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求饒,我只是愛和平。」用詞高尚一點嘛!
「叫出我的名字,只要你叫出我的名字,我就不氣你晚餐的舉動。」
「你的名字……法西!」
「不!」他搖頭。「另一個名字,一個只有你、我知道的名字,而且還是你親口說的名字。」
「你……是說我幫你取餅名字!」又一個詫異!「也是五歲與你相遇時的事?」
「只要你說出這個名字,我不但不氣晚餐的事,還可以再答應你一個要求。」
「這麼大方!」她雙瞳大亮。
「除了你的自由、感情、之外,任何事都行,因為這些早已注定是屬於我的,沒有人能拿走。」
「你——」這種話永遠讓小栽火氣往上冒。「搞清楚,就算你得到我,我真是你的人甚至你的妻子,閣下說的那三樣,自主權也在我不在你。」
「我說它們是我的,就是我的,連你也沒權利說不是!」他一貫那笑笑不容人置喙的專斷。
理智的神經又開始繃緊,牙又癢得開始切磨,可惡的人!實在太獨霸了!
「自由、是我在一樁交易中敗給了你,你可以得到它們一時,而不能得到它們永遠;感情就更不用說了,它永遠只存在我的這里。」她指向左心房。「沒人能左右它,至於現在有沒有你的存在呢,哼!看你這樣的表現,難吧!」
「那就听好,」大掌堅定覆上她左胸。「以後、未來,這里永遠都只能有我的存在,誰都不能存在。」
「你若缺乏愛,我會盡力施舍一點感情給你,至於這里存在著誰,連我自己都管不了。」她刻薄的損,自認很委婉,沒下留情的給他剔除名單外。
「親愛的,別再惹我生氣,我已經告訴你,你的感情是我的,現在好好努力將我放在這個位置中,我會給你時問,若讓我覺得你還是不曾將我放在心中,我只好將佔住你內心位置的人,一個一個給殺除,只要沒人了,就只能放下我!」魔鬼的笑容發出死神的警告。
「你……覺得……用這種方法,會得到我心中的位置!」瘋了嗎?
「至少能得到你全神的注意。」
全神的注意?!是全心的恨意吧!
「就算你給我一輩子,它放不進你,我又能怎麼辦!」真可笑,這也能勉強。
「用不著一輩子。」他淺淺微笑,覆在左酥胸上的掌,開始摩挲著,出口的話卻威脅十足。「你只有一年,一年之後,還是這種回應,每過一年我就殺一個,或許,就先從像個母親一樣照顧你的姑姑,古烈華殺起,如何?」
小栽雙眸憤張!
「答案呢?」
「什麼?」
「名字!你我之間所共知的一個名字。」
她揚唇,斜睨。「靈犬萊西!」
法西的動作雖沒停住,雙瞳卻沉眯起。
「不是巴著人的狗嗎?」小栽故作大吃一驚。「那就是弗萊迪,西洋片黑色星期五中,專門帶給人噩夢的死神!」
第六章
「查士,帶著這些東西要去哪?」
酒店經理吉爾看查士領著幾名侍者各個皆推著推車,上頭放的東西很獨特,各色薄紗窗簾、數把鮮花、典雅的床被軟墊、碳火和造形獨特的爐子,還有一些美酒與酒杯等等,林林總總,看起來不像一般客人會要求的東西。
「法西先生要求的,我得盡快趕去。」表示無法多聊後,查士領著人離開。
「老板要的?想干什麼呢?」再說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太像能整治好動又機靈的和栽小姐。
斑見和栽把戲多,狡黠又刁頑,他們壓根不敢招惹,但她大小姐可是隨時就想點人來玩的,總是整到一票人人仰馬翻,勉強能應對的只有查士,但嚴格說來,沒人逃得過她的惡搞。唯有法西先生在,他們才能松口氣。
並非老板能治小姐,而是有他在,高見和栽根本沒多余的心力注意其他人和事,她一見到老板,幾乎全神備戰,無暇他顧。
「只是今晚法西先生明明下令不準任何人去打擾。」怎麼會突然要求那些東西?
