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似火,在一番狠吮後,引燃而起的熱度不僅撩升她的體溫,還一並酥軟掉她的氣力。
噢!不行!少女的童貞被他奪去也就罷了,如今她都結婚了,豈能再讓他破壞她及夫家的名譽?
「你不可以……」非禮我!
趁著單豫雍暫時松口,她正欲厲聲斥責,但胸口接踵而來的高溫,燙得她再度失支言語的功能,只剩下無力的單音不規則的哼著。「嗯……」
可惡!他何時偷渡進她的衣服中,將扣得死緊的內衣解開的?
包可怕的是,她居然擋不住這把延燒而下的戰火,還任那條邪惡的魔舌在她身上播撒的種子。
「不可以怎樣?」他以手重復彈捏的動作,「是這樣?」然後又輕嚙了一下她已然硬挺的花蕾,「還是那樣?」
「都、都不可以……」遽來的吮引起她強烈的亢奮,「啊……」
「這麼敏感?」果然是天生的騷貨,三兩下即現出她的本性。
大掌繼續往下發掘新版圖,隔著絲襪和內褲,他食髓知味的指頭開始向藏于其後的「神秘殿堂」叫陣了。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憋多久?」
「不——」章浣礹被這前所未有的「招式」嚇壞了。但她愈是扭動,私密的深處愈是有一團莫名的火燒得她難受無比。「呃……」
現在她終于明白,單豫雍何以能成為獵艷「高手」了!原來他的「婬爪」擁有令人欲仙欲死的魔力!
「真是熱情……」他湊近她的耳畔魅聲低道,「呂冠彥一定經常撫弄你,否則這里不會興奮得這麼快……」
怒火陡然竄升,她立即揚手,「你這個無賴——」
「從來沒有女人敢攻擊我!」單豫雍以更快的速度,一把鉗住她的粉拳,並往自己的月復下壓去,「她們的手只有一個用途——那就是‘取悅’我!」
「你……」仿佛觸模到什麼天大怪物似的,她先是錯愕了半秒,接著嚇得縴手直抖!
天啊!這塊隆起的「物體」怎麼會……這麼硬?
「你好像很吃驚?」單豫雍婬笑著強扳開她的指頭,好感受他的「雄壯威武」,「如何?比你想象中大吧!」
「你少自鳴得意了!」章浣礹亦不甘示弱地強調,「告訴你!我老公的尺碼……可比你‘大’多了!」
但唯有老天曉得,她從未如此「丈量」過異性的呢!
她本以為挫挫單豫雍的銳氣,就可以擺月兌他的糾纏,殊不知,男人對這種事是死要面子得很,而愈是愈怒他們,他們就愈想以「行動」證明自己的能力。
「是嗎?不過我敢保證,我的硬度和持久性絕對比他強!」他順勢將章浣礹托放在腿上,然後用力一頂。
盡避隔了數重障礙,可那股抵撞而來的勁道,竟有如武俠小說中形容的內功般,以貫穿奇經八脈的氣勢,強烈撼動了她的某根感官神經。
明知他百般的撩弄,無非只是羞辱自己的手段,然而這個被喚醒的知覺中,興奮卻佔了絕大部分。
「呵——」除了連連抽氣,更該死的!她居然有種想放聲大叫的沖動。
看出她的掙扎,單豫雍又往前挺了兩下,「喜歡的話,就叫出來,何必苦苦壓抑呢?」
「你……你實在太過分了!」她的聲音發顫,一小部分是因為氣憤,但令她抖怯的真正原因,是察覺到自己的體內原來潛藏著這麼一頭難控的欲獸。「放開我,否則……我要喊救命了!」
當然,那是下下策。
「盡避喊吧!相信你我的衣著不整,絕對能為貴社區帶來茶余飯後的趣味話題。」他毫不在乎,還邪肆地在那對吻痕斑斑的雪乳上,多綴了一道醒目的記號。「不過,我得提醒你,呂長昕的血壓似乎不太穩定喔!」
這番令人恨得牙癢癢的話,頓時令章浣礹體內的欲火完全熄滅了。
縱然想揚聲求救,但是在此曖昧的姿勢下,有誰會相信一個跨騎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是被迫的呢?
