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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制惡夫 第3頁

作者︰陽光晴子

她搖搖頭,「爺爺說,外面的人都虛偽狡詐,他不希望我去,只是……」她咬著下唇,睜著那雙映著天上星光的明眸凝睇著他,「你就不像是個虛偽狡詐的人啊。」

他蹙眉,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為他的確是個虛偽狡詐的人,為了滿足身體的,勾引她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小村姑。

「你……你會一直留下來嗎?」她囁嚅的問。

「你希望我留下來嗎?」

她紅著臉,點點頭。

「傻女孩。」

他粗嘎的嗓音滿含欲火,看著眼前婀娜多姿的玉體,他知道他會在這個湖光山色的村落里繼續待下來,完全是因為她。

不過,打賭的一個月期限將至,他得請這個單純的小村姑幫他逮條黃金魚,好回宜興去。

「呃,我得回去了,要不,爺爺發現我不在房里,那就糟了。」突然發覺自己似乎逗留過久,孫瓊頤連忙起身,三兩下的穿好衣服後,急急的涉水而過,飛奔回去。

閻飛然看著她的背影,不明白自己為何沒有跟她提黃金魚的事,也許是不想她那凝望著自己時的甜甜笑臉消失吧。

當孫瓊頤帶著滿足的笑臉跑回家後,一打開門,她臉上的笑意頓時僵在嘴角。

「爺爺——」

孫介元鐵青著臉坐在木板凳上,不悅的眸光掃過她沾著泥水的繡鞋到半濕的衣裳,冷冷的道︰「你到湖邊去了?」

「我……我——」

「你去找那個外來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這成何體統?」

「爺爺,我——」

「你們——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她的臉色刷地一白,吶吶的道︰「沒、沒有。」

她知道不該撒謊的,可是長這麼大,她頭一次看到爺爺的臉色這麼難看。

孫介元是一手將她帶大的,孫女異常的反應他當然心里有數,看到她為個陌生男人跟自個撒謊,他是—肚子火,但念頭一轉,她年已十六了,難道一輩子在這兒陪他們這幾個老的?

他暗嘆一聲,「去睡吧。」

「哦,好。」她松了口氣,連忙奔回房間。

第二天一早,孫介元沒有下田,他交代孫女兒去請那個外來客到家中作客。

孫瓊頤的心七上八下,知道爺爺一定發現什麼,才會邀他到家里來。但恐慌歸恐慌,她也不敢忤逆爺爺,只得到湖邊去將閻飛然請回家中。

第二章

閻飛然氣定神閑的來到這間充滿了饅頭香氣的小木屋。

他有些心知肚明,不過卻不擔心這會是一場鴻門宴,這鄉村野夫還不好打發嗎?他身上的銀票隨便給一張,應該就沒事了。

小木屋很小,除了兩間小房間外,小小的廳堂里就只有一張木桌、兩張長椅凳、一個小櫥櫃,小遍小,里里外外倒是打掃得很干淨,而小小的四方桌上,已擺放了些饅頭、清粥及三、五盤青菜、醬菜,沒魚沒肉。

打量間,一名身著灰色粗布衣的長者從房間內走出來,那犀利的冷眸令他不由得眉峰攏起。

怎麼這個老者不像個山村野夫?

「你是閻公子吧,請坐。」

「謝謝老爺爺。」

兩人面對面的坐下,孫瓊頤心情忐忑的走到爺爺身邊落坐,看著仍是一派泰然、但眼神略顯復雜的閻飛然。

「先吃吧,吃完了咱們再談些事。」

孫介元說完,徑自吃起饅頭來。

談事情?閻飛然感到有些微的不安,從這名老者的神態,氣度及語調,在在都顯不出他可不是一個無知的人。」呃,爺爺說吃,你就吃吧。」

孫瓊頤朝他點點頭,一邊幫他夾菜,一邊看著爺爺那略顯嚴肅的側臉,絲毫沒察覺桌上的幾盤菜有大半都被她夾到閻飛然的碗里。

「頤兒,可以了吧?」孫介元抿唇瞥了孫女一眼。

她愣了一下,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閻飛然,這才看到他的飯碗上已有座小山似的菜肴。她粉臉一紅,「對不起。」她真的太緊張了。

「沒關系,我先吃這個吧。」

閻飛然放下碗,拿起那還微熱的饅頭咬了一口,還滿好吃的,而且,怎麼越吃越有一種熟悉感?

