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娜,你亂吃什麼味啊!我所說的甜頭只是要她好過些,一直打罵她,到時真的會狗急跳牆,我這些年的心血不就都白費了?」
「真是這樣嗎?你和她朝夕相處,她長得也不賴,你真不會對她動心?」嘉娜是個醋壇子,讓她吃味的不是林子慶究竟愛誰,而是他給誰的好處多。
「拜托,你也知道,那女的就像冰一樣,踫不得、模不得,一踫模整個人就像發了瘋一樣的大叫。像那種女人就算是再美,我也不屑踫。」林子慶煩郁的揉了揉眉心,他看了下表,「阿義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追個人追得那麼久,該不會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吧?」
「這也該怪你,平常把她訓練得那麼好干嘛?」嘉娜撇著嘴。
「我將她訓練成身手專精,你才有這些榮華富貴可以享啊。」他們的花用可都是靠偷竊維生的。
「我不管。反正她回不回來,我都不準你對她太好。」說著,她俯吻上他的嘴,兩個人便在沙發上纏綿了起來。
嘉娜婬浪得伸手扒去林子慶身上的衣服,一雙手直模索著他的胸部,迷亂著他的心神。
眼看他已迫不及待的反身壓覆住她,緊揉著她的胸脯之際,她乘機湊在他的耳旁說︰「人家不管,我要的鑽表你還是得給我。」
林子慶眯起眸,抓住她的手,緊蹙起眉,「等我東西到手了,我自然會買給你。」
「你的意思是若沒偷到那些畫,我的鑽表就沒有希望了?」嘉娜張大眼。
「現在別談這個,太掃興了。」林子慶掀起她的衣服,根本不想理會這個問題,現在他只想一嘗歡快。
「你放開我,我不想了。」一听到他這麼說,嘉娜的興致早就沒了,她才不要得不到東西還讓他玩。
「嘉娜,這可是你先挑逗我的,拒絕就太過分了。」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你如果再拒絕,以前我給你的東西全還給我。」他陰冷地說。雖然他知道嘉娜心底只有錢,卻沒料及她現實到這種地步。
「你真不要……你討厭……啊——」嘉娜雖精明,但是力氣怎麼抵得過林子慶,仍然被他霸王硬上弓,佔了一次便宜。
就在他們狂浪親熱之際,阿義已經回來了。而里頭暖昧的聲音讓他不好開口,只好在外頭安靜地等著。
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聲音平息了,他才敲敲房門,「林先生,我能進來嗎?」
嘉娜正氣呼呼的穿著衣服,听見阿義的聲音不禁挖苦他,「阿義回來了,可想而知,那女人大概也回來了,你不去找她弄我干嘛?」
罷發泄過的林子慶根本不想理她,拉好褲腰才說︰「進來吧。」
門一開,進來的只有阿義一個人。
他凝起了眉,往阿義身後看了看,「冉菱呢?」
阿義怯怯地回答︰「她不肯回來。」
「她不肯回來,你不會硬把她帶回來啊?莫非你真打不過她!」瞧他虎背熊腰的,難不成只是個繡花枕頭?
