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別傷心。』月帝親吻她的眸,對她忽來的情緒轉變,充滿包容與安撫。『你真這麼不喜歡朕嗎?』
「當然了,霸道、強勢,只會動『言靈』整人,害我每次想到要見你,就煩得睡不著……」越說,連日來的委屈化成淚珠滑下。
睡不著,怪他!『是朕的錯,朕以後不再對你動言靈,好嗎?』吮掉她的淚,月帝柔聲哄著。
沒想到懷中的人兒更加聲淚俱下,像一股腦兒的把積怨爆發而出,完全沒發現自己被言靈定住的法力已解除。
「我討厭你年紀比我小,力氣比我大……」她捶著那堵猶勝女子的雪瓷之肌,卻依然有著屬于男性的厚實胸膛。
這也能怪他。但是面對在懷中鬧脾氣的她,月帝漾滿柔情。
「更討厭你……老對我做那些胡來的事,害我越來越不像自己……」無法掌控的感覺,她害怕。
蘭飛抽噎的要揉掉眼淚,卻被眼前的人握住手腕,溫柔地再次吮去她的淚。
「別這樣……」
『怎麼了?』
「不要再親我的眼楮了。」討厭,為什麼她老有想流更多淚埋進他懷中的念頭,好可怕,她猛搖頭想甩掉那種畫面。
呵。『好。』他改親她的唇,不停啄吻那倔抿的紅唇。
「叫你不要親了,你還親,」蘭飛轉頭避開他的吻。
『再喚一次朕的名字,朕就不再踫你。』
「真的?」
『你若不願意,朕就繼續。』說著便作勢要再往她頸子而去。
「天御。」她喚,一心想趕快離開他的懷中、他的身邊,因為只要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變得很奇怪。
『再喚一次,飛飛。』他環住她的腰拉近她,藍瞳深凝誘哄著。
「天……御。」溫柔而專注的神情,最令蘭飛不敢正視,不禁別開目光。
『飛飛,朕好想吃了你!』
才以為可以離開的蘭飛,馬上為他接下來的話而震住。
『你看起來是這麼的秀色可餐,令人好想咬一口……』他的鼻在那衣衫半解的果胸上磨蹭,尋到那豐潤蓓蕾再度含住。
「你……你說不踫我。」蘭飛嚇得想推開他,對方卻將她的雙手箝制在背後。
『這是懲罰你,竟然真的這麼迫不及待地要離開朕,明知道朕這麼喜歡你,太無情是不行的,飛飛。』他貪婪的唇齒毫不留情的掠奪。
「你、你、你——簡直無賴——」
完全和她要離開銀月古都時一樣,掘個陷阱要她跳,再以此為名的戲弄她。
『飛飛,乖一點,否則到明天,只怕你靈力剩不到三成。』月帝制住想抽退身軀的她。
「我不再听你胡說八道——最差勁了你——」折磨的唇挑逗的覆住另一顆蓓蕾時,狂亂的感覺升起,蘭飛抗拒,奈何靈氣、體力皆未痊愈的她,只能不甘的任由對方燃起快要被吞噬的熱焰。
「咳,月帝陛下,妖精族的長老來了,正在前廳候著,得勞陛下您即刻接見。」門外是席斯清喉嚨恭請的話聲。
天救我也!這是虎口下的蘭飛快痛哭涕零的感動,從來沒有覺得那個只會坑人的席斯,聲音這麼像天籟福音。
『以你席斯大神官,有足夠的地位和能力應付,何需朕親自出馬。』沒放過懷中人那副如蒙大赦的神態,眸瞳眯凜起。
隨即,層層白紗內傳出痛哎伴隨著銳喘抽息,最後是一聲尖叫!
