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妃——她的膽子是不是有點太大了,她居然連皇後都不做?
一口氣沖出玄武大殿的慕錦錦沒想到西門烈風昨天所說的特別大禮就是要立她為後,有沒有搞錯,這男人辦事都不和她商量嗎?
就在這時,她只覺手腕一緊,隨後追出來的西門烈風怒不可遏的垂頭狠瞪著她的小臉。
「慕錦錦,你這是什麼態度,難得朕將這麼重要的位置交給你來坐,而你卻對朕的一番苦心不予領情?」
「我才不稀罕做皇後,我的夢想是做一名俠女,可是我進宮都這麼久了,連外面的世界是圓是扁都還沒有見識過,你突然又說要封我做皇後,那麼我以後出宮去做俠女的機會不是更加微乎其微了嗎。」
听到她還沒有放棄做俠女的願望,西門烈風發現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被這女人氣得偷停了,她的腦袋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寧可去做那見鬼的俠女,也不做夜剎皇朝的皇後,如果從前他還當她是在耍個性給他看,那麼到了現在,他不得不放棄從前的想法,因為這個女人似乎將俠女的位置看得比皇後的位置重多了。
活到現在,只要他一個命令就可以輕易搞定的事情,為什麼到了這個女人身上全都變了樣?
「錦兒,留在朕身邊乖乖做朕的皇後難道不好嗎?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險惡,如果你真的出了宮,朕敢保證,以你這種性格,不出三日,定會惹來殺身之禍,朕不想你出任何意外你知道嗎?」
就不信利誘不了這個小女人。
「哼!你嚇唬我。」慕錦錦才不會上他的當。
「你看朕像是那種威言慫听的人嗎?」霸氣的將她攬在自己的身側,西門烈風決定改變策略,「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來自異世界的人,可想而知,你對你我們這一時代當然不會了解太多了,世道險惡、人心險惡,一旦你背著朕偷偷出宮,朕可不敢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是否會得到相應的保障了。」
「咦?你相信我不是你們這個朝代的人了?」錦錦突然好奇的揚起大眼。
西門烈風沉呤了一小會兒,雖然他的心底仍舊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看到這丫頭近日來的舉止以及一些怪異的行為,他的心中很多時候不免也有些懷疑這個慕錦錦的真正來歷了。
「如果你肯留在宮中做朕的皇後,朕就決定信你一次。」世界上的事千奇百怪,也許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來自異世界也說不定。
「可是……」錦錦還是有一些猶豫,「我討厭你們這些古人的繁文縟節,明明就是自己最親蜜的人,見了面還要三跪九叩的,而且還不許直呼對方的姓名,在我們那個時代……」
「你答應做朕的皇後,一切繁文縟節,朕可以為你一人省略。」他夠寬大了吧,如果這女人再同他小鼻子小眼楮的嚷著要出宮,他就真的將她關到地牢里去反省了。
「但是……」慕錦錦還想再提要求,卻看到他的俊臉已經崩得非常嚇人了。
「西門烈風……」
他剛要因為她的直呼姓名而發火,突然又強行收回怒氣,「朕在!」
看到這樣的西門烈風後,慕錦錦忍不住偷笑出聲,她一掌不客氣的拍到他的肩膀上,「好吧,本姑娘就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給你面子,做你的老婆。」
這個可惡的小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可是眼前為了拐她乖乖就範,他決定忍!
「朕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該回殿再給朕一個面子,乖乖去領旨啊?」唉!皇上當到他這個份上,可真是給夜剎皇朝的列祖列宗丟臉啊。
「站著領還是跪著領?」
「當然是……站著領了!」這女人還真會討價還價,委屈一下她的膝蓋會死嗎?
「皇後的權利到底有多大?」
「你要多大就有多大。」咦?他什麼時候這麼會哄女人了?
