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著她的手臂直接走進臥室後,才放開她。
「你--」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開始解開襯衫扣子、西裝褲上的皮帶,接著是褲子鈕扣,她這才回過神來,急急的道︰「等一等,你--你在干什麼?」
懊死的!她怎麼會听到自己吞口水的聲音?雖然這個上身赤果的男人體格真的好得引人犯罪!
「干什麼?」他挑眉冷笑,「我說了我高估妳,原來妳跟大多數的女人一樣,都愛做那件事,既然如此,我就投其所好。」
「投?」
闕嘉倫強勢的將一臉莫名其妙的她擁入懷中,在她驚覺不對而想逃開時,他的唇已經吻上她了。
她掙扎的別開了臉,氣憤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有些微喘的道︰「你--你……我不相信你需要對女人用強的!」
「對別的女人是不需要,因為她們比我還急迫,但對另一種有特殊性癖好的女人而言,她們就是要用強的才能享受激情。」
「你--你在指誰?!」
「妳說呢?」
他性感的唇再次覆蓋住她的,將她壓倒在床上,在她驚喘一聲時,他狂妄的唇與手開始在她的身上進行掠奪,她想掙月兌,然而哪能抵抗得了一個男人的憤怒箝制?
一場激情的掠奪戰持續上演,對闕嘉倫來說,他胸口有一股沸騰的怒火是他自己都感到莫名的,也或許是對她的期望太高,失落感因而更強,再加上在洗手間的男人根本太過平凡,那種家伙她也要!
他真的很失望、很生氣,她有能力從他闕嘉倫的豪宅金庫偷走那一大袋鑽石,她至少也該讓他感到她是多麼的與眾不同,而不是如此隨便……
既然她是一名浪女,他就不必太過溫柔!
他直接進入她,沒想到竟會遇到障礙,而懷中的女人更是在瞬間緊繃,發出痛苦的申吟及哭泣聲……
「好痛……走開……嗚嗚……」
他驚愕的瞪著她淚如雨下的小臉。怎麼……她竟還是處子之身?!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但她臉上的痛楚如此真實,那個障礙也的確存在……
仔細想想,她的反應幾乎全是生澀的--可他無法再多想了,她因痛苦而在他身體下方用力扭動掙扎,這樣的舉動反而讓他沸騰的更難壓抑,他沉沉的吸了口長氣,「不要亂動……」
「我不要……放開我……」
他吻上了她的唇,溫柔的磨蹭她的唇瓣,輕柔的她晶瑩剔透的美麗胴體,讓她的身體慢慢熱了起來,挑逗的欲火在她的血液間繼續流竄蔓延,慢慢的讓她適應他的存在,再慢慢的加快這古老律動,一起帶領著她享受浪潮,在澎湃的浪濤里翻騰……
當激情的喘息聲漸漸消失後,空氣變為沉悶,四周更是寂靜的听得到透窗而人的風聲。
丁亮穎背對著闕嘉倫,腦海中不停的浮現他曾跟她說過的話--
「很快的,妳就會成為我的女人。」
天哪!她好想哭,她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將自己給了他?
雖然,現在一夜泛濫,但她一向潔身自愛,甚至打定主意不跟愛情沾上邊,可她怎麼會?愚蠢至極!
她身後的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她的身體立即緊繃。
闕嘉倫坐起身來,爬爬劉海,看著背對著他遺緊揪被子遮掩的她,「雖然我不明白妳是怎麼辦到的,但妳的確很高竿。」
她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分辨得出來,這句話絕不是贊美。
瞬間,一股怒火在她胸臆間燃起,她怒不可遏的轉身,不意見到他渾身赤果果的,她粉臉一紅,立即拉了身後的枕頭扔給他,「請遮住你的重點!」
他挑眉,「裝羞?再裝也不像。」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
「星期五晚上,我會派車到妳的住處接妳,我要妳陪我出席一場晚宴。」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闕嘉倫,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哪里惹了你?我更不知道你憑什麼認定你要我怎麼樣我就得怎麼樣,尤其今天這件事--」
「再怎麼樣也此妳在廁所舒服吧?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妳申吟個不停--」他一臉譏諷。
「你在胡說什麼?!」丁亮穎怒不可遏的打斷他的話,「你不要自己做了丟臉的事被我瞧見了,就故意扭曲事實,明明是你跟一個女人在洗手間里做那檔子事,害我的學生蹲廁所蹲得心不在焉,還一直問我那究竟是什麼聲音--」
「妳說什麼?!」換他一臉的困惑。
「你听見了,你這種人真的太可恨了,而且,既然這一層樓就有你的住處了,你何必那麼迫不及待?帶她上來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闕嘉倫一手摀住她的紅唇,阻止憤憤不平的她繼續發表高論後,蹙眉,「那在洗手間辦事的女人不是妳?」
她用力拉開他的手,「是你跟另一個染著紅頭發的女人吧!」她頭一次有想咬人的沖動。
是誤會!他撇撇嘴角,「那個男人不是我,我只是進去里面把衣服弄干淨,有一個小男孩--算了!」他懶得解釋那麼多,「總之,我們本來就會發展到這一步,只是早幾天而已。」他邊說邊起身將衣服穿上,「別忘記星期五的事。」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這算什麼?!她的第一次給了他,而他根本不當回事!「我不會去的。」
「那我會親自架著妳去。」
「我會笨得乖乖留在家里?」他真當她是白痴?
「從妳離開這里開始,就會有人幫我監視妳。」
「你敢?」
他回給她一個他絕對敢的挑釁眼神後,優雅的轉身離開。
丁亮穎氣憤的猛撾枕頭,她真不明白,她怎麼像是上輩子欠了他似的,讓他給吃得死死的?!她為什麼不掙扎?不,她掙扎了,但後來卻愚蠢的被挑逗、被魅惑了……
手機突地在此時響起,她嘆了一聲接起來。
「混了一個小時,夠了吧?舞台劇在五分鐘後就要結束了,到時後要拍團體照,妳差不多該回來了。」蘇美的聲音傳來。
「好,我馬上下去--」
「下去?!」
「呃--回去。」丁亮穎匆忙改口,結束通話後急急將衣服穿上時,卻看到床上幾朵醒目的紅花。天啊……這……這……怎麼辦?
手機聲再次響起,她一接起就忙道︰「蘇美姊,我要回去了--」
二個小時後,會有一家清潔公司到那里打掃,如果擔心床上的落紅會讓人引發聯想,記得要提前離開。」
來電的是闕嘉倫,冷漠的聲音讓她不禁懷疑剛剛在床上跟她熱烈的男人真是他嗎?更可恨的是,他明知她是處子卻什麼話也沒說,而且也沒打算听她說話,直接結束通話!
她憤憤的瞪著嘟嘟作響的手機,想也沒想的,月兌手就將手機扔出去,手機直接撞向門板,而那扇門的硬度與質感顯然高于她的廉價手機,「砰」地一聲,手機立即分尸。
在驚覺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後,她呆了,她真的……真的……笨!
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而石頭賞里,斯文灑月兌的傅磊硬是擠出一絲微笑送走一臉莫名其妙的客人後,一轉身,笑臉消失,再走回櫃台坐下,更是無力的以手肘支撐著重重的頭。
唉,這幾天,就算外面不下雨,石頭賞內也是低氣壓籠罩。
金瑩一臉受不了的走到他身邊。這些日子,他招待客人真是愈來愈隨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