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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哪位 第9頁

作者︰曉參

「什麼?!」庾司徉錯愕的驚喊。

庾母見到兒子的反應,懷疑的瞪向他,「怎麼?還是你根本是騙我們的?」

見母親一副又要開始逼婚的模樣,庾司徉就是變也非得逼自己變出個女人來應付不可。

「吃飯就吃飯,我明晚帶回來就是了。」

兒子的詭計多端庾母是清楚的,再見他答應的如此爽快,「你該不是想找什麼女模特兒來唬弄我們吧?」

庾司徉的心漏跳了幾拍,為被母親料中心事而心虛。

見此路不通,他轉口道︰「誰規定我只能交模特兒?」

听到不是,庾母不禁好奇,「那她是做什麼的?」

表曉得!

不過庾司徉自然不可能這麼回答,只是不耐煩的道︰「妳明晚自個問她不就知道了。」

的確,明晚等兒子把人帶回來,是真是假便見分曉。

正要出勤的樂文接到座艙長的指示,要她取消這次航班,立刻到總經理室報到。

錯愕的接受這項命令,在往總經理室的路上,她左思右想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庾司徉。

問題是,發表會都已經結束了,加上前些天在戲劇廳的巧遇,兩人間的前嫌已然冰釋,他有什麼理由要再來為難自己?

到了總經理室外,樂文敲了門,等里頭的人有所響應才推開門走進去。

除了梅毅杰外,庾司徉也在里頭。

丙然跟他有關!

而令樂文所不解的是,他會有什麼事這麼急著要找她?

庾司徉難得神情和善的面對樂文。

看在她眼里,卻當是因為那晚之後兩人誤會冰釋的緣故。

樂文走上前恭敬的詢問,「總經理,听說你有事找我?」

「先過來這邊坐吧!」梅毅杰招呼她到沙發坐下才開口。「是這樣的,其實今天是阿徉有事要拜托妳。」

「拜托我?」她懷疑的望向庾司徉。

庾司徉卻對好友的用詞不以為然,能當他女朋友是何等光榮的事,哪里還需要拜托?

不改傲慢的語氣,他劈頭便道︰「妳報答我的機會來了。」他指得是讓她在發表會走秀的事。

樂文听了不禁皺眉,為他無禮的語氣。

然而,別說是她蹙眉,就連梅毅杰都差點听不下去,懷疑他這是哪門子有求于人的態度?

為免好友把事情搞砸,梅毅杰插嘴替他把話說完,「阿徉想請妳冒充他的女朋友。」

「冒充他的女朋友?!」樂文掩不住詫異。

這樣的提議即使對尋常人都算是匪夷所思了,更何況是對庾司徉,他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女朋友。

「我可是聲明在先,只有一天的時間。」庾司徉連忙補充,避免她趁機巴著自己不放。

無疑的,庾司徉深諳氣死人的道理。樂文連多看他那傲慢的態度一眼都嫌多。

看出她的不悅,梅毅杰忙緩頰,「阿徉的個性就是這樣,沒有惡意的。」同時以眼神示意好友少說兩句。

提到沒有惡意讓樂文想起戲劇廳那晚的事,苦惱的情緒才又緩和下來。

「阿徉是真的希望妳能幫忙。」梅毅杰重申。

庾司徉多嘴的又想提出糾正,但在他的眼神制止下勉強住了嘴。

盡避庾司徉一副跩不拉幾的模樣,她還是決定先把事情弄清楚,「為什麼不直接找他女朋友?」

庾司徉一听月兌口道︰「要有看得上眼的女人還需要找妳?」那語氣彷佛她問的是多麼白痴的問題。

可能的話,梅毅杰實在想將好友丟出去,懷疑他根本無心要請人家幫忙。

不過梅毅杰沒空這麼做,他趕忙替好友解釋,「阿徉目前沒有女朋友,但因為他媽逼他相親,所以才想找妳冒充一天。」

樂文這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只不過她懷疑,以庾司徉的條件需要相親?雖說他那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因為之前母親搞出的征婚事件,樂文對庾司徉的事倒也能感同身受,理解他因為這事心情欠佳以致出言無狀。

見她沒有答腔,庾司徉忍不住催促,「說話呀!」考慮這麼久,難道她還想拒絕不成?

