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說什麼?」珊珊猛地站起,「他在哪里?」
「剛從校長室出來。」
「我這就去找他。」繞過曉愉,她立刻往校長室直達校門的那條椰林大道奔去,她知道翟徹要離開,一定會經過那里。
丙真,當她氣喘噓噓地跑到那里,遠遠便看見翟徹走了過來。
「你……你沒事吧?」她避了他一個禮拜,現在終于忍不住上前間道。
「妳還會關心我?」他撇嘴一笑。
「那你以為我會幸災樂禍嗎?」珊珊眼眶紅紅的,「我……我是很對不起你,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他笑著拍拍她的肩。
她瞪著他雙手捧著的紙箱,里頭全是他擺在學校的一些雜物與教學器材,「你真的要離開學校?」
「放心,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翟徹轉身繼續朝前走,突然,他停下腳步,「我已經跟妳父親解釋過了,他同意讓妳搬出去。」
他很感激陸伯伯這一路來的幫忙,現在起,他得先找到工作,自認為可以養活她,才能繼續他的追妻計畫。
「你要我搬去哪兒?」珊珊握緊拳頭,她絕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隨妳意了,如果妳一時無頭緒,我可以幫妳找,這附近我還滿熟的。」他一副恣意的笑容,好像發生這麼大的事根本與他無關。
「我不搬。」
「什麼?!」他很意外,過去可都是她吵著要離開。
「我說不搬就是不搬。」她仰高下巴,很鄭重的又說︰「你現在變成這樣了,我怎麼可以說搬就搬?」
「就是因為我變成這樣了才麻煩,怕養不起妳呀!」他嘆口氣,肆意地笑望著她,「乖,妳就別再鬧情緒了。」
「誰要你養?我可以養你。」她急急地沖出口。
「傻丫頭。」他走上前,模模她已淚濕的臉蛋,「妳放心,我不會就這樣被打倒,何況現在這種情形,妳再跟我住下去,會遇到更多難堪的流言,還是不要得好。」心不忍了。
「妳說什麼?」珊珊猛地站起,「他在哪里?」
「剛從校長室出來。」
「我這就去找他。」繞過曉愉,她立刻往校長室直達校門的那條椰林大道奔去,她知道翟徹要離開,一定會經過那里。
丙真,當她氣喘噓噓地跑到那里,遠遠便看見翟徹走了過來。
「你……你沒事吧?」她避了他一個禮拜,現在終于忍不住上前間道。
「妳還會關心我?」他撇嘴一笑。
「那你以為我會幸災樂禍嗎?」珊珊眼眶紅紅的,「我……我是很對不起你,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她激動得連聲音都變了。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他笑著拍拍她的肩。
她瞪著他雙手捧著的紙箱,里頭全是他擺在學校的一些雜物與教學器材,「你真的要離開學校?」
「放心,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翟徹轉身繼續朝前走,突然,他停下腳步,「我已經跟妳父親解釋過了,他同意讓妳搬出去。」
他很感激陸伯伯這一路來的幫忙,現在起,他得先找到工作,自認為可以養活她,才能繼續他的追妻計畫。
「你要我搬去哪兒?」珊珊握緊拳頭,她絕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隨妳意了,如果妳一時無頭緒,我可以幫妳找,這附近我還滿熟的。」他一副恣意的笑容,好像發生這麼大的事根本與他無關。
「我不搬。」
「什麼引」他很意外,過去可都是她吵著要離開。
「我說不搬就是不搬。」她仰高下巴,很鄭重的又說︰「你現在變成這樣了,我怎麼可以說搬就搬?」
「就是因為我變成這樣了才麻煩,怕養不起妳呀!」他嘆口氣,肆意地笑望著她,「乖,妳就別再鬧情緒了。」
「誰要你養?我可以養你。」她急急地沖出口。
「傻丫頭。」他走上前,模模她已淚濕的臉蛋,「妳放心,我不會就這樣被打倒,何況現在這種情形,妳再跟我住下去,會遇到更多難堪的流言,還是不要得好。」
「你都被辭去了教職,已經不是我的老師,我還怕什麼流言?」她很激動,「反正我就是不搬,有本事你就把我的東西扔到大馬路上。」說完,她便立刻跑開了,連讓他勸的機會都不給。
唉……這傻瓜,他這麼做全是為了她,她到底懂不懂?
搖搖頭,他只好抱著紙箱走到校門口的車旁,回頭再看看這個他整整教了兩年的校園,真是到了該道別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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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課後,珊珊跑到李善新的教室,與他吵了一架後便離開了。
她不在乎會成為學校所有人的笑柄,只在乎翟徹未來的教學生涯該怎麼走?滿滿的內疚著實煎熬呀!
回到住的地方,她悄悄來到翟徹的房門外,見他正在整理紙箱內的物品。
她一直站在他後面,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
「怎麼不說話?」原來他早知道她待在那兒。
「你真的被炒魷魚了呀?」她噘著小嘴兒。
「是呀。」他居然好平靜,而且一點都不怪她,讓她更難過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李善新的嘴巴會這麼大,我再也不理他了。」現在才說這種話,似乎有點小孩子氣。
翟徹站了起來,勾唇笑著,「嗯,這句話我比較喜歡,那就這麼說定了。」
「你為什麼這麼不喜歡我和男同學在一起?」她走進房間,望著他那雙像是注滿深情的眼。
「因為我怕妳再受騙了,妳不是不喜歡男人?」他居然拿她說過的話推得一乾二淨。
「我想應該跟這個沒關系吧?」她又上前一步,逼視著他的眼楮,「不要逃避,我再問你一次,我在這里這麼久了,怎麼從沒看見你的女朋友?」
「因為她跟我有個誤會在,所以暫時不理我了,不過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我絕對、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她。」他瞇起眸,那深邃的目光直射進她心靈深處,好像這些話是對著她說的。
「什麼誤會?」
「現在我很忙,有機會再慢慢告訴妳。」他又蹲下,將箱里頭的書一一搬出來。「我說的是真的,要不要我替妳找房子?」
「我才不走!」她後退一步。
「陸伯伯要妳即刻搬出去。」他明白她雖然有點叛逆,但唯一不會做的就是忤逆父母的意思,否則她也不會乖乖搬來跟他一道住。
「我這次不打算听他的了。」珊珊深吸口氣。
「珊珊!」翟徹瞇起眸,語氣放重,「不能這麼說,離開我妳才能平靜的生活,否則很可能--」
「被退學?」她替他說了。
「妳知道就好。」
「我不怕。」珊珊才不管什麼退不退學,大不了她去念三流大學嘛,何苦守在這間古板學校?再說他都可以走,她為什麼不行?
看著她這副模樣,他不禁扯開嘴角,「小時候,有一次陸伯伯從日本帶回來一箱真空包裝的冰棒,在開包裝紙時我告訴妳,打開後要過幾秒再吃,可妳偏不听,還說它已經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飛機,不冰了,可是妳知道怎麼了?」
「怎麼了?」
「冰棒整個沾著妳的唇,拔都拔不下來,當時嚇壞了我,趕緊叫來陸伯伯,後來把冰棒拿下來,可妳的唇已經凍傷了。」他忍不住哀上她的唇,「那時整片都是黑色的。」
「這麼嚴重!」珊珊一邊听著,忍不住伸出粉紅色的舌尖輕舌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