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風倏地眯起眸,「筱……筱雨,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是跟你說真的,你能不能相信我?」她不喜歡他這種態度。
齊風保持緘默。
「其實從跟在你身邊擔任你的秘書開始,我就對你動了真感情……但是我一直不敢說。」她揚起一對淚霧蒙朧的眼看著他。
他被她那對淚眸給刺痛了眼,心口跟著一揪,「為什麼不敢說?」
「因為你說過,你不喜歡被束縛。」垂下眼臉,她苦笑著,「所以我壓抑得好痛苦,甚至想過若我們不談男女私情,就只做朋友到老也很幸福。」
揉揉眉心,他困惑地問︰「那你為什麼又要說了?」
「因為我不想留給自己一輩子的遺憾,更因為我……我無法確定你的心,不敢相信你真會終生不娶。」她顫抖地說著。
「不不,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齊風拉開笑容,「是不是在台南少了我拌嘴太無聊,才想到這麼一個計劃想要著我玩?」
「齊風!」她喊道︰「不要逃避,我說的百分之百都是出于肺腑的真心話。在山坡看夕陽時,你就應該可以揣測出我的想法,那時你不是說我變得很怪嗎?因為……因為我一顆心在愛你的深淵中飄浮、掙扎……」
範筱雨已顧不得所有,一口氣將內心對他的深情熾愛全部在今天告訴了他,無論他接不接受,也算是了了件心事。
他微揚著下巴望著她,就怕自己任何一句話都會傷害到她易感的心。更惱人的是,他居然會被她說得好自責,好像他是個有眼無珠的男人,一塊工作三年,居然看不出她對他的愛意。
「筱雨,我……」天,他該怎麼說呢?
「齊風,我不會強迫你,只要你一個答案,如果你現在不想結婚、不想被縛綁,我不會勉強,我只會默默等待。」她殷殷切切地說。
「我不能這麼自私。」想不到他給她的竟是這句話。
「自私?」她不明白。
「我不能隨便一句話就綁住你的青春,除了我之外,有更多值得你喜歡的男人在等著你,你可以……」
「不要說了。」她用力搗住耳朵,「難道你連等待的權利都不給我?」
「我……我不能,因為我知道我一定會負了你。」他直言道,因為現在他腦子里當真放不下所謂的愛情。
餅了好一會兒,她熱淚盈眶的抬起臉,笑著流淚,「沒關系,我早知道的。」
看見她脆弱的眼淚,他的心又是一痛。
「我早知道你不會選擇我。」深吸口氣,她抽了張茶幾上的面紙拭去淚水,跟著對他展開笑容,「嗯,現在好了,我也不會再有所謂的遺憾,謝謝你給了我答案。」
拿起皮包,她便要離開,可才走到門口就被齊風拉住。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我不走的話,留下做什麼呢?」她回頭,一雙紅腫的眼對著他笑,「你放心,我只是回去沉澱一下心情,以後絕不會再跟你說這些話了真,永遠都不會再提「愛」這個字。明天你看見的又是一只快樂小鳥。」
「你明明很痛苦,為何還要裝成一派輕松的樣子?」齊風勾住她的手。
「大概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關系。」她還是笑著。
「我……你該知道,我真的不想投入這種感情漩渦。」他已經保持清逸二十來年,突然要對一個女人論及「永遠」與「一輩子」,讓他產生莫大壓力,即便他也一樣是滿喜歡她,但仍不想就這麼不設防的投入。
「我懂,我真的懂,就因為太懂你,才會靜默那麼多年。」她深吸口氣,笑了笑,「我們還是朋友吧?」
「當然。」他直盯著她臉上那抹「強顏歡笑」。
「那就好。」
抬起小臉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後,她旋身欲走,可手腕還是被他牢牢鎖著。
「齊風,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是想留我在這兒過夜?」她回眸一笑,居然開起連自己都意外的玩笑,「若是你想要我也無妨,我可以奉陪的,就當……就當是成人間的游戲。」
齊風一雙深黝的眼突地眯成一直線,「筱雨,你這是做什麼?我真的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過了今晚後,我們仍是朋友呀。」忽然有個主意閃進她腦海,即便她不能讓他愛她,至少希望能擁有他一回。
「你弄錯了,我不是那種男人,我送你回去吧。」
放開她的手,他正要走到沙發旁拿起外套,可範筱雨竟沖動地從他身後緊抱住他,小臉貼在他的背上,「要我一次好不好?」
齊風心一緊,但依舊拒絕了她,「不可能。」
才要轉身卻被她用力推向沙發,兩人的身軀就這麼相貼在一起。
他瞪著她,她瞅著他,下一秒是她主動俯首吻住他,在他唇邊小聲地說︰「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女人。」
「筱雨!」他震愕,雙手扶在她肩上,想推開她,卻又被她那雙眼給牢牢鎖住,居然讓他使不出力。
她漾開一抹最柔美的笑容,接著握住他的手擱在自己胸前,「我。」
齊風倒抽了口氣,皺眉看著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而且我說過不後悔就絕不後悔。」她眼底出現一絲絲醉人的醺色,迷幻著他。
「我不能……不能給你任何承諾。」他不得不提醒她。
「我不需要你的承諾,更不需要你的愛,只要你一次的熱情給予。」她大膽地說著。
他英挺的眉微揚,「這可是你說的。」
「對,是我說的。」她一雙祈求的大眼楮直眨動著。
齊風的雙眸深邃如幽谷,跟著翻身壓住她,動手解著她胸前的鈕扣,「老實告訴你,我已經很久沒有女人了,這次將會一發不可收拾,你要有心理準備。」
頭一次听他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語,她雙腮驀然泛紅,尤其是他為自己解著扣子的感覺,讓她的心跳不知不覺地加速。
襯衣解開,他繼續褪著,最後將熱騰騰的掌心覆在她嬌軟的凝乳上。
「呃——」她別開臉,不敢看他眼中不尋常的欲色。
齊風欣賞著她明明很矜持又故作野浪的模樣,下一步便低頭吮住她的小嘴,可是這丫頭居然身子繃得跟石頭一樣。
他不滿意地皺起眉,大手用力揉撫著她柔軟的酥胸,指尖夾住粉女敕,企圖要她放軟身子。
「呃……風!」她倒抽口氣。
「嗯,怎麼了?」他眯眼問道。
「我好熱!」初嘗的滋味,怎能不讓她覺得驚心動魄呢。
「這是自然的,既然要做,就把自己交給我。」他雖非情場老手,但也曾有過對性狂浪的年紀,對如何讓一個女人高潮,他可以非常輕松的做到。
說著,他竟咬住她挺俏的粉紅色,聞著她身上自然顯現的處于女乃香……
不可否認,她已迷亂了他,讓他的理智瞬然飛離,只想要她。
而範筱雨更是亂了,胸乳被他細啄著,身上每一寸被他輕撫著,這是以前她曾偷偷幻想過的畫面,但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不出現,而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呀!
「舒服嗎?」他的大手撩起她的長裙,從腳趾親吻起。
「不,不要……」天,那里是她的罩門,她那兒最怕癢了。
既然她最怕癢的地方是這兒,那就表示她的敏感帶也離這不遠了。齊風扯開笑痕,繼續舌忝咬著她的趾縫,讓範筱雨又笑又哭,不知該怎麼辦。
他往她腿間一瞧,不難看出那兒的小褲褲已被浸婬成一片半透明的美麗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