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衣櫃前打開衣櫥,很幸運的,她找到了適合自己穿的衣服,將睡衣換下,穿上一件白色碎花洋裝後,她毫不考慮的打開房門要離開,卻在門邊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堵住了。
「白小姐,你不能離開。」
「為什麼?這里不是我家,我沒有理由待在這。」
「你還不知道自己被綁架?不會吧?」曲孟僑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不知該為她的天真喝采,還是應該同情她的愚昧與無知。
「綁架?你說……我之所以在這襄是因為我被綁架?」老天!她想起來了,剛剛那個男人說要娶她,不是嗎?他綁架她就是為了娶她,她竟然可以後知後覺到這種地步,甚至於還眷戀著他的吻與懷抱,白齡懊惱的想。
「很高興我為小姐指點了迷津。」曲孟僑欠身說道。
「不,你們不能綁架我,這麼做是犯法的。」她微微的皺起眉,一點也不願意相信眼前這個高大斯文的男人和方才吻她的那個男人竟是綁匪。
她這麼說沒錯,他們這麼做是犯法的,不過唐逸從來不擔心犯法,否則他不可能在短短幾年就從沒沒無聞的電腦工程師變成一個企業的負責人。
「我想唐逸唐先生懂法律的。」而且簡直比律師還精,曲孟僑悄悄的在心中補上一句。
「所以你們是知法犯法?」地不懂,香港不是個法治社會嗎?為什麼這些人當起綁匪來似乎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以這麼說。」曲孟僑一笑,聳聳肩。
「放我走,好嗎?」白突然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滿布恐懼的眸子帶著哀求,「我求求你散我走,我不會告你們的,只要你現在馬上放我離開,求求你。」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他拉開她的手。
「我知道你可以幫我的。」她像在大海中抓著一塊浮木般死也不肯放手,下意識的,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比方才那個在房裹強吻她的男人令人心安許多,就算只有—丁點希望她也不能放棄。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雙腳突然離了地,整個人就被一只強而有力的手扛上了寬大硬挺的肩頭。
「為了逃離這里,你是不是願意跟這小子上床?」
冷冽刺骨的聲音緩緩的在她耳畔響起……是唐逸,他不是走了嗎?白害怕的閉起雙眸,身子也不由得發冷,他會怎麼對她呢?她連想都不敢想,被扛在他肩上的身子動也不敢動。
是的,她真的怕他,他不笑的時候已經令人感到不安全,何況是此刻盛怒之時?光听他的聲音就可以令她害怕得發抖。
唐逸將她扛進房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整個人摔上大床,狂狷之氣滿布在他怒火四溢的臉上。
白柔弱的身子被他這麼使力一摔,一口氣差一點提不上來,整個人暈眩難當,體內突然升起一股做嘔的感覺,讓她難受的皺眉,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你若再有逃走的念頭,我不會舍不得將你鎖進地下室的倉庫,听清楚了嗎?兒?」他生氣的眯起眼眸,聲音卻出人意外的平靜。
鎖進倉庫?白瞪大了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不,你不能這麼做。」她一向怕黑得緊,尤其是陰暗濕冷的倉庫,光听到自己有可能再待到同樣的地方,就令她不住的打冷顫。
她的臉似乎更加蒼白了……唐逸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將她听到倉庫時恐懼得快要昏倒的樣子悉數看在眼裹,她待過那種地方?看來她很怕那襄。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房,我不會這麼做的。」他放柔了聲音,並不是真的想把她嚇昏。
「我會乖乖的,會乖乖的。」她拚命點頭,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
唐逸挑了挑眉,在床沿坐下來,長手一伸便將她抖顫得厲害的身子拉進他寬大的胸膛。
「啊……」被他突然扯進懷,她驚呼出聲。
她的手好細,身子輕得令他不得不意外,「你太瘦了,要多吃點。」
此刻,他臉上的溫柔神情令她看得目眩神迷,彷佛剛才那個陰狠粗暴的男子並不曾真正存在過似的,是她的錯覺嗎?她竟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看得令人屏息,溫柔得令人心動。
「放我走,好嗎?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要綁架我的,對不?如果你缺錢,我可以給你,只要你放我走。」因為他此刻的溫柔,她試著再次放大膽子求道。
唐逸一笑,摟在她腰際的手一個使力讓她整個人跌在他身上,他的手滑溜的探進她的衣領之內,將—只豐挺的握在手玩弄著。
她不敢置信的暗抽了一口氣,開始奮力的掙扎,但她終於發現自己愈是掙扎只有更加深胸口的疼痛,他像個魔鬼,以玩弄她為樂,捏著她的手始終不曾放開過,她痛得一門氣接一門氣的吸著,卻不開口求饒,羞辱的淚無聲無息的如江河般源源不絕的滑落。
「我會放你走的。」他突然靠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白不動了,流著淚的眸子訝然的盯著他,他說會放她走?是真的嗎?
「在我玩過你又厭煩了之後。」
「不!你不能!」她驚慌的再次準備逃開,這一次,她如一只被激瘋的小兔,拚了命的只想著要躲開身後追逐而來的老虎。
她的力道在一時之間變得比往常多一倍,卻仍然無法掙月兌他的掌握,突然間,她的雙腳在他的胯下用力一踢,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唐逸不得不松了手勁,她整個人便沖出他的懷裹,跌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唐逸潛藏在體內陰狠絕的一面被激發了,他像只敏捷的豹迅速的欺身上前一把將她抓回床上,將整個人的重量壓上她,牢牢的將柔軟的她壓在身下。
「是你逼我這麼早要你的,兒,怪不得我。」說著,他的手一撕將她身上的碎花洋裝撕成兩半,順手便扯下她的內衣與底褲。
「不、不!不要……啊……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啊!」白痛哭掙扎著,一聲又一聲哭喊劃破長空,淒厲而令人心寒。
她雪白的身軀在他體下不斷的扭動掙扎,將男人的欲火挑至極致,激火與之前的憤怒混雜在唐逸的體內,就算對身下女子淒厲的哭喊有那麼—刻的猶疑與不忍,也讓他很快的甩在一旁了,一個挺進,他的堅挺在沖破一道明顯的障礙之後充滿在她的體內。
白痛得緊緊抓住他的肩臂,在他激烈狂猛的律動中幾近暈厥,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終於在一聲淒絕的哭喊聲中,她暈了過去……
*****
走出房門,唐逸一眼就看到滿臉不以為然的曲孟僑正冷冷的盯著他,彷佛在審問死刑犯為什麼要殺人似的,不過,現在的他沒心情理曲孟僑臉上的表情,一顆心只懸在房那個昏過去的女人身上。「替我聯絡黃醫師過來一趟。」
曲孟僑冷冷的眼莫名的閃了閃,「她被你弄死了?要不要順便叫收尸的人過來一趟?」
唐逸不悅的皺眉,「你以為呢?」
曲孟僑站起身,不發一言的直接拿起電話聯絡黃醫師,掛下電話後背著唐逸走出去。
「你不會愛上她了吧?」唐逸眯起眼楮,邪氣的眉眼不太友善的落在曲孟僑的背上,直到曲孟僑轉過身正對他,他才露齒一笑,笑得言不由衷,笑得令看的人毛骨悚然。
曲孟僑一向不對自己的行為有任何不必要的意見,現在,他卻為了一個女孩跟自己冷戰?這倒是一件奇特的現象。
「你不應該強暴她。」
「我說過我會娶她。」唐逸避開「強暴」兩個礙眼的字,在桌上拿了一根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