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
知道他的意圖,掙扎的攀住木桶邊緣,想站起身,四肢卻虛弱得令她施不上力,只喃喃地低語著,不要!我不要再和你有關系……
沉柔的聲來到她身後,吮著她的耳與面頰,是警告也是威脅。
「少初,別再反抗本皇子,你明知我想要你想到快被渴望給折磨瘋了,若你再反抗,就別逼本皇子真將你打成廢人。」
扶起她幾乎倒俯在木桶邊緣的身軀,粗碩的從身後推向那份溫潤的陰柔。
「不,住手……啊……」
像要懲治她還在抗拒的身軀,反剪那伸來想推拒的一臂,悍然的壯大深深挺入。
「三……皇子——」
「這個身軀只能有我的氣息,以後永遠也只會烙下本皇子的印子——無論花費多久時間,本皇子都會讓你知道,這個身軀是我的!」
火烈的言語隨著她微弱力量的身軀,被沖剌的律動,傾搖著身軀,自由的一臂抓緊木桶邊緣,水面映照出她痛苦擰起的雙眉與顫咬的唇,身後傳來的馳騁,貫穿她一切的抗拒,汗珠隨著發絲一同落下水面。
「從今天起,你不會再離開本皇子身邊了,本皇子要帶你離開帝都、離開皇城,我們就到民間玩一場隱姓埋名的夫妻戲碼,少初愛弟認為如何?」
「你……在胡說些什麼!」
不曾停歇的進擊,他惡狠狠的一再來回,濃濁的喘息在她發中,直至听見她哀吟的聲才罷休。
「每天讓你喝下有助懷胎的湯藥,好好的為本皇子懷上一個小郡主還是小王爺,切切實實的血緣子嗣,到時再回帝都,母後一定會很興奮吧?本皇子一趟遠行,妃子與孩子同時帶回給她老人家,到時你還能對本皇子說,這是一場夢、一場醉嗎——你還能視本皇子于無物嗎——嗯——」
報復的聲發狠的粗暴,退離再挺進,一再貫穿悸動她的身軀,懷著激情與狂野,極盡擺布這具被他侵犯的身軀。
「對了,干脆往南源走一趟,拜訪本皇子未來的妻舅蘇雪初,看看已經徹底屬于本皇子的你,他會做出如何反應,應該很有趣吧!」
蘇少初回應不來他的話,就如她掙月兌不開身上的環鉗,還有身下貫穿她的聯系,只想到,今夜因她想獨思而無人靠近的「雲漱齋」已成為朱毓對她瘋狂獵奪的天地。
「少初愛弟,就這樣讓你死在本皇子對你需求的不好嗎?」詭異的啞聲笑問。
蘇少初半傾的身軀,面容俯向了滲了東域迷香的水氣,燻得她意識昏然,卻也見到那偎貼在她發邊的面龐,狂暴得只懂掠奪的狠芒,眉宇間卻像粗莽闖事的孩子。
就怕失去她,拼命以自己的身軀抓緊她,她的雙峰、她的腰臀,還有掌握著她幽的掌,務求讓她一切緊緊的在他身軀內!
「少初……」一再濃啞的低喚像在確定她的存在,幾乎燙熱她的耳。
佔奪一切的人比被侵佔的人還痛苦!是因為不安嗎?還是怕得到身軀卻無法得到那份心的距離?終于想付出感情,卻被推拒不能靠近,逼狂他了嗎?
尊貴一身的天家皇子,從小什麼都能得到,而今這種陌生的痛苦,讓他惶恐的像個孩子?!
「哈哈哈……」
哪怕身軀被猛烈的佔有掠奪,她卻忍不住笑起。
你懂情嗎?蘇少初——
她,確實不懂,但是就陪一個大孩子再玩一場游戲好了,看一個模索感情想要付出的人,是否真能得到一個只想拒絕他靠近的人之心。
她的心,他可得嗎?
