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他來到住處大門外,卻看見一個嬌弱的女人蹲在門口,垂著腦袋像是睡著了。
他低頭一看,這人不就是筱雨嗎?
齊風心底充滿喜悅,輕輕喊著她︰「筱雨……筱雨……」
她緩緩張開眼,當看見齊風的瞬間,竟瞠大了眼。久久,她流下眼淚,伸手撫觸著他的臉頰,「真是的,你怎麼憔悴成這樣,真的不能沒有我在身邊嗎?」
他眼眶漾著濃熱的水氣,笑著對她點點頭,「對,少了你什麼都不對了,沒有你的日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過!」
「都沒人照顧你嗎?」她站了起來。
「我這個爛男人,除了工作什麼都不會,沒有女人有耐性。」他輕拂她的發,吻著她的發際,「不知道那個照顧了我三年的女人還願不願意回來?」
「就因為這樣,你才想起我呀。」範筱雨噘起唇,故意做出生氣的模樣。
「才不是。」他趕緊將她拉進懷中,並打開門推她進去,「進入我的地盤後,就再也不允許你說走就走。」
「沒想到你竟然那麼霸道。」她瞪大眼。
「我不但霸道還蠻橫,你可以去告我呀。」齊風站在她面前,微眯的眼里漾著一股強勢與深濃的愛意。
「你以為我不敢?我現在就去告你。」範筱雨咬著唇,想沖出去。
「在這里我就是法官。」他長臂一展,擋住了她。
「好可惡,看來我是誤上賊船,讓我走。」她硬是要闖,卻闖進他懷里,就此被他緊扣著。
「筱雨,知道嗎?剛剛我看到你的時候有多驚訝!」他的下顎抵著她的腦袋,不肯稍離。
「是呀,驚訝一個笨女人居然自投羅網了。」她鼓著腮。
「投入齊風所編織的情網不好嗎?」他輕輕扯笑。
「你什麼時候開始也會說這麼肉麻的話了?」範筱雨緊貼在他胸前,听著他狂躍的心跳聲。
那一聲聲……似乎正訴說著他的欣喜和雀躍。
「你還是不肯信我?我是真的愛你,就算要我說一千遍、一萬遍你才願意信我,我也願意。」他非常認真地凝視她的臉龐,「過去我真的不懂什麼是情人,什麼又是朋友,可你這小女人竟然連一點時間都不給我,就拿各種方式試煉我的心!」
「風!」就在這一瞬間,範筱雨終于明白他的心意,過去真的是自己太愛鑽牛角尖了,才弄得兩人愈來愈遠。
愈想她愈心痛,完完全全的為他心痛,她緊緊抱住他,吻著他的頸子。「是我錯,是我自尊心太強。」
「筱雨!」
「我還是好愛你,真的好愛你。」
「我知道。」齊風輕笑著,「因為思念我,才學會獨自泡鐵觀音,好沉浸自己的心情。」
「嗯?」在他懷里嬌弱的身子一緊,她喃喃問道︰「你怎麼知道?」
「朱立洋根本不喝鐵觀音。」他抬起她的下巴,「不要再假裝對我冷淡了,我也愛你。」
用力吻上她嬌紅微顫的雙唇,他將她抱起,往房里的床上一放,在暈黃的燈光下,範筱雨的心髒狂跳不已。
「你可知道,我想死你了。」狂野的欲火焚及兩人,齊風粗魯地解開她的上衣,眸光似火地燃燒著她胸前深幽的,「以後不可以再離開我。」
「就算你用掃帚趕,我也不走。」她俏皮一笑。
「好,那就說定了,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我的愛人、我的鐘點女佣。」他邊說邊開著玩笑。
範筱雨瞪大眼,「你說什麼?鐘點女佣?!」
「套句古語,嫁給我之後你就是我的內人,內人不就是要打點我的一切?」他還樂此不疲地逗弄著她。
「你真的很過分,我要起來。」就算愛他,可也不能任他欺負。
「噓,你不能走。」他用力壓住他,眸光熠熠地直視她姣好的身材,「剛剛是誰說就算我用掃帚都趕不走?」
「我沒說我要走呀,只是我不再被動了,我要學著掌控主權。」範筱雨對他眨眼一笑,隨即轉身壓住了他,「今後我也不會再做你的女佣,我會教你直到你會處理自己的一切事物。」
「天,那以後我的生活不就更忙了?非但要處理公事,還有私事,嗯……再加上床上的事。」他平躺在床,眯著眸望著她嬌美的容顏,任她的壓在他鼓脹的男性上,天真又無辜地磨蹭著。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她甜甜笑著,「還有一點,我也是很市儈的哦,上回你在辦公室里惡整我,今天我一定要討回來。」
「你要怎麼討呢?」天,床上的惡整是他最愛的,歡迎來整。
「呃?」雖然她還沒想到辦法,不過她懂得依樣畫葫蘆,「嘿嘿,你慢慢等著瞧吧,我會好好回報你。」
說著,她竟然動手解他的褲扣,正要拉開拉鏈,哇!卡住了!
