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你是明知故問嘛。」抬起臉,她勇敢地與他對視,「沒錯,他比你有空來關心自己的老婆。」
「是呀,那你就樂得讓他關心嗎?」他扯高一邊嘴角,表情冷漠,「你有沒有搞清楚你是誰的妻子?」
「我已不太在意這個答案了。」反正他已經準備遺棄她了。
「你……你到底是怎麼了?以為我一對你好,你就利用機會拿喬嗎?還是要向我炫耀你除了我之外,還是會勾引其它男人的目光?」齊罡的大手緊掐住她的下顎,眯起眸與她對視,「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說呀。」
「我有什麼目的?」她恨他每次都用這樣的口氣質疑她。「好,如果你真懷疑我,那我們離婚好了。」夏孟涵被逼急了,憤而對他大嚷出聲。
「是呀,每當我這麼問你,你就只會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真以為我不敢離婚?」他嘶啞地說︰「好,要離婚是嗎?我就依你的意思,立刻離婚。」
聞言,她全身緊繃,凝神望著他,怎麼也抑制不了身軀隱隱的顫抖。
「你答應離婚了……」過了好一會兒,她竟笑了出來。
「你還笑?」
「是呀?解月兌了,終于解月兌了……」事實證明她以前所想的是對的,他只適合思念。
他深吸口氣,跟著咧開嘴角對她笑,「不過你不要太得意,在徹底放開你之前,你還是我的妻子。」
看著他臉上掛著邪惡的表情,她的心頓時像凝上了一層石膏,僵得她連呼吸都忘了。
「你想做什麼?」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在你回復自由之身之前讓你學學怎麼樣做好一個妻子,如何取悅自己的丈夫。」他陰沉地笑著。
「別這樣。」她倒抽著氣。
「別什麼?」他低啞的謔笑。
「我們就要離婚了,你不能再這麼對我!」眼看有縫隙可鑽,她立即翻起身想從他身下逃開。
「你要去哪兒?」齊罡又怎可能讓她就這麼跑了,在她還沒滑下水床之前就已經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拽回床上。
「孟涵,難道你忘了即便我們彼此無愛,可在方面卻可以非常契合。」他惡劣的嘲弄。
「你無恥。」被他壓在水床上,她已是動彈不得,只好用言語逞強。
「哦,我想等會兒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跟著,他便強勢地吻住她的小嘴,大掌毫不憐惜地剝光她所有衣物,讓她完美的胴體微顫的呈現他眼中。
「你不要太霸道!」她瞪著他,可數秒過後她已完全沉迷在他霸氣的吻中。
「哈……我就說你喜歡呀。」他嗤笑著。
「過分。」這話听在她耳里可是天大的侮辱。
男人惡劣的佔有,讓她碎了心、凝了聲,當一切還來不及反應,他已用力侵入她的體內。
夏孟涵仰首申吟,身子隨著水床的彈性,在他火速的沖刺下不停起伏蕩漾;齊罡血脈僨張地望著她挑勾人的白皙身子不停泛充紅色暈彩,再想起她與嚴俊獨自離去留他一人在那兒瘋狂找尋著她,胸腔中的怒火更為猖狂。
火辣的進攻、無情的對待,是不是將兩人間僅有的聯系都摧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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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齊罡便離開了她,離開房間,離開這個家。
而夏孟涵便留在家中靜靜地等著他回來,他既已決定與她離婚,應該會很快就帶著離婚協議書回來讓她簽字吧。
可一連等了三天,他卻像消失般沒有再回來過,讓夏孟涵本就死寂的一顆心變得浮動,甚至想他會不會根本連離婚的意願都沒有,畢竟他們還不曾去登記呀,或許就這麼好聚好散了。
「太太,你這幾天怎麼吃得這麼少?這樣身子會吃不消的。」琴嫂關心地問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夏孟涵。
「我不餓。」她搖搖頭。
「可是太太——」
「別再喊我太太了,我就要不是了。」夏孟涵苦澀地說,眼神又瞟向窗外,等著他回來。
「我不知道你和先生之間是發生什麼事,但夫妻口角難免呀!不要將這事放在心上,先生過幾天一定會回來的。」琴嫂能做的就只是安慰了。
「是這樣嗎?」他會回來嗎?畢竟他的家不只這兒,他有錢有地位,要為幾個女人買幾個家都不成問題。
「當然是啦,所以你就別多心了。」
「嗯。」夏孟涵終于露出笑顏,「琴嫂,听你一席話,我真餓了呢。」
「好,那我趕緊去做一頓豐盛的午餐,好讓你補一補,瞧你瘦的。」琴嫂立即轉身。
「等等,琴嫂。」夏孟涵赫然喊住她。
「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她轉身笑問。
「別麻煩,我只想吃你做的局烤面,已經幾天沒吃了,好饞呢。」她閉上眼,用力深吸口氣,「我好像已經聞到局烤面的香味了。」
看著夏孟涵這副夸張的表情,琴嫂忍不住掩嘴一笑,「我知道你是想讓我輕松些,太太……你實在太好了,好,我這就去。」
夏孟涵縮肩一笑,對她點點頭。
約莫半個小時,局烤面上了餐桌,夏孟涵開心地品嘗著,「嗯……好吃、好吃……正合我胃口。」
「那就多吃一點。」見她這麼有胃口,琴嫂也笑得開懷。
「對了,琴嫂。」夏孟涵抬頭對她甜笑著。
「什麼?」
「吃過午餐後我想出去一趟,在家里悶了好久,我真該出去走走了。」她伸了個懶腰。
「也是,你實在悶在家里太久了。」琴嫂也同意。
「那我去換件衣服羅。」她站起來,指著面前的碗,「你瞧,我吃光了。」
「這樣我就放心了。」琴嫂開始收拾碗筷,「對了,晚餐可得記得回來吃呀,我會準備營養一些。」
「我……嗯,謝謝琴嫂。」她本想說什麼卻收了口。
對她含笑點點頭,夏孟涵立即奔上樓,簡單寫了一張紙條壓在床頭,又收拾了自己的東西,然後趁琴嫂在廚房忙沒注意之際,提著皮箱離開了。
走出這間大別墅,她只覺得一顆心更沉、更重了。
原以為經過這一場假婚姻,她會滿足的把思念收起,沒想到全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她還是思念他……而且更甚、更烈,卻已不能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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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齊罡自從與夏孟涵大吵一架,還用強悍的手段要了她之後便沒有再回去了。
他不敢回去;他不知道回去後該怎麼面對她,是不是真的要如他所說拿張離婚協議書跟她散了算了?
但是……為什麼他辦不到?怎麼都不能說服自己辦到。
因為他壓根不想離婚……他甚至害怕離了婚後她會投入嚴俊懷里,讓她徹底離開他。
這幾天他找了間飯店躲了起來,白天雖神采奕奕的去公司上班,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內心有多沉悶。
今天,下班後,他沒回飯店,而是直接來到一間酒吧狂肆地喝著酒。
他一杯接著一杯,差點又一次酩酊大醉。
「我不能喝了。」他將空酒杯推向酒保。
「也是,你已經喝到極限了,再喝就要在這里過夜了。」酒保開著玩笑。
「哈……開什麼玩笑,你這里不就是夜店嗎?」他不是怕在這里過夜才節制,而是明天是他得用視訊向老爸做會報的日子,這事敷衍不得。
他更煩郁的是老爸每每必會問起他何時才能帶夏孟涵去澳洲蜜月,這個問題都快逼瘋他了。
「說得也是,但我倒覺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