「不是,她是被人給救了。」一想起施靪硬生生在他腰口踢上的兩腿,阿義不禁渾身發冷了起來。
「你怎麼了?」林子慶拉過他,看著他紅腫的側身,「她是被誰救的?」
「一個男人,他身手極好,我……我……」阿義慚愧的低下頭。
「你還真沒用,虧你長得那麼大個兒。」林子慶氣呼呼地說。
「你該知道我把肌肉養得那麼硬,動作就遲鈍。」他找理由。
「啐,你呀,臉皮還真厚。」林子慶暗啐了聲,隨即自言自語地道︰「她被救了?究竟是誰?」
「對了,他說他叫施靪。」阿義趕緊說道。
「施靪……該不會是他吧?」林子慶沉吟了會兒,「好,這事交給你去查,非得查出他的底細不可。一直以來,我就覺得那個男人挺邪門。」
「是,我一定盡力去辦。」阿義找到機會就趕緊溜了,省得又被怒罵一頓。
這時嘉娜也走向大門口,「我看等你找到你的得意門生後再來找我吧,我不會再讓你白玩了。」丟下話,她帶著不屑的表情離開了。
「王八蛋!」林子慶氣恨得打翻桌上的所有東西,「冉菱,你別以為你逃得了!我定要讓你乖乖回來,重新匍匐在我的腳底下。」
施靪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從李勁那兒側面打听下,張詳已大概猜得出她是誰了。不過施靪不跟他坦言的話,他也不會過問的。
今天他特地請施靪到他家中坐坐,打算介紹個人讓他認識。這人在警界的表現甚為優異,因此他特地向警方調借過來想請他輔佐施靪,讓偷畫賊能早日落網。
施靪當晚便偕同冉菱一道前往。
一進入客廳,當他瞧見眼前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時立刻挑高一對眉毛,大聲喚道︰「秦凱!」
「施……施靪。」秦凱也吃了一驚,他簡直不敢相信以前的死黨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踫面。
「我說是哪個警察,原來是你。前陣子我才去看過你爸爸,他說你在做條子,我還不太相信呢。」施靪笑著抱緊他。
「什麼條子,難听死了。」秦凱舉拳捶了下他的肩。
「原來你們認識呀?」終于輪到張詳開口說話了。
「不但認識,還是以前最要好的酒肉朋友。」施靪一手搭在秦凱的肩上,笑意盎然地解釋著。
「什麼酒肉朋友,是狐群狗黨。」秦凱也應了句。
見狀,張詳搖搖頭,「你們還真是寶一對。」
這時,秦凱眼尖地看見一直杵在一旁不說話的冉菱,不禁以帶著暖昧的笑聲問道︰「她……該不會是嫂子吧?」
「現在不是,可是快了。」施靪非常自信地對冉菱眨眨眼。
冉菱聞言,羞紅了雙腮,「你別亂說。」
「天地良心,我可沒亂說呀。」走到她面前,施耵很誠懇地說。
「行了,要發誓等回去再說吧。現在可以談正事嗎?」張詳覺得自己真會被這些年輕人給折騰得縮短壽命。
「好吧,張館主有事你就說吧。」施靪雙臂環胸,等著他說話。
經過這陣子的相處,他發現一開始張詳所表現出的傻樣全是他的隱藏色,他就跟李勁一樣,是個神秘人物。
「站著怎麼說,快坐下。」張詳請他們坐定後,在看見冉菱時卻說不出話來,「她……能不能回避一下?」
「好,我這就離開,對不起。」冉菱才走到門口立刻被施靪追了回來。
「你不听,那我也不听了。」
「可是……」她回頭望了眼張詳,她知道張館主一直對她心存顧慮。
「行了行了,你們年輕人當真會氣死我。」張詳搖搖頭。
「張館主,他們夫妻恩愛可是很好的楷模呀,別氣、別氣。」秦凱趕緊為他們說話。
「楷模?!虧你想得出來。」張詳敲了下秦凱的額頭,急著邁入重點,「我們不能一直等下去了。這次我想了個辦法,既然林子慶得不到東西死不罷休,倒不如我們制造機會讓他動手。」
「嗯,我同意。」施靪點點頭。
「目前那三幅畫是放在保險公司的金庫內,他不易得手自然不敢有所行動,所以我打算借由將它們送還故宮的機會,生擒林子慶。」張詳說出計策。
「張館主放心,有我們在,絕對沒問題。」秦凱保證道。
「秦凱都保證了,那你呢?」張詳轉向施靪,等著他拍胸脯允諾。
「當然沒問題了。」現在冉菱已在他身邊,他已無後顧之憂,可以專心對付林子慶。
想到這,他忍不住貝住冉菱的肩,親昵地在她耳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