「怎麼搞的嘛,這不是名牌的長褲,怎麼拉鏈還沒國貨的好?」她好生氣,好不容易自己佔了上風,可拉鏈卻要跟她作對。
「別急、別急,你盡避慢慢來,我可以等。」他索性雙手枕在腦後,感受她的小手隔著褲子直在他那上頭撫弄的快意。
「哼,以為我拿它沒辦法嗎?」突然她瞧見床頭放著一整排他所收集的皮革短刀,于是俯身上前打算拿一把過來。然而胸前兩團罩著胸衣的凝乳就正好落在齊風的嘴上三公分處,那激凸的兩點,活像兩顆誘人的櫻桃正在蠱惑著他。
他再也忍不住抬起臉,大口含住其中一只,隔著一層布細細搔弄著她。範筱雨沒料到他會這麼做,瞬間酥麻的熱意貫穿她全身,她渾身一軟,居然就這麼趴了下來。
「別……我還沒開始……」小手已抓到短刀,可現在英雄卻無用武之地!
「你動作太慢,以後我可以慢慢教你。」握住她的小手,將她手里的短刀拿了過來,「還有,記著千萬別在男人的小弟面前玩刀,那是種威脅。」
猛地翻過身,他上她下,自皮套中抽出小刀,開始割起她的肩帶。
「別,這好貴的!」她大叫。
「我可以賠你十件。」齊風又割了另一邊,瞬間飛落,紅櫻桃現身,羞澀地微顫著,引起他體內無法形容的騷動。
瞬間含住它,可他的手並沒有因此而閑滯,開始割開她的長裙,一寸寸往上滑動「住手……這是我最喜歡的裙子!」她邊說邊掙扎。
「賠你一百件。」
裙子飛了!如今遮掩住她全身上下的只剩下一件底褲了。
冰冷的刀鋒輕輕劃著她嬌艷的蓓蕾,惹得她渾身緊繃不已,就怕自己隨意一動便會受傷。
而他的唇持續往下,嘗過肚臍眼後便是她平坦的小骯,惹得她嬌喘連連。
「不……好癢,風……」
齊風撇嘴一笑,刀子穿過底褲邊緣用力一挑,不一會兒底褲飛了!
「啊,你怎麼可以把我月兌光光……丑死了。」她害羞地一直躲。
「哪丑了,我最愛看了。」他笑著掰開她的腿,瞧那瑰心處隱約滲出的潤澤,雙眸瞬間圓瞠。
「風……」她身子一緊,听見他褪下褲子的聲音。
不一會兒,他的巨大就緊壓在她那迷人的洞穴上,輕輕抵觸著她最敏感的核珠,按摩揉弄。
「啊——」範筱雨的小手緊抓住他的肩膀,往上挺起,接受著他狂野的撩撥。
齊風眸光一黯。配合她的需要往那溫暖的巢穴用力一頂,長趨直人地佔住她的嬌軟,開始用力沖刺。
範筱雨沉醉在這的熱潮之中,傾盡所有一切交付給他,不僅是身,心,還有綿延不絕的愛……
激情過後,她倚在他懷里,「風,你知道我的陽台上為什麼會種滿玫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