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飯店的聯絡電話,」胡哥塞了張名片給她,「回去告訴Lily,聰明的話,就趁著年輕多賺點錢吧!」
???
世上居然有人肯出百萬高價,就只為了看場月兌衣秀?這個人不會是超級變態的狂吧?!
縱然百思不解,但夏絕不當讓鈔票白白溜走的傻蛋,反正對方和Lily未曾謀面,為了幫瑋瑋多存點女乃粉錢,她只好冒名頂替了。
夏抵達飯店後,向櫃台人員詢問了「歐慕華先生」的房號。
接下來竟有如「麻雀變鳳凰」的情節般,她不僅被帶上頂層的總統套房,開門後付給服務生小費的先生,更出乎她意料的年輕,還是個相當好看的外國人。
「謝謝歐先生。」服務生咧嘴笑道︰「有任何需要的話,請盡避吩咐。」
「快進來吧!」英俊的臉龐轉向夏。
「你會講中文?」而且是字正腔圓。
「因為我有一半的中國血統,我的英文名字叫愛德華•歐瑞(EdwardOary)。」
歐慕華原本要替夏月兌下外套,夏卻閃過那雙手。
「還有什麼問題嗎?」
「呃……你知道的,我的‘行頭’全在里面了,太快曝光的話,你就享受不到‘慢慢月兌’的視覺刺激了。」
盡避緊張,夏仍感覺得出那斯文有禮的語調中,缺乏了一種期待已久的「熱切」。
快步踏入,寬敞的空間令人忍不住咋舌。
天——哪!這總統套房還真氣派咧!
梭巡其中的擺設,從潔淨柔軟的地毯、典雅的家俱、幾幅愈是讓人看不懂,就代表著愈具藝術價值的「鬼」畫,最後,夏的目光停駐在男人身上。
剪裁合宜的襯衫、筆挺的西裝褲,連領帶都是來自百貨公司的高檔貨,這種一看即知道身價不凡的男人,何以會對一位名不見經傳的舞娘感興趣?
「你比我想象中年輕多了,歐先生。」
攏攏剛燙的松發,夏想移開估量的目光,才發現這非常的難。那雙深邃的藍眸仿佛帶著特殊的魔力,瞬間即令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難道捧Lily小姐場的,都是些老男人?」
「不!我只是有點訝異。畢竟住得起總統套房的,大多是事業有成的中年企業家,而你……」
「別擔心。只要你的舞跳得棒,這張支票也絕對不會是假的。」他揚揚手中那張圈了六個零的支票,隨即收入口袋里。
「$!$!$!」夏的眼楮迅速刷過許多金錢符號。
她的貪婪當然盡納入歐慕華的瞳心。
至今雖未查出「Lily」的真實姓名,但眼前這個一臉濃妝的庸俗舞娘,絲毫沒有弟弟贊不絕口的神秘感,真不曉得眼光向來不差的他,怎麼會跟這種低俗的拜金女郎上床?
「可以開始了嗎?」那對似要透析人心的眸光,令夏很不自在,「不介意我把光線調暗吧!」
必掉多余的燈,她順手拿起桌上的香檳,倒了兩杯,並趁歐慕華踱向小沙發時,在他的那一杯里撒了些東西。
「敬我慷慨仁慈的客人!」夏微抖著手,將摻了迷藥的香檳遞給他,「但願今晚的表演不會令閣下失望……」
老天保佑我吧!最好藥力馬上生效,然後……
歐慕華擎杯指向檜木櫃上的音響,「去選首你擅長的曲子吧!」
「謝謝!我自備帶子來了。」
放好CD片轉身回來,「獵物」手中的香檳已喝掉一半,心喜于計劃順利的夏,也爽快仰盡杯中物。
「好戲就要登場了,歐先生……」
終于,她讓外套滑掉而下——
???
嘖嘖嘖!好一副啵兒棒的身材啊!
無袖的亮彩連身短裙,展現了她凹凸有致的線條,勻稱的美腿包里在黑色絲襪下更顯修長。
但是,心中暗暗驚嘆的歐慕華,隨即被她的「搔首弄姿」給逗得想笑。看著那只涂著紅灩灩蔻丹的手指,由同樣色澤的菱唇緩緩往頸部撫繪而下,這個猛拋媚眼的女人,大概不曉得自己制造的效果有多滑稽吧!
