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她緊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奮力掙扎,甚至不惜動武,拳打腳踢,力道雖然弱了些,但也讓他沒法子再任意妄為下去!
但她抗拒的動作卻激怒了他,再加上理智早被交雜的怒火及欲火佔據了,在怒火攻心下,他憤然的以怪異手法點了她身上幾個大穴,竟讓她無法再自行運氣!
懊死,他廢了她的功夫?!
不、不像,反而像是被制住了,動不了真氣,成了一個軟弱無力的小女子!
如此一來,他更能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進行掠奪,她呼吸緊繃,雖然害怕,可偏偏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又像潮水般的涌向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的拚命喘息,「我……是……皇……上……的……妃子……」
「那只是暫時的,而且皇上也不會踫妳!因為他只是受唐紹祖之托收留妳。」
他恨恨的咬牙低吼。她騙了他,唐紹祖也騙了他,讓他像個瘋子似的尋她數月,實在太可恨了!
有沒有搞錯,連這個內幕他都知情?怎麼男人之間也這麼長舌?!謝雨茵的眼神轉為哀求,可憐兮兮的拜托著,「別繼續了,求求你,一切都是我不對,好不好?」
她不裝得楚楚可憐,他的火氣也許還能稍降一些,但一見到這副令他銷魂蝕骨、幾個月來食不知味的柔弱表情,那雙暗潮洶涌的黑眸是更見澎湃洶涌的浪濤了!
完了,表錯情了!嗚呼哀哉,她的心涼了半截。
丙然,他連吭都不吭一聲,發狠的繼續吃她、啃她……呃,是模她、吻她,但他的動作太粗暴,弄得她連連叫疼,但這個男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不在乎她是哭叫還是申吟,只管繼續挑逗、在她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上進行掠奪。
她一雙迷蒙美眸凝睇著他泛著的黑眸,腦袋昏昏沉沉的,全身血液發燙,突然間,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而一記痛楚的尖叫還來不及逸出口中,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在咽下她一聲聲初解人事的哭聲後,兩人膠著的唇舌才分開。
她帶著控訴的淚眼恨恨的瞪著他,沒想到災難還未結束,他竟然又開始動了!
「不!」她痛楚一呼。
他再次對住她的唇,這一次他咽下的不只是哭聲,而是連她自己都無法克制的喘息申吟,她只能無助的攀住他,跟著他在激情的浪濤里翻滾旋轉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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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陽光灑落一地,秦惟禮慵懶的躺在床上,空了一半的床褥上還有點點紅花,他半瞇著黑眸,看著在他放開手後,就像火燒似的拉著被子跌跌撞撞下了床,窩在牆角邊惡狠狠瞪著他的女人。
「你膽子真大,竟敢在宮里要了皇上的妃子!」謝雨茵咬牙低吼。
「妳不是皇上的妃子。」
「但別人不知道啊!」她凶巴巴的吼了回去。
他勾起嘴角一笑,仍然震懾于外表美麗沉靜的她,真正的個性竟是如此火爆,「別人也不會知道我要了妳,除非妳自己開口說。」
「我又不是腦袋壞了,怎麼可能四處嚷嚷?!但剛剛花園里有一大群人看到我們飛來飛去,飛到這里來啊!」嗚嗚嗚……叫她以後怎麼見人啊?
「這里是長,是皇上特地指給我的居所,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可以進來,妳想他們會認為我這斯文爾雅的秦親王吃了妳嗎?」
「斯文爾雅?我呸!」她拉緊了裹著身子的被子,還真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只可惜距離太遠,噴不到那張可惡的俊顏!
「過來!」他語調慵懶,但那雙黑眸里有著不容她抗辯的威嚴。
但不容抗辯是一回事,听不听話又是另一回事,而她裝聾作啞的功夫一向也挺好的!
