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龍騰雙眸一眯,握緊她的雙肩猛一翻身便形勢對調的將她壓在身下,男性的魁梧挺拔將嬌小的她,結結實實的像個被展開的蝴蝶標本般釘住,兩人微啟的唇,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喘息的呼吸熱氣,他的下唇正泛血,而她的唇鮮紅異常,正是他的血。
「好家伙,小刺兒、小野貓簡直都太符合你了,個性確實飄忽像貓,這一秒安靜,下一秒就傷人,現在又是什麼事情讓你生氣了?」他的聲音沙啞,在察覺身下緊貼的嬌軀傳來與他同樣狂亂的心律時,不禁露出邪惡又愉悅的笑容。
「我只是為那可憐的女人報仇而已,別忘了我討厭驕傲自大的男人,而你顯然是其中之最。刺兒,我知道我的作法讓你不高興,所以我沒馬上對你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因為我還不想讓你討厭我。」
「你……真的這麼想要我?」她撫著他受傷的唇,一個主意在心中形成。
「沙漠中的旅人有多渴望水源,我就有多渴望你,小刺兒……」他熾熱的百直入她口中深處,只讓她的唇舌感覺他的,深纏的探索無疑對她方才的問題做出最好的回應。
她露出嬌媚的笑容,微抬起頭伸出粉舌舌忝著他唇邊的傷口道︰「我說過,留下我,我會咬得你遍體鱗傷,你不怕嗎?親愛的……」
「我迫不及待地等著,小刺兒。」他輕咬她的唇瓣,露出往常的笑濾。
「那……今晚,抱我。」藍眸低凝透出懾人的媚杰.紅唇綻出春濃笑意,她誘人的粉舌輕舌忝的低哺.發出令人血脈狂奔的邀請。
李龍騰卻反瞳眸一暗,幽造得深不可測。「小刺兒,我拿心對你,就算你不願接受,也別將我們之間看成勝敗游戲,如果你執意如此,小心,我對失敗者是很不留情的。」
「你是說你害怕?」
「我是怕,怕你這第一步沒踩好,跌的重、傷的深.我會心疼卻不會心軟,因為讓我越迷戀的言人.稱縣掀木會手下留情。」他別具深意的手指摩拿著她的下巴,卻又帶著的口吻輕語︰「話說回來,想要你的渴望也快超越我的忍耐極限了。」
「放開我!」她揮開他的手,抿著唇想起身,他那莫測高深的樣子令她心生不安與不悅,輕嘆又無奈的眸子像大人在看小孩的任性胡鬧。
這時,覆在身上的重量頓時消失,他已退開地起身,還伸手想將她拉起,可是茉妮拒絕他的幫助,徑自起身後,倔強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看著在揚起飄飛的枯葉中她傲然走遠的身形,他搖頭想著︰帶刺的春海棠,每當展姿時極艷。極媚,令人奮木顧身地想攀下,卻忘了它的刺會扎人,這個教訓他可吃夠了。看來,經過了半個月,小野貓終也開始不耐地探出爪來了,他可要好好地接下了。
他拿出煙盒,點燃叼在嘴上的煙後.輕時宿.「你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嗎?你知道我有都為你痴狂!可憐的丫頭,我不想如此對你,但……顯然初生之犢不畏虎呀!」在輕燃裊裊的白霧中,雙眸的映著唇邊的吊循笑意。
第八章
晚餐時,由于行雲流水各自與朋友夜游未歸,只剩李龍騰和夏茉妮兩人一同用餐,餐桌上的兩人各顯沉思的安靜。
看著默不作聲的她,李龍騰以為她尚在為白天的事情生氣,不禁為她孩子脾氣的個性一笑。而茉妮外表平靜,心中的緊張可比濤天巨浪,她小心地拿眼偷瞧李龍騰——手邊的那杯酒,那杯她下了迷藥的酒。
原本她想引誘他,再乘機對他下藥,但白天他奇異的態度令她改弦易轍,直接在晚餐的酒中下藥,但她實在不曉得該如何拿捏藥量,怕下得少,他淺睡即醒;又怕下很多出了問題,是以,今天的晚餐,她根本食不知味!
