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得不分開,讓彼此可以好好的喘口氣,但一會兒之後,兩人的唇又緊緊的貼在一起,激情的吮吻著……
幸好在他猶豫是不是該放了她的時候,再度遇上了那個可愛的小天使,現在他已經知道小天使她並沒有弄錯。
這麼可愛的小女人,他這輩子是不可能放開她的。
「妳說妳喜歡我的吻,那妳喜歡我嗎?」
「嗯?」丁若唯感到有些疲累的微瞇了眼楮,然後偎在伊介響的懷里。
「妳喜歡我嗎?」他又問。
「嗯……」她好想睡覺喔。
「喂,妳先睜開眼楮一下,回答我的問題。」可不是每次都有這麼好的機會,趁她喝醉了,他得多問一些問題才是。
「……問題?什麼問題?」
「妳喜歡我嗎?」
翌日上午。
伊介響來到了道爾敦位在紐約的總公司。
不需要經由櫃台總機小姐的通報,他直接搭乘電梯上到十五樓的總裁室。
辦公室前的秘書席娜看見伊介響,微笑的站起身來。
「伊先生,您來了,哈德森先生正在里面等您,您請進。」
席娜敲了敲總裁室的門,然後引領伊介響進去。
坐在位子上的哈德森一見到伊介響,站起身雙手一伸,展開笑容的和伊介響熱情擁抱打招呼。
「伊,好久不見了,回台灣之後一切還習慣嗎?」
「嗯,沒有什麼問題。」伊介響也露出笑容來。
四十五歲的道爾敦公司總裁金?哈德森,伊介響在到美國留學的第一年就認識他了,因為他是肯特的表哥。
他和肯特是好友,兩人對股市投資都投下不小的心血和努力,他取得碩士學位的那一年,在股市投資方面也賺了不少錢,而當時道爾敦公司剛好因擴大而面臨資金上一時的周轉不靈,因此他將投資賺來的近五百萬美金全數投資于道爾敦公司,成為了道爾敦企業的股東之一。
雖然金邀請他進入道爾敦企業工作,但他以以後會回台灣為由拒絕了,但金仍熱情邀請他一起合作,在盛情難卻的情況下,他成為道爾敦企業幕後投資的策畫者,是道爾敦這幾年來公司不斷擴大的功臣之一。
不過表面上在道爾敦企業,他沒有任何的職位,只是一個股東。
而道爾敦企業會找上伊氏集團合作,也是由他居中牽線,這件事他爺爺也知道,但他爺爺最厲害的地方,是他不知道打哪里知道他是道爾敦企業的股東。
「我相信伊氏企業在你的領導之下,很快就可以成為國際企業集團。」對于伊介響的能力,哈德森很早就知道了。
他很欣賞伊介響,特別是他投資的眼光,讓他深感佩服,因此兩人成為忘年之交,他幾乎可以預測伊氏集團未來的前景一定很亮眼。
「可是還有些問題需要解決。」
「就是上次你爺爺跟你提過的那件事嗎?」
「沒錯,不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了。」
這兩年來,他雖然人在美國,但經常和他爺爺聯絡,因為當年在書房和爺爺談話之後,他差點心髒病發,因此他答應了爺爺當時提出的條件。
他二十八歲之後會回來台灣接管伊氏集團。
他和爺爺的相處模式,或許在外界看來是相當的不和睦,但是只有他們祖孫知道這是他們一貫的相處模式,但他們之問的感情其實是很深厚的。
自從爺爺知道他是道爾敦企業的股東之後,有關他的任何投資他都會告訴他爺爺,而他爺爺也經常跟他討論伊氏集團的一些投資,而他們都是藉由網絡來聯絡的。
他想大概沒有幾個人知道他爺爺對計算機也很在行。
但半年前左右,他爺爺突然跟他說有人覬覦著他董事長的位子,想要佔有他辛苦創下的企業。
有人想佔有伊氏集團?他本來以為爺爺是因為要他提早回台灣而故意這麼說的,結果他接管伊氏集團之後,果然有人對他相當的不滿。
不過,他不會讓伊氏集團落入別人手中的,他疏忽了那老頭子的身體狀況,當然那老頭子自己也隱瞞著他,但現在,他至少會替他保住伊氏集團。
「對了,你說你已經結婚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上次他們通電話時,伊介響跟他說的。
「有關我已經結婚的事,是我爺爺一手安排的。」
伊介響大概地跟哈德森說了他爺爺搞了張結婚證書的事。
他听了之後,哈哈大笑。「我猜你爺爺一定很喜歡那個女孩,那是怎麼樣的一個女孩,該不會是肯特說過的‘修女’吧!」
「沒錯,就是她。」伊介響也不隱瞞的說了,「就是因為不讓她成為修女,所以我才會請你幫我這個忙。」
這趟到美國出差,是他刻意安排的。
是他打電話給金,請他幫忙打電話到伊氏集團說不想再合作了,因為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和丁若唯獨處,因在台灣,她有太多事要做了。
他想利用這一個星期的假期,幫她除去那壓制在她身上多年的使命,還有她那張偽裝多年的冷漠表情。
昨天晚上收獲頗豐,而且才第一天而已,接下來,真正的好戲就要一一登場了!
第七章
丁若唯茫然的眨了眨眼。
她感到頭有點暈,微瞇的眼楮,在瞟到窗外的艷陽高照時,驚嚇地瞬間睜開。
現在幾點了?怎麼外面的陽光看起來好象是中午的感覺?
她看了下櫃子上一個小小的時鐘,長針和短針全指向十二的方向。
「十二點?!」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天啊!為什麼她會睡到中乍十二點?完了!今天本來預定十點去拜訪道爾敦公司的哈德森總裁,這下她遲到了。
丁若唯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然後沖進浴室,快速的清洗一番之後,馬上又出來換衣服。
她怎麼會犯下這麼大的錯誤呢?
以前在公司,不論上班或者參加任何會議,她從不曾遲到過,她昨晚……就算心情煩亂,她都不該喝酒的。
伊介響呢?他沒有發現她還沒起床嗎?不然怎麼會沒來叫醒她?該不會連他現在也還在房間睡覺吧?
他們昨天晚上不該喝酒的!伊介響不是說他喝十杯也不會醉的嗎?如果他現在還沒有醒,那麼昨晚他喝了幾杯呢?
丁若唯對昨晚的記憶只停留在她和伊介響進到餐廳喝酒,現在回想起來,她連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來休息的,都沒有什麼記憶了。
完了!
她一邊化妝一邊想著,她該如何跟哈德森先生解釋她今天的遲到呢?他會不會不想見她了?
不管了,總之,她先去道歉再說。而且沒有時間了,就讓伊介響繼續睡,由她自己一個人前去拜訪哈德森先生。
拿起公文包和皮包,丁若唯著急地往外沖,門一打開,她讓外面高大的人影給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會站在這里?」她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伊介響,他也剛睡醒嗎?不,他看起來……精神奕奕?
俊顏掛著一抹愉悅笑容,「妳醒了,我正好打算來叫醒妳說。」
「你早就醒了?」
「對。」
「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叫醒我?」她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昨天晚上妳喝醉了,所以我想讓妳多睡一下。」
「那也不該讓我睡到這個時候!」她無法像他一樣的悠哉,「你知不知道我們今天上午十點要去拜訪哈德森先生,可是現在……」
忽地,伊介響拿出一個資料袋給她
「這是?」
「進去房間,打開看看妳就知道了。」
丁若唯和他走進她的房間,然後看到資料袋里面的東西,是道爾敦和伊氏企業雙方再合作的合約書。她驚訝不已,「你是怎麼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