的執著與不悔,全身上下因堅定的心而散發著一抹絕美的光華。
"愛過一次就夠了,我不求什麼。"她看著他,說明她的意念。
"值得嗎?"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到目前為止是無怨無悔的。"
雹少亞為她的痴情感到心疼,"為了他,你要背棄我離開這里,離開所有你熟悉的人事物?"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白家堡的人對我的期望……我只能離開。"
其實,她又何嘗不想留下來?白家堡是她唯一的家,而師兄是她唯一可以稱得上親人的親人,然而,也因為如此,她更不能留下來傷害愛她的人。
"我不允許。"
"師兄……"
他堅定的望著她,"我還是耍娶你進門做白家堡的女主人。"
她愕然的望著他,久久不語…
第七章
望著身旁空著的冰冷,和白色床單上的血漬,弘月滿月復的柔情化成狂風暴雨,山雨欲來之勢籠罩著整個房間。
怒氣在他體內翻騰,無法形容此刻那種極其窩囊的感覺,他有這麼糟嗎?糟到讓她沒有一點眷戀的模黑離去?想到她極有可能回去跟她的師兄拜堂成親,他澎湃不已的血液幾乎倒流。
門板上傳來一陣輕響後便被推開,洛允澤一臉匪夷所思的走了進來。
"一大早找我有事?"
"我要你帶人去剿了天地會總部"
洛允澤挑高了眉,久久不語。
"怎麼?質疑我的話?"弘月不悅的揚眉。
"我不得不,畢竟前陣子我就已經查出天地會總部所在,是你下令不準我動他們,也不準將他們的行蹤泄露出去的。"
算他卑鄙也好,他利用香兒查出幾個江水蓉常出沒的地點,深人調查之後便知道白家堡是江水蓉與耿少亞從小生長的地方,也是後來天地會的總部。
"我改變主意了。"弘月冷了心,狂猛的怒焰勝過一切。
"又是因為江水蓉?"
"你不必管!"
"你還是去找她了,真令我失重。"洛允澤搖著頭,轉身離去。
弘月喚住了他。"你究竟去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