「小刺兒——」一旁傳來他的叫喚。
茉妮嚇一跳地差點從椅子上躍起來,她愕然地看向他。「什——什麼事?」
「我叫你好幾聲了,看你,想什麼事,連吃個飯都能想到人迷。」他笑著拿起酒杯朝她晃了一下舉杯欲喝。「你——」她下意識地出聲想喚住他。
「怎麼了?」他注意到她奇怪的神色。
「我……我想問你,你將我強留在此是因為你想要我,可是你沒想過,我可能早已有了愛人,或者有未婚夫,更可能是個結了婚的人,而你還如此做,不覺得行為失當嗎?」
李龍騰微笑地將酒杯放下,糾正道︰「首先對你,我是一定要,而不是想要,至于其他的問題……」他突地曖妹一笑,手指放到唇邊朝她送個飛吻。「相信對女人多年的經驗我應該還有判斷的能力,至于未婚夫或愛人,你不笨,你該知道坐在你身邊的男人,可也是權握一方的霸主,所以有了我,你還需要那些人嗎?」
茉妮的神色沉下來了。「感情呢?你有沒想過我可能和對方已有多年深情,這不是權握一方的你可以斬斷的。」
他笑著搖手。「別跟我說什麼錢不是萬能,沒錢萬萬不能的話,這種論調在現代,幾乎都是富貴者和貧困者拿來當倫理大悲劇對罵的話,找不會那麼俗的以為世上什麼都可以用權或者錢來得到,這兩樣東西不過是加速一件事情的形成,或許這麼說吧,每個人都有一個價,這個價不見得是錢,有可能是一件事情、一個承諾或者一個關鍵,所以……」他拿起方才的酒,看著她直問道︰「小刺兒,要你,需要付出什麼價呢?」
茉妮無言地迎視他,最後站起來冷冷地道︰「我吃飽了,先回房休息了。」說罷,轉身便走,李龍騰卻拉過她。
她跌坐在他懷中,見他拿著方才的酒,輕柔的聲音蘊涵末明的悸動,緩緩地道︰「敬這個可憐的犧牲品!」茉妮愕然地尚來不及反應地話中之意,就見他舉杯飲酒後,覆上她的唇,她駭然地想推開他,卻在他的鉗制下而無反擊的余力,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那溫熱的酒液盡傾入她口內,順著咽喉而下。
看著昏倒在懷中的她,李龍騰撫著她的發,帶著悠然地惋嘆。「可憐的丫頭,知道你失敗在哪嗎?」他的手指撫著她的紅唇,聲調沙啞溫柔,眸光卻低凝冷笑道︰「既是個隨時會探爪傷人的小野貓,你實在表現的太溫馴臣服了。」
在他的房里,茉妮背貼著男性厚實的胸膛,頭枕在他的頸窩中,無助地任他擁著,坐在床邊。
輕飄的昏然、沉重的四肢,和在達卡拉斯被人下藥時的感覺一樣,只不過這次顯然藥效較輕,因為她仍能保有清醒的意識,卻動彈不得!
「你……想怎麼樣?」她吐著虛弱的言語,望著他低俯下頭,「披著羊皮的狼」早已完全無飾無偽,眸光帶著狂魁之凜然,扯出狼般笑意的李龍騰。
他哂然一笑,擱在她月復上的手游撫而上,畫過她胸部的曲線,來到她頸子,撫模著她顫然的喉嚨,逼得她不得不仰起頭,見到那灼亮的眼,毫不掩飾地燃起對她的渴望。「唉,我說過,我拿心對你,就算你不願接受,也別將我們之間看成勝敗游戲,既然你不予理會,執意如此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就該為你的失敗付出代價,我要什麼,你一直很明白,不是嗎?」
「你……為何……」藥效令她艱難地開著口。
雖是單調的字義,卻已夠叫他明白地道︰「我知道你一定認得祥叔,而他一直托人跟你保持連絡,都在我注意中,所以今晚你要對我下藥好月兌逃的事,我很清楚,所以小野貓……」他嚼咬著她的耳廓,昵聲道︰「想對我設計,卻反而掉入了這場陷階,是你不該對我耍詭計,別怨我,因為我對失敗者是絕不留情的。」原來他全都知道了,她一直是被耍著玩!但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呢?「你……什麼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