章浣礹既無奈又委屈的落下淚來, 哩啪啦滴向胸脯前那張貪得無厭的臉上。
驟來的濕熱,教埋醉于玉峰間的單豫雍猛地仰首,心則為之一擰。
「如果你覺得‘蹂躪’一個弱女子才能滿足你變態的性需求,那麼……請便吧!」反正她也逃不出去了,不如干脆認命。
「下車!」他好想揩去她的淚珠,而他只是懊惱地下逐客令。
章浣礹趕忙爬下他的腿,整理凌亂的衣衫。
「狩獵一頭輕易放棄掙扎的困獸,實在太索然無味了。」他自欺欺人地嘲諷道。
「無恥!」原來他愛好那份殘暴帶來的樂趣。
「剛剛你求我的事已經成交了,」單豫雍推開車門,示意她可以離開了,「但如果你明天沒去上班的話,三日後,我將上報刊登‘伊蝶’被砍掉的消息。」
???
經過一個星期的忙碌,「伊蝶」的員工總算把所有的東西定位。
搬來這棟所有權屬「單盟集團」的大樓後,最高興的莫過于尤佳麗了。和舊同事僅隔兩層樓上班,她樂得沒事就溜過來幫忙,順便替大家帶午餐。
「調職以前,我老認識咱們的經理好?嗦,來到總部才發現,項彬已經算是個滿有人情味的上司了。」塞得滿嘴蛋的尤佳麗,還貪心地從章浣礹自制的便當中,偷渡了一塊糖醋排骨來。
「哪像臭‘牛鼻子道士’,他的城府之深,你簡直猜不透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下,內心在算計些什麼?」
原以為調任總部便算升級了,豈知,課長牛比道居嫌她太「賢慧」——閑閑的什麼都不會,而淨派些送公文、倒茶水等小妹階級干的雜事給她,簡直辱沒了她的才干。要不是她生性夠樂觀,恐怕早被這變相的「貶職」給嘔斃了!
「听說‘單盟’的核心干部各個精明強悍,不曉得Simmon是如何駕馭他們的?」提前銷假回來上班的賀咪咪,只想多听點單豫雍的八卦消息。
「小尤,你不是負責替各個部門送公文嗎?如何?大老板的辦公室一定很氣派吧!」
每天進出「單宇大樓」的人何其多,況且他又有自己專屬的電梯,平凡的小職員根本少有機會與他接觸。
「所有送到總裁室的公文,一律由‘太監’先行過濾,想覲見‘皇帝’,哪有那麼容易!」呼嚕呼嚕地,尤佳麗又干掉好幾塊壽司。
「這個時代了還有太監?」胖妞驚問。
「笨喲!‘太監’就是他的‘特助’啦!」尤佳麗不禁被她的低IQ逗得噴飯。
「哈哈哈!」笑到掉淚的賀咪咪,突然發現某個人異常的「若有所思」。「浣礹,我們討論得這般熱烈,你怎麼好像對Simmon沒啥興趣?」
罷開始雖不怎麼熟稔,不過,第一次當媽媽的她為了請益育兒常識,才與章浣礹有了可聊的話題,同時也一改她原先對漂亮女人的偏見。
「大老板也是人,對于那只如廁時也同我們一樣得使用馬桶的動物,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奇特的。」章浣礹慢條斯理的扒進一口飯,面無表情地說。
「我現在才曉得,原來浣礹這麼幽默。」尤佳麗笑得直跺腳。
「天啊!一想到總裁坐馬桶時的不雅姿勢,他在我心中酷斃了的形象全毀滅了!」賀咪咪掩面假泣。
「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這里,項彬走了進來。
「沒有啦!」尤佳麗將便當遞過去,「吃飯了,經理。」
「謝謝!我待會兒再吃。」他將便當暫且擱置一旁,「大家听好了,我有兩項‘人事異動’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