想到高見和栽的狡猞滑溜,法西先生的莫測與強硬,嗯……不會突生什麼變化吧!
吉爾馬上在胸前打個十字,「上帝呀!希望今晚戰火怎麼燒都千萬別燒到房外來,有任何恩怨讓他們房內解決就好。」不然,倒楣的絕對是他們!
☆
「完成了,很好,在我預估的時間內。」偏銀的發色下,俊龐唇角揚勾,對無線對講機傳來的效益顯然很滿意。「你們離開吧!今晚不用任何人再上來服侍。」
收起對講機,穿著浴袍坐在原木桌前,悠然交疊雙腿的法西,撫著唇邊的傷口,看著另一手背上凝著瘀血的齒印,這是方才小栽挑釁時,他捉過她的手腕,卻反被她張牙狠咬,怒炯的烏瞳倔到底的瞪住他!
法西緩緩扯笑,探出舌舌忝過唇邊傷口,接著舌忝舐上那被咬傷的手背,眸瞳眯燦出精芒。
「從小就詭計多端,連精明干練的古聖淵都對你無可奈何,想與我對上,今晚,真是令人期待呀!」
他起身,走過充滿島國風情的原木雕門,揮開貝殼珠串做成的垂帳,映入眼簾的同樣是座漾滿島國情調的浴間,饒富景致的編織垂紗系於大窗前,一旁綠意點綴,以木格框區隔開的按摩臥椅,熱氣與精油香漫彌在室內。
「親愛的,感覺如何?」來到嵌地型的按摩大浴池旁,寬大的浴池可容納五、六人同時泡湯,如今只有一個火爆小佳人被困其中,他欣賞的環胸打量。
斑見和栽雙手被縛高舉在頭頂,濡濕的黑發散揚,嘴中被塞住毛巾,雙瞳焰亮怒視,一身赤果的胴體在振動的水波中,熱氣潤紅了肌膚,充滿狂野的誘人魅力。
「*&#%」叫不出的聲,她憤然扯著被縛的雙腕,水面下的雙峰也因而波濤晃動。
「別激動,否則你這模樣只會更加刺激我野獸的。」他坐到浴沿,傾身向她,抽掉她嘴中的毛巾。
「呸、呸呸——你這——」吐掉殘余毛絮在嘴中的感覺,小栽火沖的就要破口開罵,卻被放到唇上的食指給警告。
「你希望我扮演變態狂魔,將你四肢綁成被解剖的青蛙模樣,讓我徹徹底底玩弄個夠,就盡量叫,別客氣。」
似笑非笑的悠然,認定她沒膽再胡鬧的睥睨,被人吃到底的情勢,氣——死她了!
縱然腦海浮出好幾幕將他的肉一片片凌遲割下的畫面,偏偏識相這兩個字,又在她素來遇強則弱的小人骨血中發酵,認了;不甘心!不認;對自己不利!可恨呀——兩股同樣高漲的情緒,從她的心一路糾纏打到她的腦門,接著透散出。
「小栽,你的心聲已經飄出來了。」真是明白清楚呀!
一邊唇角硬扯出笑容,想虛應;另一邊卻咬著牙關,想殺人,能夠在臉上呈拉鋸戰,還真是難為了。
「放、開、我、的、手。」她咬牙,吐出這唯一能說的。
「放開你這迷人的模樣。」他大感可惜的嘖聲搖頭。「既然你老指責我手段卑鄙,不如……」移近她氣紅的臉蛋,充滿的沙啞,「今晚就以你這屈辱模樣,讓我享受一夜,如何?」
一道飛揚的水花濺濕了法西!
「你試試看——」才下決定要冷靜的理智,當下靠邊閃,小栽失控大吼!「敢把任何變態手段用到本小姐身上——我會把你的要害踹到不能再用——再咬斷你的喉管——血噴滿地——讓你永遠都不能再用那下流的聲音來威脅我——你、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