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在乎她嗎?那一聲又一聲的呼喚是真的嗎?她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她只是個平凡的女人,而他卻是高高在上的好萊塢巨星,為什麼會在乎她這樣小小且稱不上美麗的庸容女子?
是喝醉胡說八道吧?唐敏苦笑,拿著棉花棒替他上藥的手微微戰栗著,一顆心卻反而為這樣的想法而感到踏實些。
「敏兒?」
睡夢中的黎文恩突然抓住她的手,在她還搞不清楚什麼情況前整個人已被他翻身覆上壓在他身下。
「文恩,放開我……」她小聲地抗議著,想從他堅實的身子下掙月兌,卻因此讓彼此緊密貼合的身軀更加密不可分,下一刻,她已經感受到他男性的抵住她的下半身,她趕緊閉上眼,又羞又快的情緒讓她動也不敢動,只希盼著黎文恩不要這個時間醒遇來,不要發現此刻這樣令她莫名尷尬不已的情況。
身下的軟玉溫香早已讓黎文恩體內翻滾許久的勃發,他緩緩地睜開布滿血絲的晶亮眼眸,柔柔的審裞著眼前嬌羞迷人的紅顏,濃烈的酒氣輕輕的吹拂在唐敏白?羞紅的頰畔,在她驚愕的張開眸子對上他的一對深潭時,他火燙熾熱的紅唇已覆上她驚愕微張的小嘴,攫取那份想望已久的甜美。
她出不了聲,只能任他霸道的吻著她,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融進他體內的吻著,一團火在彼此的體內燃燒,他的想望明明白白的藉由身體的自然反應告訴了她,讓她逃也逃不了。
大手從她的睡袍下擺探了進去,並撫上她柔滑細致的小腿,抓緊她的腳踝往下一拉,圈在他挺直有力的腰間,他的挺立觸抵她飽滿的幽壑,讓他發出一陣克制的低吼。
「啊……」唐敏發出一聲嬌吟,下意識地伸手推開他的侵略,他的身體卻不再妄動,今她稍稍安了心,卻在下一刻被他火熱的唇舌挑起潛藏在體內原始的欲火。
黎文恩以唇舌嚙咬上她雪白的頸項一路而下,大手略微粗暴的拉開她的睡袍,扯下她身後內衣的拉環,他滿意的看著果裎在他眼前的迷人風景,頭一低便吻上她胸前小巧渾圓的挺立蓓蕾,大手狂野的罩住那片迷人的柔軟山丘輕輕的揉捏玩弄著。
「不……不要這樣……」她漸漸的失去了意識,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覺得下月復有一股電流襲來,她的因無法滿足而隱隱生疼著,難受得讓她想要尋求解月兌。
他喜歡她在他懷中脆弱無助的嬌吟,更喜歡她下意識裹朝他弓起迎合的嬌軀,他的吻從胸前沿著肚臍來到她突地緊縮起的小骯,挑逗的來到她棉質的褻褲上,他伸手扯下了它。
他要她,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這樣瘋狂的想要,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因尋不找而心痛、悵然若失,他要她,這也是她欠他的,她不該讓他像個可笑如未經世事的男孩般,慌張的找尋她、慌張的怕失去了她。
是的,她不該。
她是他的,他就是要她。
張開她的雙腿,黎文恩的身體埋進她的兩腿之間,腰部使力一個挺進,竟意外的遇到一通阻礙,他意外、震驚、不可置信卻又同時有著狂喜,他的猶豫只存在了幾秒,便再次挺進進入了她。
「啊!痛!好痛啊……」唐敏痛得叫喊出聲,雙手無力的捶打在他身上,使力的推也無法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她覺得無力極了,淚水早已盈眶決堤,像個淚人兒般楚楚可憐。
「噓,不疼了,一會就不疼了……乖……」黎文恩憐惜的吻上她冒著汗與淚的頰畔,雙手溫柔的在她緊繃的身體上緩緩揉搓,一百到她略微放松也適應了他巨大的侵入之後,他才徐徐推進緩送,讓她處子之身也能得到屬于男女之間的美麗歡愉。
體內的浪花激蕩澎湃著,鼓動著她不斷的朝他貼近,她的兩只藕臂不知何時已緊緊的攀附在他的肩上,雙腿也纏繞上他的腰,配合著他的律動,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狂喜,像個天使,他帶著她振翅飛翔,沖破天際到了陌生的極樂天堂……「啊……」她再也無法抑制住體內那強烈不已的震顫,發出一聲歡愉的吶喊,覺得全身都要融解成一攤水,歸回天地……※※※
這一覺,黎文恩睡得十分沉,昨夜的宿醉加上猛烈的歡愉,讓他所有的體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丁,醒過來時已日正當中,洛杉磯稀稀疏疏的陽光透過布幔溫柔的照進房內。
他深吸了一口氣,第一個躍上腦海的是唐敏那落著淚在他懷中嬌吟的面容,倏地,他感覺到有一點不對勁,眸子一睜,果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她又逃了?
