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美。」
大手沿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輕柔往下撫觸,到她正吞咽著口水微蠕的細頸再往下,經過襯衫領口,解開了一個扣子,露出蕾絲及——
他俯身,輕舌忝她白皙的處,她驚恐的倒抽了口氣,有一種奇怪的酥麻感涌上,更糟糕的是,她全身軟趴趴的。
「看來,我們先小算第一筆帳好了……」藍雍堯的嘴角揚起一抹得逞而滿意的笑容。
但此時手機突地響起,一看到上面的簡訊後,他臉色立變,粗咒一聲,「該死,起來,快點把衣服穿好。」
「為什麼?」謝晏茵反應不過來,但他倒是動作很快的拉下她身上的襯衫,將剛剛被熟睡的他壓在身下而拉不出來的晚禮服拿起,套在她身上後,自己再將襯衫穿上,隨即拉著她,像在趕什麼似的,迅速搭上電梯,出了飯店大門,外頭一輛黑色轎車已經候著了,待兩人坐進車內,車子很快的奔馳而去。
「我們要去哪里?」被這一連串突發事件搞得措手不及,她只是呆怔的問。
「一個只有我跟你的地方。」剛剛是霽東傳來的簡訊,他父母雇請的保全人員又開始在找他了!
謝晏茵錯愕的眨了眨眼。什、什麼?開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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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藍雍堯是不開玩笑的。
在他們一路搭車直奔機場時,錢琪竟然已拿了女兒的護照在機場等候,由于謝晏茵過去也常跟藍雍堯出國開會,所以。上面的美國簽證時間還未過期——但,他們要飛美國嗎?
「要幸福喔。」錢琪笑看著女兒。
「媽?怎麼回事?」她不解的接過母親為她準備的行李。
「這個男人很愛你,其他的事,讓他告訴你吧。」她笑咪咪的跟藍雍堯點點頭後,就先行離去了。
接著,藍雍堯擁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她搭上私人飛機,直飛夏威夷,到了檀香山國際機場後,又轉搭小飛機,再前往夏威夷群島東側的一座私人島嶼。這個島嶼四周環海,只有一棟度假屋,除了小飛機外,就是兩艘停在岸上的游艇可以進出,而且,這個面積不大的小島在小飛機飛走後,只剩下藍雍堯跟謝晏茵兩個人而已。
島上的房子很大、很舒適,全部以鄉村風格來裝飾,房間里有電視,有CD,也有大冰箱冷藏了滿滿的蔬果食材,所以,雖然是個獨立的小島,但真的是什麼都有。
問題是,她看向舒服又慵懶的躺臥在沙發上的男人,再問出她已問了N遍的問題,「你到底為什麼要千里迢迢的把我帶來這里?」
「這里是霽東的私人島。」
她臉色丕變,即使不解為什麼他的大學同學兼好友要無端蹚這淌渾水,但那不是重點。「你又來了,為什麼一直答非所問?!」
「這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不好嗎?不會有人打擾了。」
「你不用上班,我也要上班!還有,你未婚妻呢?她不是在台灣嗎?有——」
「休息一下吧,飛了那麼多小時,你不累?」
她忍不住走近他,沒想到他竟然又像要睡著了?
「我很帥?」
除了聲音慵懶整個人也很佣懶,藍雍堯性感的唇瓣還勾著一抹不羈的笑容,邪里邪氣的像在勾引她,直到她那張臉漲紅了,回過神來,急急要走開時,他驀地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順勢坐起身。
「放手!」
「看我。」
她扯著手臂。「不要!」
「膽小表。」
「誰是膽小表!」她火大的轉過身,視線一下子被他鎖定,一顆心立即沒用的卜通卜通狂跳起來。
懊死的,不可以對愛情有幻想!清醒!冷靜!