「陛下、陛下,來日方長,千萬別一次欺負完——分多次會比較有看頭——」席斯趕緊擂門高呼,否則他往後沒戲看就不好了。
嗚,她一直懷疑席斯是一種很邪惡的惡魔化身來,然後藏身在光城聖院當臥底,否則怎麼說得出這麼滅絕人性的話,還以為他很有同伴情分來仗義援手,結果還是為了自己的樂趣,福音成魔咒,蘭飛抽噎想著。
『飛飛,為了你好,在荒魁之原這段時間,你最好日夜都別離朕身邊太久,否則你很快就嘗到這苦果。』床邊的月帝整理好衣著,傾身俯視埋在白色床海中的人兒。
狠瞪而來的瞳眸是一副「你瘋了!」的神情,不敢置信有人獨佔欲強到這等地步。
『這是為你著想,若不信,動動法力來褪去朕留在你身上的印記,就會明白。』說完吻了一下怒目以對的她,悠然離去。
「作夢都別想我會再見你——」她握緊拳頭氣喊著。
『你會的,春之聖使,朕等著你。』那股意念的聲再次透過白紗傳來,充滿篤定與……意味深長的笑。
門外,見到來人豐采燦耀的模樣,席斯探頭望向寢宮內,卻被擋回。
「陛下這麼精神煥發,那、那蘭飛她……」不會掛了吧!?
『還活著。』冷睨他一眼,月帝轉身逕自往前走。
「活著!」涵義太深了。「活著分很多種,剩一口氣的活、苟延殘喘的活、動彈不得的活——」
『朕讓她連下床都得要有勇氣,你說是哪一種?』
席斯彈過手指,馬上注解。「羞于見人的活。」
君臣二人的對話漸行漸遠,卻無誤的傳入寢宮內。
「臭月帝——我一定要你好看——下流、低級——性格惡劣——」蘭飛拚命捶打枕被,切切磨牙。「什麼聖君……根本是……一頭……竟然……」想到月帝留下印記的方式,她全身就像被大火熱炒的蝦子一樣,透體通紅。
支起身,薄被滑落,只見那美麗的酥胸上,一方圓潤的粉色蓓蕾腫脹深紅的烙著齒痕,當時月帝忽然重吮咬住,她痛叫,隨即身下傳來一陣涼,原就被解開的衣裙此刻揭散床下。
「干什麼!」還來不及反應,雙腿猛被拉開,女性私密大敞在他眼前,蘭飛驚恐的看到那顆金色頭顱埋進其中。
「住手——月帝——」吮噬的熱,直挑那細密掩護下的脆弱,她猝然抽息,折磨的舌忝舐描繪著那女敕顫的蕊瓣,痙攣的戰栗席卷全身。
體內深處像被不斷繃緊,的刺激讓蘭飛雙手壓住了緊咬的牙關,因為逸出的聲都像帶著泣音,她不願示弱的硬忍住,但意識已快被這種沖擊攪得一片眩茫。
「不……」獵食的舌綿密而上,嘗舌忝過那被熱意潤澤的悸動頂點,來到月復部的肚臍兜了一圈,意念的聲響起,卻不似往常沈穩,而是喑啞的。
『飛飛,朕說過,太無情是不行的,既然你這麼不將朕放在心上,那就留在身上吧!』
半昏的腦袋不解他的話,失焦的迷茫雙瞳抬眼望去,頓然精光鎖視。
一尾盤踞的金蛇,蛇頭仰首在肚臍上,燦如主人的月華般耀眼,眨著火紅赤炯的寶石之眼,綿長的蛇身蜿蜒往下伸展,尾端棲息于那被深吮而微敗的幽處,撩人的嬌柔核心鮮活地襯映這尾金蛇。
「啊——」對蛇畏怯入骨的蘭飛,哪堪這麼一尾栩栩如生的東西烙在身上,當下引吭大叫。
『這是朕給你的印記,也是懲罰。』
揮也揮不掉的圖案,嚇得她抓過被褥卷起,想眼不見為淨,惡魔的聲卻再道——
『這條金蛇有朕的結印力量存在,再有欺瞞耍弄朕的言行,小心它會繞到你脖子上。』
啥!這條金蛇會動嗎?那不就是——活的。嘩!掩不住想象力的發作,她僵硬了好久的身軀,動都不敢動一下,總覺得那尾金蛇已經化成真實,正從月復部竄上。
始作俑者揚長離去,還不忘再撂威脅,完全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囂張,氣得她五髒攪六腑,想盡鎊種狠辣殺人法,卻是連動都不敢。
「死月帝——」吞忍滿身的尷尬,蘭飛扳著手指,關節無一處不嘎啦作響。「本聖使跟你這乳臭未干的家伙仇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