要知道,只要他一句話,搶著當他女朋友的女人滿街都是,哪還輪得到她在這里拿喬。

樂文當下更正了心里的想法,眼前的爛人根本是天生嘴賤,哪里是因為心情欠佳。

正確來說,該是那晚反常才對。

見她的臉色又沉了下去,梅毅杰忙再幫襯,「阿徉只是太過心急。」

明白庾司徉的性子確實是如此,她勉強接受了這樣的解釋。

只不過,幫忙欺騙他父母……樂文還是覺得不妥。

「這種事充其量只能瞞得了一時。」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方法。

「妳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妳只要答應這一回,以後的事我自己會想辦法。」

此時,梅毅杰想再緩頰已來不及--

「我是不想管,要不是有人自己找上門來。」樂文氣不過,不想跟他計較他竟還越說越過分。

想當然耳,以庾司徉的個性肯定是要頂回去的,如果不是被身旁友人硬生生攔住。

梅毅杰趕忙真誠道︰「阿徉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會來請妳幫忙。」

的確,以庾司徉的個性要他來找自己幫忙,確實是要拉下很大的臉來,雖說他表現的一點也不像這麼回事。

梅毅杰的話不單是對樂文說,同時也是在提醒好友,今晚若是沒能得到樂文的幫忙,他編的謊肯定會穿幫。

這事庾司徉自然清楚,只不過要他低聲下氣求人卻又不可能,乃轉以恩情相脅,「再怎麼說妳都欠我一次,要妳冒充我女朋友一次也不為過。」如果不是他,她也沒有機會站上伸展台。

听到這話樂文總算明白,那晚在戲劇廳門口這賤男人怎麼會那麼好心,原來是早有預謀。

梅毅杰正想責備好友不該這麼說,料想這樣一來要她答應更是難上加難,哪里料到--

「就這一次,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也只有--」

梅毅杰雖然意外,仍趕在庾司徉再嗆聲前搶先道︰「那真是太好了。」忍不住懷疑自己怎會交上像他這樣不懂人情世故的損友。

為了盡早還清欠下的人情,樂文問︰「什麼時候?」

「就今天。」

「今天?!」她感到錯愕不已。

她是想盡早將人情還清沒錯,但也未免早過頭了。

「別告訴我妳想反悔。」庾司徉語出恫嚇。

樂文從來就不是出爾反爾的人,只不過今天……

這實在是太夸張了,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要怎麼去騙人家的父母?

「我根本一點準備也沒有。」

庾司徉對這點亦表贊同,憑她的姿色,雖說只是假冒,要當他的女朋友仍嫌不夠格,但這並難不倒他。

「這妳就不用管,我自己會想辦法。」

樂文懷疑他要怎麼想辦法,幫她心理建設不成?

然而,一場騙局便在她滿月復的疑問下拍板定案。

第五章

一天下來,樂文終于知道庾司徉所謂的想辦法是什麼意思。

從頭到腳,由頭發到鞋子,他沒有一個細節不嘮叨的,彷佛她糟糕到無法見人似的。

尤其過分的是,庾司徉居然罔顧她的意願,強行改變她的發型跟衣著,就連臉上的妝他也有意見。

而只要她一有微詞,他立即抬出恩情相脅,讓她為那晚接受幫助一事感到後悔不已。

不過樂文也總算清楚,以他的條件為什麼會沒有女朋友,說穿了根本是沒有女人受得了他。

明白如果不把這份人情給還清,要想擺月兌庾司徉這個爛人怕是不容易,她才勉強自己將氣往肚里吞。

只此一次,將欠下的人情還清後,她打死也絕不再跟這個人有所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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