「可不可以隨便欺負人?」
「錦兒……」
「好嗎好嗎,人家只是隨口問一問嗎,如果當起來怪無聊的話,我可是會休夫的喲。」
「慕錦錦……」
「走啦,我們去領旨。」她抱起西門烈風的一條手臂笑呵呵的重新走回玄武大殿,在一群人的再度震驚中,慕錦錦接了聖旨。
全殿上下沒人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個女人居然那麼放縱的抱著皇上的手臂,而且連最起碼的跪拜禮儀都不行一個,並且,皇上還親口承諾,從今以後,慕錦錦在宮內可以不必尊守繁瑣的禮節,並可直呼皇上的大名,另外,大婚之日定在半個月後。
當這樣的旨令公布出來之後,夜剎皇朝上上下下全都驚呆了!
而一心還巴望著自己可以做皇後的月貴妃,則陷入了一種悲憤之中,皇上他……瘋了嗎?
第十一章立後大典
夜剎皇朝的立後大典舉辦得非常隆重!
英俊瀟灑的皇上西門烈風以及美麗漂亮的皇後慕錦錦,頓時成了舉國上下談論的熱點話題。
天生開朗活潑的慕錦錦在與自己的準老公出宮游街時,頻頻向熱情的老百姓打著招呼,搞得圍觀的群眾呼聲四起,紛紛大喊皇上萬歲,皇後千歲,這個沒有半點架子的皇後,顯然已經通過她熱情的方式收買了一群老百姓的厚愛。
游街大典過後,皇城上下舉國歡慶,宮內,更是大擺宴席,文武百官聚在朝內大吃二喝好不熱鬧,折騰了整整一天,快要被累掛了的慕錦錦一個人坐在西門烈風的寢宮內靜靜等待著她的老公過來揭她的紅蓋頭。
可是左等右等,那個死男人還不回來,有沒有搞錯啊,她沒穿過婚紗就稀里糊涂的嫁掉已經很讓人郁悶了,偏偏西門烈風那個臭小子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還膽敢放她鴿子。
腦袋上的鳳冠霞帔重得要死,折騰了整整一天,她都還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不管了,先添飽肚子比較要緊,錦錦甩掉腦袋上沉甸甸的東西,月兌去身上厚死人的鳳袍,沒等西門烈風回寢宮,她已經甩開腮邦子抓起桌子上的食物猛吃了起來。
當西門烈風回到寢宮之時,就看到他的小妻子亂沒形象的呈大字型仰躺在龍床上呼呼大睡,桌子上還殘留著被吃得所剩無已的食物,他不禁斂起濃眉,漸漸走到床邊,細細觀察著她從內向外散發出來的絕美氣質,她真的很美,柔弱時,美得讓人憐惜,強悍時,美得讓人窒息,微垂下頭,他輕輕的吻著她柔軟細女敕的每一寸肌膚。
三年前,他沒有成功的得到她的身子,三年後,他不會再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
剝掉她身上的層層外衣,西門烈風感覺到自己只要看著她,渾身上下都會莫名的噪熱不堪,一記記熱吻落在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上,躺在床上正呼呼大睡的慕錦錦被吻得嚶嚀了幾聲,她的無意推卻,更加大了西門烈風的攻勢。
錦錦微微張開雙眼,朦朦朧朧之中,看到一張俊美而性感的面孔離自己似乎僅有咫尺之遙,好帥的一張臉,好迷人的一雙漆黑的眸子,他的一頭長發垂泄到她的臉上,臉上的癢和身體內的癢,讓她展開赤果的雙臂緊緊勾住他頎長的脖頸。
似乎受到了她的鼓勵,西門烈風更加肆無忌怛的將體內的熊熊欲火釋到到她的身體里,洞房外,隱約傳出幾許旖旎,守護在外面的宮娥太監則識趣的將蠟燭熄滅,當夜幕降臨後,一切,都變得悄然無息起來。
第二天清晨,慕錦錦迷迷糊糊的伸了伸自己的腰肢,咦?頭上居然有一顆好大的障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