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露淨顧著瀏覽體態的變化,絲毫沒听見合門的微響聲,直到察覺背後似乎有人在盯視,她才猛然回頭——
天哪!是希驥那雙炯亮的黑眸!
訝愕的她想躲入浴室,卻不慎被椅腳絆倒,幸虧有人搶先當了肉墊。
「唔……」悶哼一聲的希驥,忍不住要抱怨了︰「怎麼你一見我就跑的‘恐懼癥’,還是那麼嚴重?」
但是這全貼的抱姿,卻令一絲不掛的葉凝露相當不安。
「快放開我!你這個可惡的入侵者!」
「我不放!就算我死了,我的陰魂也要賴著你!」
這、這算「生死相許」嗎?葉凝露不覺愣了下。
「我的寶貝呵!」希驥緊擁她姣好的身軀,低呼道,「你可知道我的心肝差點被你的出走給撕碎了?」
迎視那張俊美無疇的臉,她發現他瘦了許多,凹陷的眼眶仿佛長期睡眠不足似,看了教人好生心疼……
不!別上他的當,這個男人太擅長演戲了!說不定他苦內計的背後,正藏著殘酷凌遲的陰謀咧!「你不是逃婚了嗎?干嘛又跑來跟我糾纏不清?」
「如果出席婚禮的新娘真是你,我會逃嗎?」希驥捏了把她的秀鼻,說,「你差點害我的終身幸福葬送在令姐手上了,凝露小姐!」
「你……」怎麼會識破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熱情地輕摩她的縴指,嘎聲道,「早知你們是不同的兩姐妹,我跟你也不至于一波三折了。」
「這有何差別?」她的口吻飽含酸澀,「反正……你只是對‘凝香’的產生暫時的興趣,一旦膩了就會有新寵頂替。」
「你是指GiGi嗎?」他懊惱地拍額,「哦!這的確是一場烏龍大誤會耶!」
希驥唯恐葉凝露著涼,先替她披上外套,然後將誤會的緣由娓娓道出。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我承認!我的報復之策是‘豬頭’了點。」
「不管你的動機為何,你也不該差勁到先跟我姐姐上了床,而後又找別的女人狂歡。」這一點,她實在無法釋懷。
希驥的臉色立即一沉,「是凝香親口告訴你,我跟她有染的嗎?」
早知那女人還有「造謠」的罪狀,他就不單只是「取消婚禮」而已了。
「沒有,不過……」姐姐是那麼的夸他溫柔、體貼。
「在听見她和侯立群的談話時,我沒當場跳出來掐死人,還能繼續笑臉陪她同員工們敬酒,已算是忍耐的極限了。何況她那晚喝得爛醉,連路都走不穩了,我能對她怎樣?」
「即使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但你怎能在玩了GiGi之後還強暴我?」
說到此,葉凝露忍不住激動得流下淚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希驥拍慰她顫抖的身子,好生心疼,「我當時具是氣瘋了,才會那麼粗魯的。」
葉凝露繼續委屈地控訴道︰「你知道嗎?回家後,我雖然洗了足足兩小時的澡,可我仍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骯髒……」
「你一點也不髒。因為自己的指頭,我半根都沒踫著,她只是個純表演的鋼管女郎而已。」
她立即停止啜泣,「真……真的嗎?」
「拜托!你當我‘跑馬拉松’啊?」他將她抱上床,「我若真的和她風流一夜,哪來的精力再跟你翻雲覆雨兩回合?」
照常理判斷,一個歷經長時激戰的疲兵,的確很難保持著如此旺盛的氣勢。不過,說不定他真有「七次郎」的能耐咧!
見她的臉上仍有疑慮,希驥便指天鄭重道︰「我發誓!自從有了你之後,我的‘精子銀行’就拒絕對外開放了。」
「你就會貧嘴!」她忍俊不住。
「不是貧嘴,而是我真的愛慘了你。」
「什麼?」葉凝露的眼瞳瞬間全燦亮了。
天哪,他終于吐出那個字了!
「我愛你!」希驥苦笑道,「早想跟你說這三個字的,哪知又平白兜了那麼一大圈。」
「驥……」葉凝露才欣喜若狂,卻又瓚起愁眉。「只怕造化弄人。現在我的‘病征’越發明顯了,不曉得我們倆能否長相廝守呢!」
「病征?」希驥隨著她的憂眸移至微突的小骯,哈哈大笑了,「傻瓜!你只不過是懷了孕,生完孩子後,肚子就自然消啦!」
「懷孕?可小錄明明說是腫瘤……」
「她擔心你會拿掉小孩,才串通醫生騙你的。」
葉凝露听了,真是既驚又喜。
由于她的經期兩個月來一次,所以未曾懷疑過這個可能性。
「難怪了!他們給我吃的‘藥’,都像是綜合維他命的味道……」
而她居然還相信它有「停經」的副作用?
哦!她真是一個超級大白痴!
「我倒是打從心底感激小錄那套‘善意的謊言’呢!」握住她飽滿的雪脯,希驥的瞳心渾是的火簇,「寶貝,我好想要你……」
羞暈滿布的她,又何嘗不想?「可是小寶寶……」
「我問過醫生了,他說沒問題的。」「別怕!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隨著他高明的挑逗,葉凝露渾身的細胞全亢奮了起來。
「嗯啊……」
盡避希驥所引爆的激情如狂浪,但她卻感到無比的安心。
因為在這甜蜜的融合中,她知道——自己已找到了真正的避風港!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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