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我可沒答應,我一定要等到唐哥哥……你別再月兌了!」
他不理她,氣呼呼的將她剝個精光後,整個人卻突然定住不動了。
這……他衣著整齊,她卻……她雙手環抱赤果的身子,害羞得不得了,「你到底要做啥?」
秦惟禮再也忍不住了,將她打橫抱起放到床榻上,以行動代替回答。
他狂野放肆的吻著她艷紅的櫻唇,雙手在她的渾圓上,她的身子在瞬間變得火熱,忍不住發出低低的申吟,他的唇繼續往下,在她的雪胸烙上吻痕,因為欲火中挾帶著怒氣,因此他的動作談不上溫柔,幾乎是粗蠻的,不過她可以感覺到,這跟他在盛怒下第一次要了她時的感完全不同。
這一次,他心急又粗魯,但也帶著憐惜與珍愛,所以,這股難以言喻的戰栗欲火隨著他的手及唇所到之處,皆一處一處的炸出火花來,她的肌膚冒出一層薄薄的熱汗,她好熱,渾身像是著火了。
「惟禮……」
「茵兒、我的茵兒……」
秦惟禮再也抵禁不了體內那股的奔騰狂流,挺身佔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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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一直躺在這兒嗎?」
激情過後,謝雨茵滿足的枕靠在秦惟禮的懷抱中,卻有些不安,這會兒還是大白天呢!
「皓熙早就知道我會對你怎麼樣,所以下令不準任何人進來。」
「什麼怎麼樣?」她開玩笑的槌了他赤果的胸膛一下,卻被他握住手,他的唇眷戀的親吻著她的指頭,引來莫名的一陣酥麻,她連忙抽回手,「不要了!」
「我還想要。」他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
「別鬧了,談正事。」
他的的確再次昂揚,但這個一臉正經的小女人看來是不會如他的願了,
「好,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不能忍受那老頭子模你、抱你、吻你,除非你答應我絕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那你就可以繼續留下來。」
她還沒問出口,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她忍不住璨然一笑,「我可以。」她可是很有自信的。
「但我沒什麼信心。」
「你不信任我?」
「我是不信任他。」他擰眉,「這是一種男人的直覺,再加上他看你的眼神,我知道他對你著了魔,他想要你,也許這幾天就會行動。」說到這兒,他的手臂不由得收緊,將她擁得更緊。
她也回抱著他,「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我有你啊!」
他深情的凝睇著她,溫熱的唇再次吻上她的,進行第二回合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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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秦惟禮所預期,有人的確很快就有所行動,不過,那人並不是朱齊鴻。
陽光晴朗的午後,在延禧宮的閣樓里,謝雨茵已練了一上午的古箏,練到全身香汗淋灕,而兩名宮女早已備好洗澡水等著伺候她入浴。
她吐了口氣,瞪著那幾條仍搞不定的箏弦,再瞥向那幾名欲哭無淚的老嬤嬤,深深嘆息了一聲,轉身回自己的寢宮去。
不久,她已泡在浴桶里,斥退宮女,一人嘀嘀咕咕的念起秦惟禮。
這家伙怎麼那麼難商量?她應付朱齊鴻就夠辛苦了,還要她練琴,練得她腰算背痛、害得那些老嬤嬤暗地拭淚,簡直是自虐虐人。
她把自己移往浴桶深處,大大的吐了口氣後再吸氣——驀地,她柳眉一擰,這味道……
