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才分開的唇,在彼此稍喘口氣後,很快又吸黏在一起。
她的味道極為甜美,而她的身子則給予他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只是一個吻,甚至一個甜美的淺笑,就能勾起他的女人,她是第一個。他一直覺得自己對的需求一直控制得很好,但一抱住她,他就再也無法保有理性,並完全的失去控制。
灼熱的大手探入她的窄裙內,沿著那細女敕光滑的大腿向上,隔著底褲,邪魅的磨蹭那女性的幽谷。
「嗯……烈,不……」在他熱烈的索吻下,關依淨抗拒的聲音細微到像是一陣低吟。
「別去了,留下來陪我。」邪惡的手指在接觸到她腿問那一股濕熱蜜潮後,微抿的唇角頓時勾起一抹勝利笑容。
「嗯。」身子的悶熱難受,讓關依淨了解,自己是去下成了。
安德烈真的很高興她願意為他留下來,他站起來,讓她坐到書桌上,大手撩高她的短裙,然後用力扯下她的底褲。
「在這里?」
「對,因為等不及去房間了。」解下皮帶,安德烈釋放出剛剛見到她出現在書房門口時就已然脹硬的火熱,將前端抵向她。
「你……」瞧見那肅然起敬的巨大昂揚,關依淨小臉瞬問翻紅。
驀地,書房內掀起一片旖旎風光,以及一陣陣男女氣息交織的喘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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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穿著浴袍自浴室走了出來,他爬了爬仍垂著水滴的頭發。
他走向床邊,床上的人兒熟睡著,紅通通的粉頰看來可愛得令人想咬上一口。
想起這張瑰色麗顏在歡愛高潮時對他喊著愛他的話,就讓他心頭竄過一陣陣暖意,一向敘緊的濃眉也軟化了下來。
和她歡愛,不需要太多的挑逗,他的便已矗立高挺,熱血沸騰的要著她,在快感一波波涌上的情況下,讓他無法控制的在她溫熱窄緊的體內深處,激射出一道道狂野炙燙的熱焰來。
凝視那張嬌艷絕美的小臉蛋,兩人歡愛時,她美得像朵盛開的紅玫瑰,既妖艷又性感,令人愛不釋手,但此刻這樣毫無防備的可愛睡臉,就像朵純真迷人的小野菊。
內心一陣悸動,安德烈俯身親吻了下那美麗的嫣頰,沒想到讓她偷親了幾次之後,他竟也愛上這樣偷吻的舉動。
他曾經愛過一個女人,就是他的前妻如嘉卉,不過他已經很多年不曾想起和她之間的點滴,現在更是幾乎想下起來了。
自從那不愉快且短暫的婚姻結束之後,他便對感情這種東西敬謝下敏,因此他後來只和女人維持一種上的關系。
但從沒想到在這麼多年之後,他還會有著如此想要擁有一個女人的強烈渴望。
他愛上她了嗎?
不,他承認他很在乎著她,也喜歡有她的陪伴,甚至喜歡和她的感覺,讓他很滿足,但愛,目前沒有,因為他不想要這種只會讓自己痛苦的字眼。
只不過一次次和她相處下來,他發現自己對她的佔有欲愈來愈強了,甚至強烈到連她和家人的聚會他也不想讓她去,希望她只對他一個人展開那種美麗笑容,永遠屬于他一個人的。
他希望和她維持目前這個情況,不談情愛,兩人相處快樂就好了,那她呢?是否也跟他有著同樣的想法?是否願意一直待在他身邊,哪怕只是照顧他、買便當給他吃呢?
合黑的眸底閃爍著一絲擔憂,如果她不願意這樣下去,跟他索愛,甚至……要求結婚,那他會怎麼做?跟她分手、放她走嗎?
