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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你,無可救藥 第8頁

作者︰葉霓

「你……」連四季雙頰染上兩片紅雲,「我都不去看,用感覺的,當自己是瞎子,反正習慣就好了。」

「還真難為你了,以後若有需要,可以喊我一聲。」他語氣不正經地說。

「你真的變了,我好不習慣現在的你。」

「那就慢慢習慣吧。」說完,他褪下染了血的外套,瞥見她雙手掩臉的動作,但他只是撒嘴一笑,走到另一邊審視手上的傷。

「我勸你還是到醫院一趟。」他的外套都染紅了,可知傷勢有多嚴重。

「你還好意思說,罪魁禍首是你。」他背對著她,盡可能不讓她看見那血淋淋的傷口。

「嘶……」撕開黏在傷口上的襯衫時,那股疼讓他不禁倒抽口氣。

「很疼?」听見那聲輕逸,她的心驀地一揪。

哼,這臭男人疼不疼關她什麼事?雖然肇禍的人是她,但是他帶她去飆車,本就不該怪她。

尤其像他這種表里不一的色男,她根本不必因為他的傷而難受,可是見他動也不動地杵在那兒,她居然跟著擔心害怕。

「喂,你怎麼不說話?」她轉首看著他問。

「你要我說什麼?說衣服黏在傷口上,撕下來疼得很,你就會過來幫忙嗎?」如果她再次嚇得歇斯底里,倒不如他自己來。

「我、我……」天,她怎麼結巴了!連四季深吸口氣,開口道︰「我只是沒有心理準備,若讓我心里有個底,我才不會這麼怕血呢。」

「哦。」他只應了一聲,好象壓根不相信。

她從沙發上翻身坐起,「別這副不相信的模樣,我就做給你看。」她深吸口氣,一步步怯怯地朝他走去,然後半閉著眼在他面前蹲下來,「哪……哪里黏住了?」

「你得把眼楮睜開才看得見吧。」他忍不住取笑道。

一听他這麼說,連四季立刻睜開眼楮,看見他傷口上血液黏著布料,一團模糊時,她只能掩住嘴,控制不住地再次發抖。

「行了,別再尖叫了。」駱翔東趕緊背轉過身。

听他這麼說,連四季發現自己這樣的毛病真的太糟了,居然讓他這麼看不起!不行,她要改,一定要改。

「過來。」她用力轉過他的身體,慢慢舉起手,發著抖說︰「我來。」

她雙眼直瞪著傷口,顫抖的小手緩緩移過去,當血液染上指頭時,她真的好想大叫出聲。

「不行就算了。」看她快昏倒的樣子,駱翔東忘了疼痛,任她一雙小手折騰他的傷。

天,還真的分不開。連四季突然想起念書時老師教的方法,立刻從醫藥箱里找來雙氧水,打開瓶蓋就往傷口倒下。

「媽的!」駱翔東疼得月兌口道,這種疼還真是酷刑。

懊怪自己剛才只注意她的臉部表情,沒注意到她手里拿了什麼東西,等發現時已經太遲了……他的手快被她給廢了!

他抓住她的手,眉頭緊皺的看著她,「你這是報仇嗎?」

「我只是想幫你。」她覺得好冤枉。

「雙氧水不是這麼用的。」天,他整只手臂開始發燙了。

「但課本上是這麼教的。」她可是拿出所有的勇氣替他包扎。

「課本上是寫雙氧水嗎?應該是干淨的溫開水吧。」說著,駱翔東拿過她手中的棉花棒,「我自己來。」

「算了,就當我好心沒好報。」她氣得站起來,轉身欲走時,卻听見他重喘一聲。

「別動。」

「我偏要動。」她賭氣道。

可她才往前走一步,便被他猛地抱住往旁邊沙發一推,看他眼露紅火的樣子,她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話刺激了他?

「你怎麼了?」她詫異地問。

駱翔東沒有回答他,二話不說地拉起她的長褲……

天,他在做什麼?

「放開我!你這個野獸,沒想到你一副正派樣都是偽裝的,放手!」連四季緊張地踢著小腿,但為什麼她的小腿肚會有種刺疼的感覺?