「這是爺爺最會做的長饅頭,村里的老爺爺、老女乃女乃都好喜歡。」孫瓊頤急找話題想打破此時的緊張氣氛。

他微笑,「嗯,真的很不錯,我小時候好像也有吃過這個味呢。」

「胡說!」孫介元聞言臉色一變,突地「啪」地一聲,用力拍桌。

「爺——」孫瓊頤沒想到爺爺突然生氣,她嚇了一跳,更顯得手足無措。

倒是閻飛然還是表現自在,「我沒胡說,老爺爺是山東人吧?」

孫介元沒答話,孫瓊頤卻是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

「我娘也是山東人,我六、七歲大時,她常做這種饅頭,不過之後,家里的陶器廠出產的陶器大賣,家境轉好,日後成為富甲一方的陶器巨賈,這種味道很自然的就在我家絕跡了。」

「但味道還是不同吧?」她小心翼翼的問。

他又咬了一大口,嚼了嚼,笑了笑,「一模一樣。」他看向一臉緊繃的孫介元,「這味越嚼越甜,我記得我娘說過,里面多放了一味叫‘愛’的東西,所以滋味特別的好。」

聞言,孫介元的神情一震,拿在手中的杯子「匡啷」一聲,摔落地上。

孫瓊頤一愣,「爺爺?」

他倏地站起身,背對著兩人,就往房里走,只是走到門口時,他停下腳步,頭也不回的問︰「你娘叫什麼名字?」

「孫碧珊。」

孫介元的臉色悚地一變,握緊了拳頭,大步的走進房里,將門關上。

「你爺爺怎麼了?」閻飛然俊俏的臉上滿是不解。

搖搖頭,她也不明白,但繼而一想,「會不會是——這個饅頭是我爺爺最喜歡做、也最自豪的,可你卻說這味道跟你娘做的一模一樣,爺爺不開心了?」

「也許吧。」不過,山東的孫姓是大姓嗎?頤兒也姓孫

「嘿,你的變得好小、好短了。」她笑咪咪的指著他吃了大半,剩下一小截的饅頭。

他開玩笑的輕敲了她的額頭一下,「頤兒,男人是最忌諱听到‘小’跟‘好短’這些形容詞的。」

「為什麼?你的明明很短了嘛……」她不解的看著他手里的饅頭。

他邪惡一笑,「就說不能說了你還一直說,頤兒,你得再教育。」

「教育?!」

看她那純淨的翦水眸子,閻飛然突然覺得自己太邪惡了。

「沒事,你爺爺還出不出來?他若不出來,咱們到船上或山洞去。」

從他那帶著特別亮光的黑眸,她知道他又想做那件事了。

她的粉臉酡紅,「不知道,爺爺有時候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

他瞥了那緊閉的房門一眼,「那我們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兒想跟你談。」

「嗯。」

兩人走出小木屋,在屋旁的一棵參天大樹下並肩而坐。

閻飛然將自己需要帶一尾黃金魚回宜興的事跟她說,不意外的,她的粉臉一白,難以置信的瞪著他。

「可你答應我,只要我跟你做那事兒,你不會再捕黃金魚的。」

「我知道,但是那一天是因為你太美了,我一時意亂情迷,才糊里糊涂的這麼說……呃,當然,人要守信,所以這些日子以來,我也不好再提,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故意拉長尾音。

「想到什麼?」

「那——那是要救人的,我就不得不再提起。」利用她的善良實非得已,但這麼說來拐她是比較容易。

「救人?」

「是啊,一名宜興的名醫說過,黃金魚曬干後可以當藥引子,它可以……呃,治療我娘的多年疤疾,她長年臥病,身子虛弱,如果能以黃金魚與一些上等中藥一起熬煮後服下,這病就能好了大半。」他低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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