「我看你了,可以放手了?」
「不行。」
她的臉硬是被他以雙手定住,在她怔愕的眼神下。他堅定的吻住她的紅唇,這個吻溫柔又霸道,吻得她雙腳都癱軟了,只能任由他將自己壓在他的胸膛,听著他狂亂失序的心跳。
「感覺到了嗎?」低沉的聲音透過他的胸腔傳來。
「什麼?」
「我的心跳。」
她搖頭,拒絕感覺。
「你的身體好僵硬。」他突地放開她,走到一旁的酒櫃旁,開了瓶酒,倒了兩杯,一杯放到她手上,「慶祝我們兩人來到無人島,在總統套房時,你連一口都沒喝。」
「你明知道我不能喝酒!」
「怕醉,還是怕酒後亂性?」
「沒有理由,不行就是不行!」她將酒塞回他手上,還故意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拉開距離。
「你整個人繃得太緊了。」
怎麼他一靠近,她就有一種要軟腳的感覺?這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他手上的兩杯酒,謝晏茵防備的問︰「我不是說了不喝?」
「我听到了。」
藍雍堯狡黠一笑,拿了一杯輕啜一口,整個人卻還是貼靠向她,待她驚覺不對要起身時,他便把左手那杯酒往她的胸口倒下去。
謝晏茵倒抽了口涼氣,跌坐沙發,一抬頭正要罵人,迎向她的竟是他的唇,她錯愕的瞪大眼楮,然後,感覺到溫熱的酒液滑入她的唇中,她直覺要阻止酒液入喉,但他顯然已經察覺到,又以左手捏住她的下顎,唇也不願離開,讓她不得不喝下去,但仍嗆到了。
「咳咳……嗚……嗚……」
她的鼻子嗆得難受、喉嚨嗆得難過,加上黏在身上的酒液,已經夠不舒服了,這個討人厭的家伙竟然整個人貼上她的身體,迫得她半躺臥在沙發上,他卻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喂入她的口中,她嗆喘著,不只因為被壓得喘不過氣,還有那嗆辣的酒液。
「好難……難……過……」
她難過求饒,他才略微撐起身子,讓她得以喘口氣,但也只是那麼一口,他的唇便又邪惡的往她的衣襟處輕啄,不知道是酒的關系,還是他的唇,甚至是他放肆的手,竟然探入她衣內揉搓著,讓她渾身癱軟、酥麻,不由自主的申吟出聲。
「天啊,你是我惟一要的女人……」
藍雍堯的手定在她的後腦,濕潤的唇舌在她身上一寸寸親吻、吸吮,他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也褪下了,再貼上她時,赤果果的肌膚溫熱而黏膩,「你想我嗎?」
「呃……嗯……」他的熱吻未停,她根本無法專心听他說話。
「給我答案,這一點對我很重要,晏茵,告訴我……」
「呼……」謝晏茵喘息不已,但對上那雙鎖住她就不放的黑眸,她只能投降,「對,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滿足的笑了,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著那令他瘋狂的身子,直到察覺她準備好接受他後,這才挺身進入——
溫柔的唇則吻住她的痛苦申吟,用最深最濃的愛情來鋪陳這場不同于以往的男歡女愛,因為他得咬緊牙關,努力且拚命的抑制自己狂燒的沸騰欲火,把自己的需求留在最後。一直到她感受到快感的愉悅,他才盡情的放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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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藍雍堯擁著懷中的人兒。將三個月前後發生的事向她娓娓道來。
「所以這門婚事根本不必理會,屆時,沒有新郎官出現,婚禮也進行不了。」
謝晏茵好錯愕,但再想到母親的表情,似是有些明白。
「我媽也知道這些事?」
「嗯,先跟她解釋過了,不然她怎麼可能放心讓你跟我走。」
「可我不懂,為什麼你到這時候才跟我說明白?」
他看來有點不自在,臉上也升起了可疑的紅潮,「男人的驕傲吧。還記得你被翟祥仁欺侮時,曾經想把自己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