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她好奇地問。
「我住的地方。」胡喬飛簡單回答。
「什麼?」她居然淪喪的跑到牛郎家里,老天!
「你不想去也沒辦法。我要替你治療,只能這麼做了,難不成你願意讓我進入你的香閨?」他撇撇嘴低笑。
「才不。」她頭一偏。
「這就對了。」
走進電梯內,很快地,他們終於到了他的住所。
躲在他臂彎中的陸盈難得這麼近的距離瞧著他的側面,發現他的俊魅還真是一種無懈可擊的武器,就連在風學園天天看俊男都快看爛的她,也會敵不過他的魅力呀!
就在她看傻的瞬間,他突然出聲,讓她嚇了一跳。
「來,坐在沙發上。」
他將她輕放下來,接著便離開了。陸盈心底有種說不出的一絲絲失望,不過在這空檔,她倒是有機會好好看看他這間屋子。
一直以來,她就非常好奇牛郎的住處究竟是一副什麼樣貌?是不是、錄影帶四處亂扔?要不就是在牆面上貼滿了著名AV女郎的寫真相片?
可是他這問屋子全沒有這些東西,甚至有點兒白……除了一些必要擺設外,里頭連一點點的裝潢、家飾也沒有,給她一種非常「潔身自愛」的錯覺。
牛郎潔身自愛?!呵……虧她想得出這個形容詞。就不知道他玩過多少女人了?還真是風流……不,應該說下流︰
就在她下定最後結論之際他又出現了,手上多了件寬大的襯衫,一定到她面前就遞給她。
「把衣服月兌了,穿上它。」
「我為什麼要穿它?」她嚇得往後一挪。
「快穿上。」見她這樣,他索性替她褪衣。
「喂,你要干嘛?」陸盈嚇得抓住他的手。
「該看的都看過了,還怕我給你換衣服?若你下換也行,我就乾脆將你月兌光幫你療傷,這樣還方便呢。」
「方便什麼?大。」她轉過身開始月兌衣服,嘴里仍不住嘟囔著,「玩那麼多女人選不夠,還想再一次佔我便宜呀。」
哎喲,好痛……手舉不起來啦。
見她月兌件衣服老半天都月兌不下來,他乾脆一鼓作氣替她把衣服從頭上拉下來,再動手解她的內衣,而後又為她套上那件大襯衫,將鈕扣一顆顆扣上。
陸盈瞠目結舌地瞪著他,他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地為她做這些親?的動作,難道她的身材當真就這麼不可取,連正眼瞧她都懶?
可她卻不知道他是用盡多少力氣才能安撫下月復部的脹痛,因為他們是朋友……是朋友……
為她攏好衣服,他伸出手從她背後鑽進衣內,在她身上模索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好癢哦。」她開始吃吃笑了起來。
「我正在檢查你身上是不是哪里骨折了,怎麼會疼成這樣。」瞧她笑得直抖著,沒穿的兩團胸脯也跟著上上下下跳躍,雖隔著衣物,但仍看得出那掩在衣衫下,微突的正誘惑著他的媚惑姿態。
可她卻一點兒也不配合的亂扭亂動,滑女敕的肌膚在他手心中游栘,是要逼得他動欲嗎?
「別動!」他忍不住暍斥。
「干嘛呀,那麼凶。」瞧他那張凶神惡煞般的臉孔,她只好閉住氣不再笑,但他的手直在她身上拂動,那感覺還真怪。
也就在這時候,她才明白他為何要她換上這身寬敞的衣服,因為這樣,他的手才方便在她背後模索傷勢。
胡喬飛的指尖突然朝她背骨的一處地方壓下,痛得她再也忍不住地叫嚷出聲。
「啊——」
「你這里傷著了。」他擰起眉,「而且傷得不輕。」
「我不要去醫院。」听他這麼說,陸盈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傷,而是他會不會逼著她去醫院受苦。
「我知道!」胡喬飛沒好氣地對她吼回去。接著他又舉起她一只手臂,「我得用氣功打通你這邊的淤傷,然後再去買幾塊狗皮膏藥貼上去。」
她既不肯去醫院,只好用這種克難方式了,至少不會讓她的傷勢繼續惡化。
「你會氣功?」還真看不出來,在她印象中,那不都是阿公阿婆練的嗎?
