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有能耐,將他體內的燥熱與全都喚了起來。
何亭的小嘴在他身上胡亂舌忝弄,毫無技巧可言,卻該死的讓他心動不已,就連呼吸都亂了。
他的反應讓她對自己更有信心,她的唇漸漸往下,舌尖在他平坦堅實的小骯上來回輕舌忝著。
「女人,你在干嘛?」他快要沉不住氣了,這女人居然這麼玩他的身體。
「別動,我說過今晚我要為你服務。」揚起眉,她露出笑意,那笑容充滿了深摯的真情。
她愛他,深愛著他,即便他不要她,她對他的愛也不會改變。
現在,換她回報他了。
她慢慢褪去他的內褲。
慕胤臣毫無預警地翻轉過身,既然她這麼放浪,那就一塊去吧。
「啊……」她迷亂地閉上眼,他怎麼可以忘了游戲規則?「不……不行,我說過由我來。」
「若真由你來,我會被你玩瘋的。」他扯開嘴角笑了,大手開始在她身上制造魔力。
「啊呀──」她受不了地尖嚷,抓住他作亂的手,「不可以……我受不了!」
「是你惹醒沉睡的狂獅,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
他眼底泛出血絲,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欲火的關系。
他已無法溫柔,倏地攻進她體內,如澎湃洶涌的大浪不停襲向她。
「啊……啊……」
何亭忘我地尖嚷,激情席卷她全身,幾乎要淹沒了她。
「舒服嗎?」他更用力的沖刺,望著布滿紅暈的嬌美胴體,想要溫柔卻怎麼也克制不住自己。
何亭重重的點點頭,經歷幾度高潮,她累垮得喊不出聲,她甚至懷疑,先倒下的會是自己,而不是喝了一整瓶酒的他。
見她無力地喘息著,慕胤臣緩聲說︰「不折騰你了,我們一起去吧。」
何亭抓緊他,任由他勾弄著她最易感的感官,隨著他一再的深深撞擊,兩人終于在這場禁愛的游戲中放縱釋出,喟嘆吟哦……
他將她摟得好緊好緊,可何亭知道他睡著了,因為她听見他的微鼾聲。
輕巧地拉開慕胤臣放在她胸前的手臂,她慢慢轉過身,望著他那帶著醺意的沉睡俊容。
她就是愛這樣的他不是嗎?好想看看男人醉了的慵懶美,如今她看見了,也該死心了。
「胤臣?」何亭伸手拂開垂在他額前的黑發,他咕噥了一聲。
看著他的動作,她忍不住笑了,可淚水卻在眼眶中打轉。
「胤臣,你為什麼不能愛我呢?為什麼?」她閉上眼,淚水終于淌落它佔據已久的眼。
「從今以後,你就不用再偽裝、再演戲了,可以做回原來那個風流倜儻、處處留情的慕總裁。」
吸了吸鼻子,她不想再掉淚了,可淚水不听話的拚命落個不停……
一滴淚直直地掉在他眼皮上時,她嚇了一跳,但只見他皺了皺眉,嘀咕了聲,「別吵……」隨即陷入沉睡,她才放下一顆高懸的心。
「再見了……我真的好愛你……」拭了拭眼角的淚,她看見他微顰起額,將臉埋進枕頭里。
「對不起,吵到你了,或許我這一走,你不會再想我,可我會一直想你,讓我再看看你,再看一眼就好。」
輕撫著他的五官,何亭用心記下他每一寸的弧度,他的鼻、他的眼、他的唇……
想吻他,可他的唇壓在枕上,她只好將他的臉抬起,卻驚醒了他。
慕胤臣微雙眸,迷迷糊糊的問︰「你怎麼還不睡?」
「我口渴,起來喝水。」她趕緊躺下,拉起被子蓋在身上,怕他看見她已穿好衣服。
「乖乖睡,我真的被你灌醉了,若你現在想我……請便。」他扯出一抹輕松笑意,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這一吻算是了了她一樁心事,才想再說什麼,他已翻身睡去。
你真傻,還想說什麼嗎?
