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佐木君贊嘆,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俯身便想一親芳澤,然懷中的妮子閃得快,隨著音樂的節奏變換將他輕輕一推,靈巧的在他手下轉個圈,謝舞去了。
「謝謝你陪我跳舞,佐木先生。」元丹渠走回吧台,熱呼呼的身子發燙著,揚手又跟酒保要酒。
「元小姐,夜深了。」阿寬上前按住她欲就口的杯子。「我知道,喝完這一杯就走,好嗎?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說著,她撥開他的手,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起身時,整個人還感到一陣暈眩,不過,她很快地就穩住身子。
「元小姐……」
「我沒事,走吧!」這一點酒還醉不了她,只是會讓她頭有頭暈、身子有點浮而已,她最討厭人家大驚小敝。
望著離去的美人,佐木君緩緩地走回吧台前,露齒微笑,在一旁的手下替他倒了一杯酒,又遞上一根雪茄為他點上。
「少爺,你真要放她走?」說話的人是佐木君身邊的親信。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主子對那名女子有興趣。
「當然不會,我像是那麼仁慈的人嗎?」佐木君微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原本笑意盎然的眸子轉為戲謔與一絲絲別人看不出來的淘氣。
「可是……少爺,她是余克帆的女人,傳言余克帆非常寵她,還說若一個月之內她沒有愛上他,他就會將中式帝國飯店一半的股份讓給她,這件事早已傳遍拉斯維加斯,成為美談。」
「那又如何?」佐木君無所謂的一笑,吞雲吐霧著。
「要得到她勢必有些棘手……」他的親信緩道。
誰不知余克帆的勢力在拉維加斯已到達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勢必要搏上一搏,不過這未免太過小題大做,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不是嗎?就算這女人足以傾城傾國也不該惹禍上身呀!
「我會得到她的,她是個很對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豈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
回到中式帝國已是凌晨三點,夜幕極為深濃,走在拉斯維加大道上卻依然熱鬧滾滾,絲毫感覺不到夜深,只是氣溫有點低,讓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精還在她體內發酵,這回她非感冒不可。
阿寬半扶著她走到紫薇閣,才要推開門,門已先行被人開開,迎面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里的主人余克帆,他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揚的眉宇,讓高大俊挺的他看來有點嚇人。
「老板。」阿寬恭敬的叫了聲,見到余克帆那冷冽的眼掃過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松,冷汗直冒,忙不迭開口解釋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誰說我喝醉了?」元丹渠美麗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寬一眼,又笑咪咪的轉向余克帆揮揮手,「嗨!你回來啦?」沒想到這小手一揮,腳步一個踉蹌,人差點就往前栽去,幸好一只大手及時扶住她,她挺直美麗的鼻梁也在同時撞上了一堵肉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寬。」余克帆低下頭,見懷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胸膛就沒有起來的意思,柔軟嬌弱的身子還不斷的朝他磨蹭,憤怒在剎那間轉為一抹欲火,擋也擋不住,從下月復部一直往上竄燒而來。
「解釋什麼?」元丹渠抬起頭來沖著他的冷臉一笑,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擺在眼內,「是我硬要拉著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別錯怪人家,人家對我很好,你別這樣凶人家。」
「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幫他說話。」余克帆單手捧住她的臉,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在她臉上輕刮,眼楮微微地眯起,盡是風雨欲來的前奏,只可惜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來,否則她應該會知道她該乖乖的閉上嘴,而不是引發他更張狂的怒氣。
「我嗎?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就是不準你罵阿寬,他是被我逼的,听懂了吧?被我逼的。」
「老板……」阿寬見余克帆的臉色愈來愈冷冽,一道濃眉愈挑愈高,不安的喚了聲。
「你先下去。」
「是的,老板。」聞言,阿寬很快地逃離現場。這苦差事,下回可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元丹渠沒有鬧也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楮枕在他的胸膛上假寐,說她醉了也罷,就算她沒醉,此刻也寧可裝醉,因為當她一靠上他的胸膛時,她突地明白近三日來的不安是為了什麼。
「剛剛才牙尖嘴利的,怎麼,現在這麼快就醉倒了?」
余克帆冷冷的聲音透過胸腔的震動傳到她耳里,她揚眸,方才的巧笑倩兮早已不翼而飛,突地將他使力一推,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身後不遠處的中國太師椅上,這一震又讓她頭暈眼花,好一會才看清楚他的臉。
「我想睡了,你走吧。」她伸出縴指揉了揉太陽穴。
「惹了我又想把我甩開?你當我余克帆是什麼?」他大跨步走向她,長手一伸便把她拖進懷中,低頭攫住她粉女敕的紅唇。
「唔……」她的抗議被他的吻所覆蓋,掙扎抵抗的粉拳像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胸膛上,接著,她張口便往他的唇瓣咬去,咸澀的血腥味傳進了她嘴里,他卻依然沒有松口。
她的抗議與掙扎激怒了他,此刻的他就如頭猛獅,噬血的雙眸中帶著誓在必得的決心,他將她推靠在牆上,開始動手去拉扯她的絲質外套及長褲,柔順的布料很快地便被他扯落,他的手進而去撥她的底褲……
「不!你放開我。」元丹渠驚恐的大吼,他的粗暴與急躁嚇壞了她,她一邊要護住自己,一邊又要掙月兌他的大手,手肘好幾次撞上了牆面,痛得她臉色發白,卻還是不甘自己被他欺負,「救命!阿寬,救我!阿寬……」她拚命的朝外頭喊,她知道阿寬就守在外頭不遠,一定可以听到她的叫聲。听見她口里喊的名字,余克帆更是怒火中燒,要不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手下沒膽子踫他的女人,他一定會因此而把阿寬的腿打斷……這該死的女人!
「你省省力氣吧!女人,就算他听得到也不敢進來救你!」他俯身吻住她的叫嚷,舌尖長趨直入的探進她喉頭,像狂風暴雨般的席卷著她,蹂躪著她的唇舌,她只能為他喘息呼喊,他不會讓她再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這吻久長得令她嬌喘連連,臉色因缺氧而漲得通紅,元丹渠拚命的要推開他的身體,卻發現他昂藏的已抵在她兩腿之間,體內的火也在瞬間張揚,濃濃的空虛充陳,她竟迷惑得不知自己是真的想推開他,還是要他好好的愛她……突地,她的身體被他攬腰抱起,沒多久她的身體便被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上,她轉身要逃,巨大的身軀已將她全然覆在身下,讓她再也動彈不得,他的大手扣住她的雙手,低頭吻向她頸間、鎖骨,接著,他的另一只手「嘶!」一聲的把她的絲質背心扯破,露出兩只彈跳不已的……
余克帆的眸光因眼前的春光而閃亮,濕熱滾燙的舌尖像條小蛇般往下不斷滑動糾纏上她挺立敏感的蓓蕾。
「啊……」她覺得頭暈目眩、四肢無力虛軟不已,兩腿這間依稀傳來一股疼痛,難受得讓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被他扣住的雙手緊握成拳,她芳心微顫,朱唇微啟,滿面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