「我會的可多著呢。」最後一個字才剛落下,他便使勁將她的手臂往後一拉,然後將掌心按在她肩頭處,徐徐往下移……
陸盈閉上眼,隱約中感覺到一股熱力,讓她原本僵直的背部倏然軟化下來,變得好舒服。沒想到他還真有兩把刷子。
「好些沒?」他低聲問。
「嗯,好多了。」哇!真是通體舒暢。
「那就好。」他收了體內氣體的運行,而後起身倒了杯水給她,「喝了吧,這時候喝水有助於血液循環。」
「哦。」她半信半疑地看著他,既然他這麼說她就照做啦。
「以後,不要再跟著我了。」突然他冒出這麼一句話,差點害她被口中的水嗆到。
「為什麼?」她蹙起眉,「難不成你真當牛郎當上癮了?」
「這是我的工作。」
「全世界的工作有多少,你為什麼偏偏熱愛這一行?」她才不相信他鬼扯的這些話。
「拜托,你就不要管——」
「是你說的,我們是朋友了對不對?朋友之間就是要彼此關心,就像你這次賣力地將我從江海手中救出來是一樣的道理啊。」她直盯著他那對孤傲的眼,據理力爭。
「不可否認,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職業的自由,你好好想想吧!我去幫你買藥。」彷似有意逃避她繼續追問下去,胡喬飛立刻找理由掩門而去。
見他毫不理會她的忠告,陸盈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想到這男人的脾氣似乎比她還倔,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那她根本幫不了他啊!她究竟該怎麼做昵?
「胡先生,這些就是胡喬飛這陣子的行動,還有接觸過的人。」強尼依約定來到胡策的辦公室內,將手中這幾個月來的跟監資料交到胡策手上。
胡策立刻打開袋子,掏出里頭的東西,翻閱了幾頁,就見他眉頭愈皺愈緊,終於開口問道︰「陸盈!她是誰?我看你寫的幾乎全部都是她,她和胡喬飛走得那麼親密嗎?」
「這女孩子也是前陣子突然冒出來的。她幾次跑去江海的酒店卻不消費,據我觀察,她好像也沒什麼錢,但為什麼要跑那種地方我也不清楚。」
「那胡喬飛跟她又是什麼關系?」胡策沉著聲,目光猛然一閃。
「他倆的關系有點曖昧,我只知道他挺護著她,甚至壞了江海想對那女的下手的好事。」強尼據己所知的回答。
「真有這種事?」胡策眯起眼,突然笑說︰「好,那我就要會會那個女孩子,瞧瞧她究竟有什麼背景,居然會讓胡喬飛這種人傾力相護。」
「好,我這就去查查她的落腳處,有了結果就立刻通知你。」強尼極力奉承。
「等等,你回去告訴江海,我要收買他那間酒店。」
胡策一說出這句話,強尼馬上張大眸,非常震驚地說︰「胡先生,那間酒店的營運並不是很好,你買下它做什麼?」
「我要親自監控胡喬飛,想了解他究竟在做什麼,是當真墮落成了牛郎?或者這只是他的保護色而已?」他並不是笨蛋,心中早有著顧慮。
「這……這整個台北市的牛郎店那麼多,那家伙有可能這邊不待待別家啊!你買了,不怕他又離開了嗎?」強尼實在想不透胡策的想法。
「他當初在你們那間酒店應該是簽了約吧?」胡策扯唇笑了笑。
「對啊,我怎麼忘了。一般牛郎進來少說也要簽個三年,這三年他可是哪也去不了。」說到這兒,強尼不得不佩服胡策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