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來看看你是不是被迫的?"他繃著一張俊臉,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你要干什麼?"她大叫,卻在發現他竟然將她抱到內帳的床上後,更加忐忑了,"你、你不要亂來!"
"你不是當眾宣稱你是我的妻子?既是妻子,我就可以對你亂來。"
"可是,我也是配合你啊,是你先向大家宣布我是你的妻子的!"到底是誰比較"番"啊?怎麼說都听不懂,她也生氣了。
"那你現在可以繼續配合。"他的火氣絕不比她少。
晨懿一楞,"不可以——"
但眼中冒火的秦莫已俯身吻上她的唇,這個憤怒之吻卻在吻到她軟女敕唇瓣時一怔,而她也錯愕與一個男人的唇竟能在堅毅中又帶著柔軟,也傻愣愣的瞪著他。
雖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可是那次因為太輕又太快,根本來不及感覺,而這一次——
"閉上眼楮。"
醇厚低沉的嗓音一下命令,她像著了魔似的乖乖閉上了眼。
他溫熱的唇再次封住她誘人的唇,他堅硬的胸膛緊緊熨帖著她胸前的柔軟,隨著她的喘息起伏挑起了更旺的欲火。
晨懿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經人事的她眼神迷蒙,不由自主的發出嚶嚀申吟,甚至感覺到秦莫溫柔的手掌貼靠在她渾圓胸前時,恍惚的陶醉在他挑起的里,就連他解開她身上的穴道也無所覺,只是情不自禁的回應著,喘息著……
"將軍!"帳幕外突然響起凱絡的叫喚聲。
秦莫像遭電擊般地迅速離開她的唇,"別進來。"
他這一沉喝,讓晨懿也在瞬間回了神。
"把衣服穿好。"他聲音哽咽的命令,卻忍不住眷戀的看著她。
她仍喘息著,但一張粉臉通通紅的,那雙被欲火微醺過的眸子帶著誘人的魅惑。
瞧她羞紅著臉,低著頭,急著穿衣……
他抿緊了薄唇。真是的!凱絡最好是真的有急事找他!他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紅唇一下,當她怔怔的抬頭瞪向他時,他卻已轉身往帳外走去。
晨懿輕撫著紅唇,心兒狂跳,但下一秒,她終于回神了。天啊,她瘋了,她怎麼可以跟他做這檔子事?而他又是在何時解開了她的外衣跟里衣的?就連繡花肚兜都落了一半……
哎呀,她完了她!
而秦莫這一出去,直到四更天才返回營帳。
因為他跟秦曦在離席後久久都沒有回去,眾人開始鼓噪,凱絡不得不來營帳找他。
然而這一去,他便走不開身了,至于多找幾位女人陪他一事,在他一夜勤打太極之下,已不了了之,眾人們只能帶著失落的心情離去。
"凱絡是不是破壞了你跟夫人的好事?"
正要步入營帳的秦莫停下腳步,看著何予威走過來。
這一晚,他隱身在營區的北方坡地上跟幾個手下歹命的吹晚風外,可是很注意將軍跟將軍夫人的互動。
秦莫只瞪了他一眼,"晚了,你也該去睡了。"
他再次要走進營帳,何予威卻上前擋住他的路。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看來秦曦對將軍果真有一股獨特的魅力。"
"她是。她率性而勇敢,但也很有激怒我的本事!"
"听來她是應你而生,是天生的冤家!"何予威語氣里有著羨慕,"哎,我的冤家還不見人呢,至于你的冤家——"
秦莫蹙眉看著他。
他突然笑了,"此刻已不在將軍的營帳里了。"
"什麼?"秦莫臉色一變,連忙沖進帳內,但一會兒又沖了出來,"她真的不在里面!你還跟我嗦那麼多?"
"放心,我有派兩人跟著她,稍早已有一人回來向我報告,她只是佇立在林里那條淺溪前發呆,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秦莫早就離開了
怎麼辦?她要怎麼面對秦莫?還是干脆逃了,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消失?