他壓抑下大笑的沖動,徉裝欣賞地靠著沙發,並把美酒舉到唇邊,小口小口啜著。
喝呀!喝多一點吧!大笨蛋!好讓我盡快模走那一百萬。
隨著旋律的揚起,夏的翹臀開始款擺。
起初只是左右搖扭,一個響鼓後,她霍然旋身,並在瞬間扯下經過特殊設計、能夠一撕即開的衣服。
原來她里頭還夾穿了層粉色襯衣,底下才是黑色的,以及令男人鼻血大噴的吊帶褲襪。
雖然兩點未露,但她白皙的膚質幾乎看不到毛細孔,薄軟的輕紗若隱若現的現出縴細的腰,而突聳的上圍更是惹火得誘人。
挑逗的氛圍籠罩而來,歐慕華猛咽了口香檳。倒不是因為渴,而是這套「菜色」真的會令人欲液直涌。
好一個性感尤物呀!就是……僵硬的肢體動作實在看不出專業的素養。
「小心!」哦喔!那只搭不上音樂節拍的腿,居然差點跌跤?
「呵、呵呵……」好糗!她尷尬地笑了兩聲,解釋道︰「對不起,少了根鋼管,還真教人不習慣咧!」
媽的!穿這麼高的鞋子跳舞哪是人玩的?Lily姐以前是怎麼辦到的?
不過,夏可無暇叫疼,因為買主已攢起疑眉,于是她馬上褪下薄紗,好分散他的注意力。
或許是跳得太賣力了,體內的溫度節節升高,熱得她的頭開始昏昏然……
夏一個踉蹌,向前一跌——
「你不要緊吧?」歐慕華及持扶住她。
「嘻……我是故意嚇你的啦!」不過一杯香檳而已嘛!
推他重新落坐,夏的腿也跟著軟下。惟恐被瞧出異狀,她干脆跪在歐慕華跟前,替他松領帶。
「別把自己繃得這麼緊嘛!歐先生……」
唔……頭好暈喔!一仰首,她霍然發現︰咦?怎麼有兩個歐慕華在眼前晃動?
那對茫然的視焦,擴大了歐慕華嘴角的笑意。
「我可沒有答應另付一百萬,讓Lily小姐幫我月兌衣服喔!」
這香檳果然有問題!幸好他眼尖地發現,並且做了「適當」的措施。
「我……」夏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從他半敞的麥色胸肌上縮回貪戀的手,「我只是想讓氛氛high一點……」
那條滑動的粉色舌尖,陡地引燃歐慕華月復下的一把火。
若非這筆交易已言明在先「不得隨便侵犯舞者的身體」,他可能會忍不住嘗嘗那兩片唇瓣究竟是柔軟的,還是火辣的?
夏渙散的媚眸移到他襯衫的口袋上,她傻笑著將支票抽出,然後塞入自己的胸衣。
她貪婪的動作雖然可恥,卻也十足地撩人,所以歐慕華並未出手制止。
「嗯……真熱!」側著粉頸拭下香汗,她竟不自覺地剝開前鉤,「經常看月兌衣秀嗎?歐先生?」
桎梏解除後,豐乳彈跳而出,春櫻般的花蓓綻放著嬌女敕的色澤。
「只有一次……」不可否認的,這個舞娘擁有非常雄厚的本錢,連自豪面對誘惑能有十足定力的他,也不禁口干舌燥。「在法國的紅磨坊。」
「啊——」好困喔!
夏打了個很失水準的呵欠,癱軟在兩條修長的腿間,渾身的氣力只夠把玩褲頭上的拉鏈。
「那你……喜歡我的表演嗎?」而她的聲音也愈來愈微弱。
本想撥開她逗弄的小手,但莫名的刺激感搶先一步征服了他。他申吟著閉上眼楮,承受鼠蹊處因緊繃而生的疼痛……
不對!不可以!他不該由著控制理智的。這女人的身份還有待查明,他豈能輕易落入她的桃色蜘蛛網中?「你……」才想提醒她的舞尚未跳完,下處的撩逗卻自行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