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呀,就當我們演床戲,會不會?」說完,他翻過身,用力壓住她的身子,並吻上她的頸窩,動作激狂熱情,一點兒也不像演戲。
陸盈閉上眼,渾身發熱著,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只能任他親、任他吻、任他亂模了。
懊死的,如果這情形讓「風學園」里的同學看見,肯定會有兩種反應。一種就是張嘴結舌,另一種便是笑掉大牙。
不,她可不能讓他再這麼繼續,否則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的!
對,念咒語……她得趕緊念咒語。
眼看他的頭發就在她臉上拂動,她趕緊抓起一些用力一拉。
「呃——你在做什麼?」胡喬飛抓著頭發,「沒想到你居然有虐待狂。」
「我!」她鼓起腮、瞪大眼,「你才有虐待狂。」
「別說了,他們在看了。」他很是火大,不單單是被她那單純的傻樣弄得火氣飛揚,更因為她身子的柔軟芳郁,加深他體內的燥熱難耐。
雖然她的身材不算豐滿,但是凹凸有致,胸部也算是小而美,一點兒也不亞於那些。
這樣的身段,這樣的柔軟度,他可是個正常男人,又怎能視若無睹呢。
而手里已抓了他好幾根頭發的陸盈趕緊閉上眼,嘴里開始喃喃念著咒語,「咕滋烏斯里可佳那……卡蘇亞地伊——啊!」
他在干嘛?怎麼可以模她的胸部呢,不行呀!
「住……住手……」
「你在唱什麼?激情時你還有時間唱歌,是在刺激我是不?」胡喬飛以為她在哼歌。
怎麼辦?那咒語怎麼失靈了?!她得再重來一次才行。
「咕滋烏斯里可佳那……卡蘇亞地——」
「你還唱?好,我就看你還怎麼唱下去。」
她的咒語不是失靈,而是幾次被他打斷,可偏偏打斷咒語後,那語意與施咒方向完全變了調。
本來她是打算制止他孟浪的手法,可如今反而變成激發他更狂狷的手段。
這樣的結果完全不是她所能控制的。本想再來一次,可他已不打算再給她「唱歌」的機會,火辣地掀起她的上衣,大手爬上她的胸口。
「啊!」
幸好這里燈光昏暗,他們的春光並沒讓旁人所窺知,但她更明白再這樣下去,她的清白鐵定不保。
她貼近他的耳畔問道︰「我們能不能別在這里,有人看呀。」
胡喬飛抬起臉,眯起眸望著她,他似乎並沒有完全被她的咒語所迷亂心神,還听得懂她的話意。
他回頭看了眼強尼,而後俐落抱起她,「走,我們去房里。」
「什麼?」陸盈張嘴結舌。她可不是要換場地,而是要停止呀。
就在這晃眼間,她已被他帶進一間房內,整個人被重重地拋向床上。
「哎喲,好痛呀。」她愕然地看著他,「你不能那麼粗魯呀。」
他眯緊了一對眸,一只膝蓋跪上床面,上半身欺近她,「你要我是不是?我知道你是需要我的。」
陸盈看著他帶抹陰邪笑容慢慢朝自己逼近,只能對他傻笑,「你不要這樣看著我,這里沒別人了,你……你不用再演戲了。」
可他完全不理會她說什麼,只是一寸寸逼近她的臉,最後蠻橫地抱住她,用力剝除她的衣服。
「胡喬飛,你怎麼可以?啊!」她當然知道這一切是她咒語念錯所致,但要彌補已經來不及了。
穿著一件黑色皮褲、黑色背心的他,看來是這般的豪放不羈。他迷眩的黑眸隱隱散發著誘人狂野的魅惑波影,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完完全全表現出他佣懶又性戚的笑容。
「你話真多!」他俯,眼神中帶著一道道迷魂光影。
她一抬眼,看見他微敞的領口有條菱形的銀墜在閃爍著,上頭刻著兩個醒目的英文字母——HS。
「阿飛,不要這樣,我警告你,你做了鐵定緩 悔的。」她拚命想找話喚醒被咒語控制的他。
「後悔?!」胡喬飛一震,動作有了幾秒的停滯。
「對,你緩 悔……住手……別踫我!」她抓住他的手,一雙祈求的眼直對著他眨動著。
他緊抓著她妄動的身子,一雙黑瞳變得更加深邃,「別動,我要你……」
接下來最可恨的事情發生了。她眼睜睜看著他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最後不在乎她的害怕,就在她驚懼的眼神下打開她雙腿,猛力一個俯身,悍然地奪去她的清白。
「不……」她嘶喊出聲,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肩膀中。
幾乎在同一時間,胡喬飛也赫然清醒了,他瞪大眼看著此刻的情況。
懊死的,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他會跟她……
「走開,你走開。」她用力推抵著他,不停打著他的胸膛,「你好可惡,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好痛……痛死了!」
胡喬飛深深重喘著。他是男人,美色當前,他又怎會放過?尤其這一切來得這麼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呀!胡喬飛明知自己不該繼續,可他卻隱忍不住,眼看她雪白的胸脯隨著他的攻戰而上下起伏躍動,那體內快感更熾。
此時,躲在外頭偷听的強尼直搔起了腦袋,不停咽下口水,被里頭的龍吼燕吟給弄得渾身燥熱不已。
不行,他得趕緊找個女人解決才行。
為了解決自己的,強尼撇下他們就走,忘了自己監控的責任。當然,就連他們何時離開的也不知情了。
「你放開我!」陸盈用力甩開他的手,眼底滿是淚霧。
她沒想到自己當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更沒想到這男人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辦完事後也不給她喘息的時間,就逼著她穿衣、逼著她跟著他跑,這感覺好像她真是個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似的。
突然她想起邵千給的那句「忠告」——千萬別把自己玩下去,否則你會很痛苦!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不但玩進了身體,隱約中還玩進自己的感情。如今,她終於了解為什麼會「痛苦」了。
「你不走就得死在里面,汪海是因為有事非得離開不可,否則上你的人是他。」胡喬飛對於剛才那件事也很自責、可是……他只能說他完全是被動的。
突然,他想起剛剛發生在酒店內另一名同事不正常的行徑,莫非從頭到尾,全是這女人搞出來的把戲?
「說得好像我該感激你似的。」她蹙起眉頭,直瞪著他。
「我剛剛完全無意識,正想問你我怎麼了?」胡喬飛雙臂抱胸地瞪著她。
「你!」她臉兒一紅,隨即轉過身,「是……是你霸王硬上弓的耶,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
「我霸——」他重重點點頭,「是,表面上的確是我的錯,可我不知情,直到我清醒時已經……已經佔有你了。你說這又是怎麼回事?」
「呵……呵……」她這下臉兒變成黑的了。「這麼說,你之前對我做的一切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怎麼會這樣呢?她可是被他模光、吻光了呀,他竟然不知情?早知道她就不該對他下什麼咒。更沒想到的是,她學了那麼久的咒語居然一出校門就輸得奇慘,還真是虧大了。
「坦白說我也很懊惱,為什麼我會不知道呢?要不然我就能知道你是怎麼迷惑我的。」他嗤冷一笑。
「你!」她深吸一口氣,「你太過分了!」
丟下這話,她轉身就胞。
胡喬飛本想追上,但繼而一想,他就算追上她又如何?此刻他腦袋一片空白,他已說不出什麼好听的話了。
兩個還算陌生的人莫名其妙地發生這種事,能教他親口對她說「他會負責」嗎?那實在是太牽強、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