氣急敗壞地,黎文恩忍受著頭疼欲裂的苦楚與額頭上的疼痛感,迅速的起床穿衣,隨便套了一件褲子後便沖出房門,先跑到對面的房間看唐敏是否在房里,卻發現整個房間是空的,他發狂的沖到衣櫃前打開衣櫥,空空如也的衣櫃表明了她的衣服一件也沒留下。
頭一次,黎文恩有著前所未有的怒火與恐懼,他害怕、生氣,覺得受到傷害。
她怎麼可以還是這樣一言不發的離開了他?在他昨夜跟她恩愛過後?
他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她怎麼可以這般說走就走?
「該死的!」他詛咒一聲,飛也似的沖下樓去。
大廳里,花心俱樂部的三個成員喝咖啡的喝咖啡、看報的看報、打電腦的打電腦,一室的安詳平靜,黎文恩見了卻只有滿腔的怒火。
「敏兒人呢?」他咬著牙問道,壓抑住自己想狠狠揍人的沖動。
聞言,三個人同時抬起頭來莫名其妙的望著他,見他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他們玩笑,才緩緩地擱下手邊正在進行的事。
「敏兒不是在你房里嗎?」藍少白的目光從電腦的設計圖上移到黎文恩身上,首先開口。
「如果她在我房里,我還會跟你們要人嗎?」黎文恩不耐地道。
「她不在你房里?那她會上哪去?我們早上起來到現在也沒見到過她啊。」
黎文恩瞪著他們,「你們幾點起床?」
「我六點起床出去慢跑了一圈。」余克帆說道。
冰熙接道︰「我八點半起床。」
「我十點。」這回換藍少白。
黎文恩走到門邊沒見到他派來守衛的保鑣,眉頭不悅的皺起,「保鑣人呢?」
「我讓他們先回去跟你爹地交差,他們一夜沒睡,這里有我們三個,沒有人動得了你的。」余克帆微笑的保證。
「該死的!」黎文恩這回真的再也忍不住的迎上前朝余克帆的臉上揮去一拳,可惜被躲開了,一陣風只揮到余克帆的頰邊,今他更加惱羞成怒,又要再補上幾拳。
「住手!」郭熙上前制止了他,溫和的面容有著淡淡的不悅,「你究竟怎麼了?一個女人就可以讓你變成這副德行?」
「沒關系。」余克帆輕輕的拉開擋在他身前的郭熙,淡笑一聲,「看來我不小心把他的寶貝女人弄丟了,他生氣也是應該的,對不起,黎,我只是沒想到在昨夜你跟敏兒……之後,她還會一聲不響的離開……」
「你!」黎文恩被說中了痛處,他一把揪住余克帆的衣領,拳頭舉在半空中卻遲遲沒有落下。
「既然愛她,就用真心把她追回來,而不是一天到晚找人守著她、怕她跑掉,你每天這樣患得患失不累嗎?」余克帆斂起一臉不正經的笑容,拉開黎文恩揪在領口上的手認真的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