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點點頭,這才慢慢運行內力,但她試了好一會兒,都無法像雙足立地時那般順利將內力運山,她這才明白,為何耶律春拓剛剛堅決反對了。
「好……好難……」她已脹紅臉,但丹田之氣仍只能運行三分之一。
「行了,別逞強。」耶律春拓見她這樣可是心疼無比,又急又腦。
「我再試一次,就不信真那麼難。」她喘了喘,閉上眼,再行運功。
這次,她一口氣就運上全部內力,當行至丹田處卻怎麼也無法一口氣沖出,剎那間只覺得體內熱血奔騰,唯一站地的腳也搖晃得厲害!
「晶晶——」
當耶律春拓發現不對勁時己來不及了,一口鮮紅血液從她嘴里狂噴出,他所能做的只是抱住她下墜的身子。
「你怎麼了?」他急得捧起她的小臉問,只見她臉色發青,雙唇毫無血色,一副氣虛力竭的模樣。
「我……我好沒用……」她微微睜開眼,虛弱地說。
「別說話,我帶你回房療傷。」耶律春拓哪還有心再听她說這些,他早就自責不已,怪自己剛才真不該答應她。
當初之所以表演凌空飛掌是不知她為女兒身,否則他死也不會讓她知道有這種功夫。
「春拓,你說我究竟學不學得會?咳……」她又咳出了一些血水,形容更加憔悴。
「別說了,你真是死腦筋,紫煙任性,你比她更勝一籌。」他倏然將她抱起,快速折返左院。
一進房里,他便與她相對盤坐在床,開始運行內力輸入她體內,緩緩調息……經過兩個時辰,她的臉色才由白轉紅,體力也稍稍恢復。
耶律春拓調息完畢,緩緩睜眼問道︰「好些了沒?」
「嗯。」她微笑地點點頭。
「以後不準這麼任性了,嗯?」耶律春拓卻沒陪她一起笑,不僅眉頭緊揪,還不悅地沉下臉。
「我才不是任性。」她不依地嘻起嘴。
「那麼是啥?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急壞了,為什麼非得不自量力,把自己搞成這樣?!」
罷剛他渾身血液仿若被抽干了一般,就違心髒都快停止跳動,如果她再多出幾次這種狀況,他準活不過三十歲!
「我那叫認真,如果不認真又怎麼能贏你呢?」她據理力爭。
「你非要贏我不可?!」
她點點頭,「嗯,我會一直努力的。」
「你……好,你說,你究竟要我們平南將軍府什麼東西?我盡量滿足你,如何?」他服了她了,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他也奉陪。
「真的?我要——」晶晶及時收了口。倘若春拓不能給她,又知道她要的是什麼,豈不是會保護得更嚴密?
「嗯?」他眯起眸子。
「沒……沒有啦,我要靠自己拿到它。」她堅持已見。
「你的意思是非練凌空飛掌不可了?如果我們換一種呢?對你會有好處的。」為了她的安全,耶律春拓只好退讓一步。
我不要。」她就是中意那一招。
「你這麼做簡直是找死,我說了那種功夫並不適合女孩于!」他用力扳住她的肩,希望她能正視他的煩惱。
他擔心的絕不是她會不會贏了自己,而是她會不會因為固執己見而損及身體!
「但我喜歡這種功夫嘛!你讓人家學啦……」晶晶拉住耶律春拓的手,虛弱地對他撒嬌。
「你……唉……」耶律春拓輕嘆了聲。
「好啦!」晶晶困難地抬起頭,在他面頰上親吻了下,這種溫柔又可愛的舉動讓耶律春拓心中一陣激蔭。
「晶晶……」他的臉一偏,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霍然吻住她的檀口,想起她身上還帶著傷,他不敢太用力,但她的柔美滋味讓他亂了心神,想要的也更多了……
「咳……咳……」她氣息不穩地喘息著。
「怎麼了?」耶律春拓輕拍她背脊,心底懊悔不已。
真該死!他明明知道她受了內傷,為什麼就不能忍一忍,還這麼沖動呢?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伙子!
