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切到自己的手指。」偎在丁若唯的耳旁,帶點挑逗,伊介響故意吹著氣熱情的說。
她以前常常回到育幼院幫忙,對廚房的事她很熟悉,絕不可能切到自己的手指,倒是她很想拿手上的刀子捅他,因為他居然整個人貼上她,然後在她耳邊說話。
他分明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他知道她不會推開他。
可是他這樣整個人貼著她,讓她有些羞赧,一顆心跳得好快,而且他說話的熱氣,讓她的體內起了怪異的反應,身子不禁跟著熱起來。
「這也難怪你這麼心疼她,因為若唯真的長得很漂亮。」露西覺得丁若唯是她見過最美的東方人了。
「對呀,她真的長得很美。」伊介響看著身旁一直微低著頭的小女人,忍不住親了下她細女敕的粉頰。
他居然當著肯特他們的面吻她?
轟……丁若唯覺得自己整個臉瞬間燒熱起來。
內心那響徹雲霄的心跳聲,讓她覺得很丟臉,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因他而起的紛亂情緒。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問。」她必須找個地方讓自己好好冷靜下來。
推開伊介響,丁若唯快步的走出廚房。
看著她紅著臉害羞的跑了出去,伊介響一臉開心的笑著。「妳慢慢來,我會幫妳切菜的。」
看到伊介響的行為,一旁的肯特夫婦也笑了。
「哎喲,伊,我真的受不了你,哪有人這樣調戲自己的老婆的。」肯特邊笑邊指責好友不該戲弄丁若唯。
「對呀,你讓若唯覺得不好意思了。」和老練的伊介響比起來,露西覺得丁若唯實在太單純了,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應該還是會常常發生。「小心若唯哪天受不了,不理你了。」
他露出更大的笑容。「謝謝兩位的關心,不要緊的,剛剛那只是我們夫妻常常玩的一個游戲,我們很享受這樣的樂趣呢!呵呵呵……」
洗好澡之後,丁若唯換上了露西拿給她的一件新睡衣。
穿上之後,她才發現這件蕾絲睡衣是透明的,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性感的睡衣,害她感到很不習慣,不過幸好不會有人看見。
她猜露西以為她和伊介響是新婚,所以故意拿了這麼性感的睡衣給她。
晚餐後她本來想直接回飯店的,因為她實在受不了伊介響那一次又一次的恩愛舉動,但肯特夫妻拿出了他們去亞馬遜河玩時所拍下的影片,看完影片已經十點多了,于是肯特夫妻熱情的邀請他們留下來過夜。
她是很喜歡肯特和露西這對熱情待人的夫妻,但是沒有對他們說實話讓她感到小小的過意不去。
不過沒關系,明天早上他們就會回飯店,然後直飛回台灣了。所以再見面的機率也不大。
丁若唯從浴室走出來,猛地看見伊介響大剌剌的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她的心震了下。「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別忘了我們是夫妻,當然要睡在同一個房間。」相較于丁若唯的吃驚,伊介響依然一貫泰然自然。
「什麼?」她剛剛沒想到這一點。
因為稍早肯特和伊介響兩人聊著以前學生時代的事,而她則和露西在主臥房看著他們的照片,之後她便回露西為她準備的客房休息,她沒想到他居然也要睡在這個房間。
別說和他睡在同一個房間了,她現在根本一點也不想跟他獨處。
丁若唯微僵著臉地說道︰「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怎麼能睡在同一個房間呢?你去睡其它的房間。」
「妳不會想讓肯特他們認為我們小倆口吵架了吧?不然新婚夫妻怎麼會分房睡呢?」就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伊介響早有所準備了。
「那我去跟露西說……」
「妳想說什麼?妳該不會想跟他們夫婦倆說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那麼今天一整天下來,我們兩個全都是在騙他們夫妻?」
「我……」丁若唯啞口無言。縱使不想跟他獨處,可是他所說的話讓她無法走出房間去找露西。
如果一開始就說清楚,那現在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不,應該說她根本就不該跟他一起來的,丁若唯有種讓人設計然後上當了的感覺。
只是現在不跟露西他們說實話,那麼她不就得和他同睡在一個房間里?!
一想起要和伊介響在一個房間里共處一晚,她不由得又緊張起來。
她該怎麼辦?
「喂,妳在想什麼?」伊介響玩味地看著那張俏顏上掙扎的模樣。
她現在這個表情也挺可愛的,自從知道冰冷的神情只是她的偽裝之後,他發現她臉上的表情愈來愈豐富了。
丁若唯在內心深呼吸著,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受到他的影響。她轉身,表情冷漠地看著他,「好,今晚就將就一點,我睡床上你睡沙發。」
丁若唯決定把他當成隱形人。
「喂。」
「又有什麼事嗎?」她站在床邊拉著棉被,沒有看他。
「妳的睡衣很性感唷。」俊眸緊凝著她那姣好的美妙身材。
罷剛看見她從浴室走出來,害他差點噴鼻血。因為那件透明睡衣有穿跟沒穿都一樣,不,看起來更有誘惑力,呼,他從來都不知道她身材原來是這麼地凹凸有致吶。
听到他的話,丁若唯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白皙臉蛋瞬間爆紅,前後不到一秒,她立即躺到床上,整個人躲進被子里。
罷剛因為太驚訝他出現在這個房間里,以致她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超級透明的性感睡衣,她……又一次在他面前出糗了,她真的是個大笨蛋。
「呵呵呵,別這麼害羞嘛,我們是夫妻。」伊介響讓她快速躲進被窩里的動作給逗笑了。
他的笑聲讓她更加難堪。背對著他,她生氣的回道︰「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別生氣嘛,妳的身材不錯哦。」這不是恭維話,她的身材真的很好。
「無聊!」她感到自己的臉頰愈來愈熱。「我要睡了,你不要再跟我說話。」
房間里安靜了約一分鐘之後,就在丁若唯以為他真的乖乖听她的話不再跟她說話時,她感到床的另一邊有重量壓下,不會是……
她驚訝的轉過身,看見伊介響已躺在床上。
「你在做什麼?」她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還不忘拉著被子遮蓋自己過于透明的睡衣。
伊介響用手肘微撐起身體,然後側躺在床上看著她。「上床當然是睡覺,不然妳以為呢?」
他要睡在床上?她瞠目地看著他,「可是剛剛明明說好,你睡沙發的。」
「那是妳說的,我又沒有答應。」他皮皮地說著。「再說這個房間里就只有這麼一條被子,我睡沙發要蓋什麼?妳不是想看見我被凍死吧。」
「你……」丁若唯微咬著下唇,「可是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怎麼能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伊介響也跟著坐起身來,伸手模著她細致的臉龐,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那我們干脆來做真正的夫妻。」
什麼?!他的話、他的神情,讓紅暈剛褪的粉頰再次徘紅,丁若唯伸手推開他的手。「你別鬧了。」
他們就要離婚了,還做什麼真正的夫妻!
伊介響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妳干麼要這樣一直逃避,像昨天晚上那樣真正面對自己的情感,老實的說妳喜歡我不是很好嗎?」
丁若唯心一驚,完全呆住了!
她昨晚說了喜歡他?
她試圖回想昨晚的事,可是愈心急就愈想不起來,因為她的記憶是一片模糊。
「你、你胡說。」就算她想不起昨晚的事,但是她她她……怎麼可能說出喜歡他的話來呢?那種事她藏在很心底、很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