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怎麼忘了她身上還有其他的傷?子恩只替她的臉和手上了藥而已。
「把衣服月兌了。」
她一愣,隨即迅速的又往後退,東看西看的,勉強拿了床上的枕頭。這沒魚,蝦也好嘛!「月兌、月兌衣服?為什麼?你想干什麼?」
瞧她這麼緊張,他差點失笑,忍不住想逗她,他故意繃著一張俊顏,「是誰說要負全責?說屆時若出了問題,是她自找的,要殺要剮隨便我?」
「是我說的,可我沒說月兌衣服啊。」她吶吶的承認,但不忘提醒,「而且我讓子恩開口說話了,這也應該功過相抵了。」
「此一事彼一事,快月兌掉。」
是兩碼子事就是了,哪有這樣!「我不要!」
他上前一步,「月兌掉!」
她也執意的否決,「不行,我——」她是處女耶!
他一再逼近,她不得不往後退,跌坐在床上,接著,項浥塵再上前一步,她進退無路,只能把手中的枕頭緊緊抱著,一副像在防色魔的樣子。
「你到底——」他哭笑不得,「我只是想幫你看看傷口。」
「喔,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
「你是我的妻子。」本來只是單純的想看看她的傷勢,這會反教她的反應給勾動。
餅去幾年來,月兌光光勾引他的女人,此時此刻,粉臉酡紅,眸中的羞澀不安與過去是如此的不同,還有這段日子的轉變,讓他的心是不時的跟著她一起跳動,他已情不自禁的愛上她,她對他的意義再也不同了。
對喔,她差點忘了,可是跟他當夫妻的人不是她啊!
腦袋混沌的古柔柔身子突地凌空,原來是項浥塵將她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直覺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但又羞澀萬分的連忙放下,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因為他專注又迷人的黑眸一直鎖著她的,害她的心跳紊亂到不行。
項浥塵抱著她往後方的天然浴池走去,氤氳水霧間,她的心卜通卜通狂跳,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事,雖然她喜歡他,現在她又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們之間不可能永遠沒有親密關系,可是——
她還是好想逃,即使此刻的他看起來如此英俊,眼神如此溫柔。
項浥塵堅定的褪去她的衣裳,她卻不由自主的顫抖,男女之間的,她還是懵懂啊……
她闔上眼眸不敢再看。
他凝睇她美麗的胴體,她身上其實有著不少的瘀青、紅腫,但這些都無損她的美麗,他的腦海中浮現她護衛子恩時的勇敢畫面,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感動,所以,這副胴體比過去曾經一絲不掛而搔首弄姿的軀體還要來得更吸引他。
他抱著她步入浴池,她緊張的泡身在溫水中,只听得到她怦怦如擂心跳,眼楮仍不敢張開,一直到他重新擁抱她,當肌膚相親時,她才驚訝的發現他也已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嚇得睜開美眸,看到的卻是他俯身吻住她的英俊臉龐,他下巴的胡碴弄得她的唇瓣有點癢,但這個吻是令她情迷意亂的。
她的味道竟是如此的美好。他喟嘆一聲,愈吻愈深,她嬌喘申吟,雙手無措的在水中試著找個可能抓的地方,因為感覺太飄然了。
她的反應是如此青澀而動人,項浥塵幾近著迷的鎖定她羞紅的臉蛋,火熱的唇往她脖項間輕啄,繼續往下。
項浥塵可以感覺到她的生澀與不由自主的顫抖,他溫柔安撫,當灼烈的欲火愈燒愈旺時,他再也忍不住的將自己埋入她體內。
「好痛!」她痛楚的申吟。
他錯愕難信。怎麼可能?!