看著那張美麗的睡顏,在強烈的佔有欲作祟下,他很明白自己一點也不想讓其他男人擁有她。
猛然發現自己在為感情問題而傷腦筋,安德烈深吸了口氣後,轉身離開房間,走進書房。
他還有一堆工作要做,他不允許自己因為感情而耽誤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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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以文不斷的跟關依淨在電話里抗議她談了戀愛就忘了好友,因此下了班她就順搭紀立樘的車子,一起去魯以文的咖啡屋。
她本來還以為烈這次又不準她去約會,因為自從和他在一起之後,他們天天都膩在一起,他不喜歡她做的,她也不會去做,因此她每天除了上班外,就是跟烈在一起,他們已經過起同居生活了。
雖然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間才不過一個月,但天天都很甜蜜快樂。
不過,幸好這次烈答應讓她去約會,可能是因為加上立樘學長開口跟烈說的緣故吧!
一旁紀立樘接替女友的工作,讓兩個好友去一旁聊天。一個多月不見,關依淨和魯以文開心的報告彼此的生活,然後提到她和安德烈兩個人談戀愛的事。
「戀情不公開好嗎?」魯以文在听到好友臉上帶著幸福甜蜜的笑容說著和安德烈的戀情,她有感而發的問。
「沒有關系,因為我們現在很快樂。」關依淨依舊燦笑著,關于他們戀情不公開一事,她覺得無所謂,反正烈對她很好就好了。「等烈想公開的時候再公開就行了。」
「你呀,一談戀愛就像跟收集歐幣一樣,上了癮之後,不但瘋狂迷戀,也失去了平日應有的精明。」
「可是我真的很愛烈。」
「你很愛他全世界都看得出來,但是,他愛你嗎?」
「他雖然下曾說過他愛我,但我知道他很在乎我,對我也很好,上次他還送我一枚奧匈帝國時代的銀幣呢!」他沒有說過他喜歡她也沒有關系,反正她知道他對她好就行了。
雖不知道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但一听到安德烈不曾跟依淨說愛,魯以文不禁露出一抹憂色。
「你呀,有時候想法不能夠那麼單純,兩個人在一起,不是他對你在不在乎就行了,他也一定要真心愛著你才行。」
看到魯以文面色凝重,關依淨知道好友是因為太關心她了。「以文,你不用太過擔心我了,雖然烈沒有說過他愛我之類的話,可是我知道他是喜歡我的,而且我也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一旁忙完的紀立樘,因為店里只剩一個客人,因此加入她們的談話。
「你們在聊什麼,瞧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呢?」紀立樘在女友身旁坐下,困惑的問著。
「沒什麼,以文她只是很擔心我和烈之問的事,我要她別擔心,我和烈在一起是很快樂的,學長,你勸勸以文,要她不用為我擔心了。」關依淨面帶微笑的解釋。
「我看得出來你很快樂!」因為她臉上一直帶著幸福小女人的笑容,那女友在擔心什麼呢?「學妹過得很快樂,你在擔心什麼呢?」
「我當然擔心啦,因為你那個表哥既然已經和依淨交往了,為什麼不願意公開他們的戀情呢?他甚至不曾對依淨說過愛她的話。你說,我能不擔心你表哥對待依淨到底是下是真心的?」
紀立樘听見女友的話,眉頭也下禁皺了下。「我想,我大概知道德烈為何不公開他和學妹交往的事,因為他向來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事公開,更何況他是公司的總經理,總希望能公私分明。
「至于你說德烈他沒有對學妹說過愛她的話,這也沒有什麼,或許是因為他的個性使然吧!你要知道,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跟你男朋友我一樣這麼浪漫,天天在你耳邊說愛你,一點也不閑膩。」話鋒一轉,紀立樘不忘吹捧自己與生俱來的浪漫性格。
「可是你不覺得你表哥這樣,對依淨很不公平嗎?依淨是那麼的愛他,但他卻連一句愛她的話也不肯說。」盡避有男友的解釋,但魯以文還是覺得安德烈是一個自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