月色下,晨懿咬著下唇,一再的重復思索。
她要是有腦子,這就該走人了,也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但她卻舍不得走,這才是最大的問題!何況,她從沒想到男女之間,竟有著那麼誘人的……
慘了!她怎麼一直在回味?她抬頭看著皓月,越想心情越繁雜,腦袋更是混沌起來。
時間已過了午夜吧?一切都靜寂下來,秦莫還不知道她不在帳中,難道是跟某個美人……不對,不對,她在乎他就是不對了!
"可惡!到底要怎麼樣才對?"她挫敗的申吟。
算了,洗個澡,看看會不會清醒些?
這個地方還算隱秘,四周都被濃密的林蔭包圍著,偶爾只有林間傳來的蟲鳴蛙叫,應該安全才是。
晨懿褪上的衣物,長發去掉了束縛如黑瀑般披散下來,映襯著她嬌美的雪膚胴體,猶如月光仙子般讓人移不開視線——
事實上,就在剛剛,秦莫才施展輕功而至,要仍盯著她的一名士兵先行回營,沒想到才想靠近她,她卻開始褪下衣衫。
望著眼前這一幕婀娜多姿的果女圖,他的瞬間被點燃,全身如著火般的燒燙。
瞬間,月光下一個在溪流中前進的蜿蜒陰影吸引了他的目光,在定楮一看後,他臉色大變,向著離那陰影不過幾步的美麗胴體喊道︰"快離開!"
突如其來的示警聲破壞了寧靜,她想也沒想的先將身子浸在溪流中,雙手環胸後才轉身看向聲音來處。
"不是叫你快走!"
是秦莫!她喘著氣,又羞又怒,"你為什麼——"
"有蛇,快離開!"他又大吼。
什麼?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嚇得從溪里直起身要跑,但眼角余光卻忍不住的回頭看,一見一條極粗的長蛇朝她游來,她的腳都軟了,又跌回了淺溪里。
沒辦法了!秦莫飛身掠去,一手往水面下一抓,下一秒,一條又粗又長的蛇被他往上一拋甩至老遠,而同時間,他也已單手抱起光溜溜的晨懿飛掠而起。
"快放開我!"
溶溶月光下,她驚見自己赤果果的。該死,她嚇到都忘了!
秦莫的確放開了她,還貼心的將她放在她擺放在溪畔的衣服上,但他也有半個身子是輕壓在她身上的,那雙灼灼黑眸緊緊的從她那雙倉皇無措的美麗臉蛋,緩緩下移到她美麗的胴體。
她急促的呼吸,整個人癱軟無力,看著他逐漸靠近的俊臉,明白他的意圖,卻無力阻止,"不可……"
他的唇吻上她顫抖的紅唇,充滿侵略性的大手更是著上她身上的柔軟,她喘息、申吟,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卻無力阻止他這突如其來的掠奪。
他要她,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是為誰而來!
他的唇撬開她的紅唇,肆無忌憚的探舌而入,索取她唇中的香甜,一寸一寸的探索、糾纏。
男人天生的需求再加上她如此的甜美,他壓根遏制不了體內的動情渴欲,也無法停止,只能以他的唇、他的手重燃她沸騰的欲火,讓她習慣自己後,再一次的帶領著她墜入狂潮……
第8章(1)
"嗯,好舒服喔!"睡夢中的晨懿喃喃自語的將自己赤果的身子更貼向那溫暖而平滑的地方,就連她的雙腳也忍不住的在某個東西上緩緩滑動,那也是有溫度、毛茸茸的,就不知是什麼帶毛的被子。
營帳里,油燈已熄,但外頭的陽光已將帳內照得光亮無比,習慣早起的秦莫難得的睡晚了,但也因為緊擁在懷中的人兒傾身貼近自己的胸膛,還有雙腳很不安份的在他赤果的腿上磨來蹭去的,讓他由睡夢中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