他黑眸微瞇,「妳是想要我帶著妳到閣樓外去曬曬太陽?」
借機讓她曝光嗎?!哼!她氣呼呼的抿抿小嘴兒,「你不想做人,我還要做人!」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過去,但保持了幾步安全距離,這令他很不滿,一個起身,伸手將她扣在懷中,還以雙臂將她圈得緊緊的,引來她不滿的一瞪,「我沒法子呼吸了!」
「妳已是我的人!」
「只會是一次。」她咕噥一聲。
他耳尖听到,黑眸涌現怒火,懲罰的唇立即攫取她的櫻唇,她氣得直跳腳,空中一陣亂踢,當然都往他的身上踹,但人家卻絲毫不覺得痛。也難怪他不痛,她現在柔弱得跟個嬰兒沒兩樣,就像……對,連綁只雞的力氣都沒了!
他繼續狠狠的吻著她,吻到她全身軟趴趴,癱軟在他懷中後才放開。
「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算我誑了你,好歹也用身子賠了呀!難不成還欠你什麼啊?」
她憋著氣,一口氣把話說完後,就想離開他懷中,但這霸道男又抱住了她,她受不了的直瞪著他,一雙冒火的翦水明眸與一雙深潛得不見任何波動的黑眸緊緊交纏。
驀地,他狡點一笑,「妳再這樣瞪下去,我會忍不住再吻妳。」
她一愣,馬上不瞪了。她又不欠吻!
他低沉的笑出聲來,莫名的引起她一陣酥麻,天啊,她怎麼變得這麼敏感?!
「謝雨茵,這名字跟妳實在不合。」
他一喊她的名字,她竟沒來由的頭皮一陣發麻,這算哪門子的怪反應!
她不悅的撇撇嘴角,「你的名字就合嗎?惟禮,剛剛你做的事中哪一樣合乎‘禮’?!」欺負她沒上過學堂啊!
「看來我們是半斤八兩,很合。」
誰那麼倒霉跟你合!這次她學聰明了,只敢在‘心里’嘀咕!
「我們來賭吧!」他把玩著她柔滑的烏絲,她不悅的直接把它搶了回來,但他又拉了她的另一縷發絲,還故意用力扯了一下。
「痛!」她瞪他一眼。
他嗅著她醉人的發香,凝睇著懷中的美人,雖然與第一次撼動他心弦的‘她’不同,但眼前的她如此靈活慧點、俏皮可愛,而且,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里,他對她的刻意欺騙都可以釋懷了。
吧麼一直玩她頭發?她不認輸,也扯了他的頭發來玩。
見她這孩子氣的行為,他露齒一笑,「不管是偷兒或強盜,應該都喜歡賭吧?」
「嗯,那要看你想賭什麼?」根本就不好玩,她將他那粗粗的發辮又扔了回去!
他笑,「如果三天內,妳偷得到我的貼身玉佩,」他從床上拿起剛剛激情時摘下的一只雕著栩栩如生麒麟圖案的玉佩,「我就放妳自由,不追妳了,當然也不會再踫妳!」
「這個好,這個賭注很吸引人!」
瞧那雙熠熠發光的星眸,要不是她現在仍乖乖躺在他懷里,一張笑臉扣人心弦的引不起他半點火氣,他應該會大為光火,只是──
一向身為萬人迷的他,為何對她卻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還讓他像瘋子似的尋她?
看來感情的事果真不公平!
她被他那雙專注的黑眸看得大為尷尬,「賭就賭,你可以放開我了。」
「不成,那妳呢?」
「我什麼?」
「萬一妳輸了?」
「頂多就命一條。」江湖兒女都有如此豪情,她當然也有!
「誰要妳的命?」
她柳眉一擰,「難不成又要剛剛‘那個’?!」她這會兒還渾身痛呢!
這女人!多少女人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她竟一副活受罪的樣子,「‘那個’讓妳不舒服嗎?」他沒好氣的反問,這一點很傷男人的自尊!
她粉臉一紅,不願承認後半段其實還挺不賴的,所以仍倔強的瞪了回去,粗蠻的回答,「要是你身體里也插個東西進去,看你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