何亭掩面無聲哭了出來,而後下床走到化妝台前,拿起飯店準備的便條紙寫著︰
臣,客我再這麼喊你一次,可以嗎?
我知道你並不愛我,這一切只是場戲、一場肥皂劇,不同的是,對你而,言它是出喜劇,你贏了所有人,贏了那場賭局;可我……卻輸了所有、輸得極慘,最終走以悲劇收場。
問我恨你嗎?我說不恨,你信不信?真的,我一點也不恨,就因為愛得太深,所以不知道什麼叫做恨了。
錯也錯在我對自己太有自信,相信你這位眾多女予傾慕的男人真的會愛上我,可事實證明丑小鴨永遠也變不成天鵝、王子永遠不會為灰姑娘駐足,那些只不過是童話。
但我知道愛一個人不走絕對的佔有,而是祝福,我會帶著你曾給我的溫柔與寵愛度過此生,即便那只是甜言蜜語、虛情假意……
害怕你親口說要分手,所以我選擇自動離開,再見了……
我的愛……珍重!
何亭
淚水不但模糊了她的視線,還滴落在紙上,她不能再哭了,說好不哭的呀,還沒離開就哭得不能自己,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呢?
用力拭去淚水,再回頭望了眼那張難忘的睡容,在淚水還沒滑落之際她趕緊沖出房間,否則她怕自己將會傷得更重。
慕胤臣被射進房間的陽光給刺得張開眼,他以手擋住陽光,接著揉了揉額心,轉身想將枕畔人摟入懷,卻撲了個空。
「小亭。」他輕喚了聲,沒有回應。
一股不對勁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猛地坐起身。
他按了下太陽穴,昨夜的激情掠過他腦海,他不自覺地撇嘴一笑,但不過一秒,他又蹙緊了眉,依稀記得昨晚小亭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個不停,話語中諸多濃情,可他又困又醉,集中不了意識听她說些什麼,該不會她一氣之下走人了吧?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立即從床上跳起,沖進浴室找人,確定無人後,他不禁懊惱地捶了下牆壁。
懊死!
那個小女人的心眼怎那麼小,他不過是睡著了,干嘛不說一聲走人呢?
他迅速的梳洗,然後拿起外套與放在化妝台上的手機,眼角余光瞟見手機旁放著一張紙。
他拿起紙細看,不一會兒,執紙的手開始顫抖,不敢置信自己看到的。
「是誰?是誰告訴她的,究竟是誰?」他心魂俱裂的大聲咆哮,連忙打電話給展超。
此刻正沉睡在妻子雙乳間的展超,一點接電話的興致沒有。
「超,電話。」是他的嬌妻宋凱兒提醒他。
「不用理它。」
「你不接,那我要接哦。」
「好好好,我接就是。」他不甘不願地拿起電話,不等對方開口,便搶先道︰「你打錯了。」
「去你的,你給我掛電話試試!」
听見是慕胤臣的聲音,展超立刻清醒了,他坐起身,乾笑著,「今天是星期天,一大早你老兄窮嚷什麼?」
「說,你跟小亭說了什麼?」慕胤臣一肚子火,沒興致與他寒暄道早安。
展超一愣,開始打太極拳,「呃……這個嗎?我不記得跟她說了什麼,她……她還好吧?」
「她一點也不好!」慕胤臣咆哮的回了一句。
「什麼?她自殺了?」展超張大眸,他可不希望他們的玩笑搞出一條人命呀!
「自殺?!」慕胤臣一愣,心情變得更糟,「我不知道……她在知道一切後還與我歡愛,天未亮就悶聲不響的離開了……」
听出他語氣中的挫敗,展超歉然道︰「你怪我吧,是我說溜嘴的。」
「什麼?」
「你不肯告訴我們她就是何亭,所以我們……」展超將接待室內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听完後,慕胤臣的思緒完全亂了,「這麼說,你們把所有的事都坦白了?就連那場賭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