是迷魂香,她立刻將自己藏入水中閉氣,好在這潛水閉氣的功夫,她可是向號稱‘第—水賊’的賊師父請益的,所以不必赤果的奔出門外求救,還能與窗外施放迷魂香的惡賊斗上一斗。
片刻之後,房門輕輕被打開來,她微眯起眼楮偷偷一看,不禁愣住了,她本以為是朱齊鴻那個老色胚,沒想到竟是小色鬼羅里紳。
羅里紳小心翼翼的走近她身旁,見她閉著眼狀似昏厥,心頭一喜,自言自語道︰「這樣,就算我嘗過你的味道,義父不會知道,你也不會知道,沒有人會知道……」
就在他打算伸出咸豬手要將她從浴桶里抱出來時,背後突然有人點了他的穴道,他還來不及回頭看清楚來人是誰,已然昏倒在地。
謝雨茵先看了他一眼,再看著站在她身前的秦惟禮,她一點都不意外,拼命捏緊鼻尖,「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緊緊守著我。」
他笑了起來,拿出一顆藥丸讓她吞下,「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這是解藥嘛,原來他早有準備。她笑了笑,「我也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他。那現在我應該要大喊‘救命’對不對?」她賊兮兮的朝他一笑。
他明白的點頭,「當然,我先走。」他迅速伸手解開羅里紳的穴道後,從窗戶飛掠離開。
而同一時間,她以雙手環抱住自己,扯開喉嚨哭叫,「來人啊,快來人啊……」
羅里紳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到謝雨茵那張驚慌尖叫的小臉時,立刻回了神,驚嚇的跳起身來,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別叫!拜托你別叫!」
此時,宮女、太監、老嬤嬤就連侍衛全都沖了進來,一見眼前這景象,大夥兒先是一愣,接著便吸到一股怪味兒——
「有迷香!」侍衛一喊,眾人連忙捂住口鼻,一邊將所有的窗戶都打開。
羅里紳則傻了,來不及,怎麼辦?
此時,秦惟禮快步走進來,一見這情景,眉頭先是一皺,怒斥一聲,「荒唐,竟敢用迷香!」
一個飛踢過來,狠狠的將呆若木雞的羅里紳給踢到窗戶外,一群人跟著轉身跑出去,兩位宮女則立刻奔向前來,替謝雨茵拿來衣物,伺候她穿上。
秦惟禮跟她交換了一道幾難察覺的含笑目光後,也轉身出去。
而他這—踢,竟無巧不巧的將羅里紳給踢到窗外的皇上和朱齊鴻面前,他口吐鮮血,一臉狼狽的趴在地上。
「這怎麼回事?」朱皓熙濃眉一擰。
朱齊鴻亦不解的看著義子,再看向他身後一群追趕上來的侍衛、宮女、太監、老嬤嬤以及……他不悅的目光瞪著走上前來的秦惟禮,「秦親王。」
「皇上!」秦惟禮先向朱皓熙點頭示意,再以不屑的神情睨著連頭都不敢抬的
羅里紳後,目光繞回朱齊鴻身上,「看看你的好義子,他用迷香意欲迷昏正在沐浴的茵妃,若非茵妃出聲尖叫,恐怕他已經得逞。」
「什麼?!」朱皓熙一怔。
「不可能!」朱齊鴻馬上怒聲駁斥。
秦惟禮冷笑,「不可能?請溫德王爺問問那些人。」
他怒不可遏的看向侍衛、太監等人,只見他們都怯怯的點點頭。
他的眼中立即進出凶光,粗暴的一把拎起義子的衣襟,「你真的對茵圮出手?!」
「我、我……」他還能說什麼?低頭不敢看義父,全身即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該死!」朱齊鴻惡狠狠的先揍了他一拳,再怒踹他一腳,大聲咆哮道︰「皇上的人你也敢踫?!我要把你打死!」
「不要……好痛,義父!不要!」羅里紳頻頻哀聲求饒。
朱齊鴻氣紅了眼,粗暴的對他又打又踢,他原以為自己出手這麼狠,皇上應會出面勸阻,沒想到皇上竟然連吭都沒吭一聲,就連秦惟禮也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痛打義子。
直到他喘著粗氣,再也打不動了,他這才松開了手,只見羅里紳軟趴趴的癱倒在地上,鼻青臉腫、嘴角有著血漬,再不復見先前俊逸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