「我沒事……」她虛弱一笑。
「你的身子太虛了,還是趕緊睡一覺吧。」’耶律春拓深吸口氣,壓內的燥熱,安撫著她。
「可是我還沒開始鏈呢!」晶晶輕扯他的衣袖,急著想起身。
「你還提這個?再說,我可要生氣了。」他蹙起劍眉,眼瞳中閃爍犀銳的光澤,代表著「不可違逆」四個字。
「可是……我現在不練,你明天就不允許我練了。」晶晶宴想臭罵自己一頓,才不過練個起手式就把自己傷成這樣,難怪會挨他的罵。
「你……好,算我服了你,等你身子復元,我準你再練,不過得量力而為。」他眸光閃過溫柔,「答應嗎?」
「嗯。「得到他的允許,她終于放心地點頭了。
「不過你現在得好好睡覺。」他親昵地模了模她的頭。
「我不要一個人睡。」她盡其所能地往他身上鑽,故意使嗲。
「你明知道我無法抵抗你的柔美,這麼要求不是故意在折磨我嗎?」他貼近她耳側說道,撩人的熱氣烘熱了她的耳垂。
「我要你抱我睡。」晶晶癢得縮了縮頸子,那模樣是這般的怯柔多情。
「你哦!」
耶律春拓只覺一陣溫馨盈滿心頭,過去他從沒想過兩人間的噯昧感受竟會延伸出這麼一段刻骨銘心的情意。
輕輕將她攪進懷中,他碩壯的身軀鎖住她幾近全果的嬌胴,心想這定又是個漫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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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晶晶!」牙兒一听說晶晶練武受子傷,立刻趕來左院采望她。
當房門敞開,她看見面帶笑容的晶晶,這才放寬心,「看樣子你沒事了?」
「其實我根本沒事,只不過練武不精,一時岔了氣息罷了。」晶晶將她拉進房,並將門關上。
「還說沒事,我听春拓說你吐了不少血!」牙兒皺著眉,「我也練過武,這種痛苦也挨過,你別騙人了。」
「真的?!你也會武功?」晶晶詫異極了。
牙兒看來一點兒也不像練家子呀,說她懂得武功,還真令人無法相信哩!」
「從小就學,只可惜全被我師父廢了。」想起往事,牙兒不禁感慨。
「啊!怎麼這樣呢?」
「這些都不重要了,別提它。」牙兒轉移話題,輕笑道︰「我來這兒是想告訴你,紫煙已打算先行離開這里,回官去了。」
「真的?」晶晶頓時吁了口氣。
「本來若憐她們也要跟我一塊兒過來告訴你這件好消息,但是公公吩咐咱們統統都得待在大廳為紫煙餞行。」牙兒聳聳肩,畢帶無奈地說︰「雖然她是我們的表妹,但卻具有公主的身分,咱們不能不小心伺候。」
「既是如此,你怎麼還跑過來呢?趕快回去吧,如果子南將軍找不到人,說不定會讓你挨頓罵的。」晶晶立刻催促她走。
「沒關系,晃月說他會替我頂著。」牙兒露出一副小女人的甜蜜笑容。
「嗯……看你的樣子好幸福哦!」晶晶既羨慕又感動。
「你別羨慕我了,難道春拓不疼你嗎?」牙兒帶笑回她一句。
「呃……」晶晶雙腮驀然翻紅。
「行了,咱們不要互相取笑了。」牙兒睨著她羞赧的面容,忽而站起,「我想我還是去大廳一趟,你好好躺著養傷,嗯?」
「你放心,為了能及早練功,我一定會將自己的身體養好的。」
這段時間她被關在屋里還真是關怕了,決心盡早養足」兀氣,以獲得春拓的允許,讓她到練功房練功。
「那就好,這樣我也放心了。」牙兒正欲離去,突然門扉響起了敲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