如撕裂般的疼痛令古柔柔一直想將他推開,他回過神來,擁住不時抗拒亂動的她,但她仍不停的掙扎哭泣,他只能放慢腳步,柔聲安撫,慢慢的帶領她跟著自己步入狂喜的浪潮,一次一次的,讓她將自己包裹得更深,再一次又一次的帶著她沉溺到無盡的歡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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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浥塵跟古柔柔這一談卻談到連晚餐也沒有出來吃,項季豪和項子恩左等右盼,一頓晚餐如嚼蠟,食不知味,又等了好久才等到項浥塵。
「嫂子呢?」
「娘呢?」
一大一小見到他,立即關切的起身。
「她累了,睡得很熟,像小豬似的在打呼呢。」他眸中浮現一抹溫柔笑意。
「怎麼那麼累?又為什麼談那麼久?」因為這會月亮都上樹梢了,而嫂子總是活蹦亂跳的嘛,大哥也不是屬于念個不停的人,其他時間到底在做什麼?
弟弟這一問,項浥塵語塞,俊臉微微漲紅。
臉紅?很可疑喔!項季豪蹙眉看著兄長。難道他們……這會,連他的臉也要紅了,而這個疑問,在送項子恩回房睡後有了答案,可他沒想到比他預想的還要不可思議。
書房里,項季豪瞪著兄長,「不可能!大哥怎麼可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我知道听來很匪夷所思,但有沒有可能,她真的不是魏香吟?」
「天底下除了雙胞胎,何來如此相似的容貌,而我們自小就認識魏香吟,她只有一個哥哥!」項季豪不好意思的模模鼻子,以懷疑的眼神看著兄長,「是不是你搞錯了?因為沒什麼經驗——」
「我很篤定!再說,我不是完全沒經驗。」男人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但他從不踫魏香吟,寧願花銀子解決,只是到外地。
見弟弟干笑兩聲,他的表情變得更嚴肅,「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如果她不是魏香吟,那麼真正的魏香吟在哪里?一個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她們之間究竟又有什麼樣的關聯?」他長嘆一聲,「我對魏香吟有責任,至少,這些問題都該厘清,我才能毫無障礙的跟柔柔相守到老。」
「這太難了,怎麼確定她是另一個人?雖然她老是說叫她古柔柔,可是魏香吟不也玩了好幾次失憶?在她跟尚貝勒亂來時,她跟妓女又有什麼兩樣……」項季豪眼楮突地一亮,「我有辦法了。」妓院的老鴇經驗豐富,是殘花敗柳,還是初經人事的,應該很容易分辨得出來嘛!
項浥塵一听弟弟的方法,雖然覺得不太妥當,但眼前也只能以此證明古柔柔是另一個人了。
事不宜遲,項季豪親自駕馬車到城里,去把紅樓的老鴇給載上飛鷹堡來。
怕熟睡中的古柔柔醒來尷尬,項浥塵已事先點了她的昏穴。
老鴇在馬車上,已明白此趟上飛鷹堡的目的,雖然困惑,不過沒有多問。
她跟著項季豪進到這只留著殘燭余光的房間里,床上紗幕放下,床上的女人背對著她,臉上還掩著黑紗,她明白他們並不想要她知道受驗者的身份。
接著,項季豪背對著她,她從袖里拿出一瓶潤滑膏抹手後,隨即伸進被窩里,模索好一會,再起身,在一旁架上的水盆里洗個手,拿了帕子擦干,走到項季豪身邊,「好了。」
他領著她走出房間,這才問︰「如何?」
「那名姑娘不曾生過娃兒,而且,她那兒有些新的撕裂傷,該是初體驗所留下的,」她嬌笑一聲,「意思就是她剛被開苞,但我怎麼不知道二少爺金屋——」
「總之,謝謝老嬤嬤,這是一點意思。」他打斷她的話,臉紅紅的將一袋銀兩交到她手上,她笑咪咪的掂了掂重量,滿意的直點頭,「我不會說的,呵呵呵,但有空常來捧場,我會找未經人事的丫頭伺候二少爺的。」
「謝了!」他尷尬的送她走出長廊,還特意看了大樹後方的黑暗處一眼,相信大哥應該都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