至少他已經改變了從以前她只想殺他的感覺,接下來呢……
也許是一場好玩的期待,誰在游戲中呢!呵……
「你笑什麼?」
蘇少初回首,眸瞳因閃爍一片璨美豐華,艷媚得幾入骨,瞧得朱毓痴恍怔凝。
「少初……」
她親吻上他的唇,嬌吟的在他唇上低息「三皇子,溫柔一點,別弄傷了我,否則未來少初無法陪你同醉這場夢呀!」
帶著笑意的唇畔,昏厥在他身下。
「少初愛弟,你當真是世上最狡猾的人。」抱起她,朱毓抵在她紅唇上切著牙關道。
拿過一旁衣物,卻是萬分溫柔的裹住她,輕磨著她嫣女敕汗濕的面頰。
這一夜,蘇少初從蘇府的「雲漱齋」中失蹤了,第二天傳出了三皇子朱毓暫別帝都,他面稟皇帝和太子,打算遠游中原各處,好好為天都王朝看看民間疾苦,也可增加未來協助太子的經驗。
到了下午,帝都的新流言旺燒起,因為在蘇家附近賣夜消要收攤的王老頭,發誓黎明前看到一個貴氣華艷的公子哥,抱著一個裹緊衣物的人,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靠在公子哥兒身上的臉是蘇四少。
但是城門街口另一頭,打算要賣早點的李老伯也發誓,蘇四少是被新的情夫帶走,因為他發現有一大票人馬,看起來像富商人家,下馬購買一些早點要出城,他看到蘇四少在馬車內被一個很像三皇子的英俊男子抱在懷中,三皇子總是一身貴氣閃閃,那俊美的男子身上沒太多珠寶,所以不是三皇子。流言每天變一調,直到新的流言取代之前,總有新的生命力燒旺它。
未完待續
後記
「于飛調」一系列共兩本,《醉舞東風》、《與君同夢》。
醉了很久的《醉舞東風》終于醉出來了,因為之中忙著自制書,再加上負責自制書建檔過程與人員皆出了問題,比去年自己周遭人來做的狀況還多,為了收拾後續情況,延誤了言情出書,現已全部收回由友人分工進行。
目前《月夜櫻飛》共出了兩本,寫的是蘭飛和月帝的故事,和言情故事不一樣,這是以故事進行為主的奇幻創作。
要購買自制書的讀者,再請依書後的廣告進行,這是自制書不是出版社的書,千萬不要打去出版社詢問一頭霧水的總機小姐。(自制書成本自負盈虧,所以沒折扣,請購書的讀者先了解再行購買。)
我總在最後一刻才卯稿子,卻可哀號一整年都在趕稿,因為我永遠在「想」稿子,卻沒動手「寫」稿子,所以常可看到在檔期快開天窗前的對天懺悔,發誓我以後不敢了,賜給我趕稿的力量呀!(臨時抱佛腳抱到老天都不想理我。)
現在隨著年齡漸長與繁多的事情,每趕完稿,就只想完全結束,沒什麼話想再說了,就是連後記都不想寫,小編可不答應。
作者;可以不寫後記嗎?
編︰只有二種人可以不寫後記。
作者︰哪兩種?
編︰每月一書和隔月一書的,因為出書率穩定可以不寫,你是嗎?
每月一書和隔月一書?!算算我上一本和這一本書的言情檔期,喔,呀,才半年多而已嘛,重要的是,我一點都不覺得有隔這麼久,對我而言,寫完言情寫奇幻、寫完奇幻寫言情,一整年都在寫稿子的樣子,應該可以列入不用寫後記的人嘛。(小編拔高了聲強調,她只認她的言情,自制書顧名思義自己認。)
另外,要昏死也要把稿子交完再去昏死,為了我的自制書,她等我的言情稿等夠久了,撐死撐活也要完成交給她。
嗯,好吧,于是昏昏睡睡、寫寫睡睡,一堆定好的活動一一取消,連和長輩等著聚餐的活動,長輩好失望,害我好愧疚,和朋友的約定也取消,朋友可理解,我好哀號。
這本書寫到後面時,感冒很重,鼻痰梗喉,常是一邊寫一邊咳痰,愈咳愈昏,到半夜時候,連要睡覺前去喝水,腳步都會晃一下(因為操勞過度了),我已經有一種錯覺,哪一輩子九成是落魄還是重病的書生,邊喀血邊寫東西的,自我悲憐的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