駱翔東抬頭看著她,眼底凝聚著風暴;沉聲怒問︰「為什麼你連自已受傷了都不知道?」

「我受傷了?」她心一擰,這才發現小腿肚真的好痛。

對了,她想起來了,摔車時她覺得自己的腿像是不能動彈,她檢視了下腿,但那里光線不夠亮,加上她穿的是深色牛仔褲,壓根瞧不出什麼,接著她就被他抱進車里駛回家,之後又擔憂他的傷勢,忙著與他斗嘴、抬杠,根本沒空注意到自己是否有受傷。

「你別再亂動,雖然傷口不是很深,但也可能造成感染。」他從醫藥箱里找出棉球,這回換成她是病人了。

那片擦傷範圍挺大的,從小腿肚一直到大腿窩,但她的褲管只能卷至膝蓋,再上面的傷就擦不到藥了。

「把褲子月兌了。」

什麼?他竟要她月兌褲子?!

「你還不月兌,再不消毒,待會可要去醫院月兌給別人看。」他威脅她。

連四季不情不願地將褲子月兌下來,嘴里不甘心地叨念著,「月兌給別人看也好過月兌給你看。」

「你說什麼?」他眯起眸瞪著她。

「沒有啦。」連四季縮了下脖子,感覺到兩條白女敕女敕的大腿暴露在他眼里,真是夠難為情的。

他的手從她的小腿慢慢往上移,酥麻的感覺令她渾身起了陣說不出的潮騷,無法忍耐地,她不禁抽回腿。

「不是要你別動嗎?」駱翔東拿著沾了優碘的棉球輕柔地擦拭著她的傷口,只是……天,這道傷未免太長了,傷痕最頂端離她底褲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你抖得好厲害。」

「我……我自己來。」連四季伸手想奪過他手中的棉球,卻被他給握住手,對她邪魅地搖搖頭。

接著,他又擠了些藥膏,用手指慢慢抹到她的傷口上。

天!連四季屏住氣,剛剛的棉球已經讓她受不了了,何況現在還是用手……有溫度的手。

那熱度就像有魔力一樣,直燒灼著她的皮膚,從神經末梢一直燒灼到體內深處,血液像是滾燙的,她的心跳狂躍不已。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收回手,但她一口氣還沒吐完,他又拿了紗布貼上,每踫觸一下都讓她的呼吸斷了下。

懊死的臭男人,貼個紗布也慢吞吞的,存心整人嘛。

就在她要破口大罵前,他終于住手了,可下一瞬間居然整張臉貼了過來,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吻住她的嘴!

「嗯……」她想掙扎,可是身子被他給箝住,他的腿又卡在她的腿窩間,膝蓋正抵在她的私密處,只要她一動,立刻會被他吃豆腐。

「駱……駱翔東……你听好,你是我叔叔耶,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在他的熱吻下,她好不容易偷得說話的機會。

「叔叔?」他眼一眯,笑了笑,「想想我當你的監護人這四年來,還是頭一次听你這麼喊我。」

「我是懶得這麼喊你,怕把你喊老了,但也不能磨滅這個事實。」她全身繃得像支拉滿的弓,再多施點力就會斷掉似的。

「那真的很感激你了,幸虧你不喊我叔叔,否則豈不讓我佔了便宜?我們之間可是連一絲一毫的血緣關系都沒有,『叔叔』我是擔待不起。」駱翔東笑睨著她一臉緊繃,「告訴你吧,當初當你的監護人我也是被逼的,因為你父親曾提過他若發生任何意外,我有權接替他的一切,當然包括扶養你,現在我的任務完成了,是不是該拿回一些報酬?」

「你……沒想到你這麼王八蛋!」她瞪大眼,但才掙動一下,她的腿窩就撞向他的膝蓋,一股熱麻感倏地貫穿了她的全身。

「怎麼了?」見她頰上突然染上紅暈,他還壞壞地明知故問,膝蓋不規矩地挪前一分,隔著底褲,緊抵著濕熱的凹處,挑逗般的擰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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