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跟她們雖也有來有往,卻不似和宮女們打情罵俏般熱絡,所以她們便選在晚上,偷偷模模的進了英華殿主動獻身。
這離開時,每個人的表情可都像吞了一整條魚兒的貓一樣地滿足呢!
由于曾互相撞見幾次.大家也心知肚明,只是都有默契的沒有說破。
反正人人有獎!
只不過,從史大詰帶了一個叫小皓子的太監進來後,大皇子就不曾跟她們有過親密接觸了,難道……
四位妃子的眼神突然對上,難道真是那個小太監在壞事,要不,大皇子這陣子怎麼不再理她們?
「我們找皇上去。」
諸娘娘率著宮女們往乾清宮行去,其他三名人頓了一下,也跟著一同前往,在向皇甫爾璽稟明宮女跟太監們在英華殿那里看到的情形後,四人七嘴八舌的表達自己的看法。
「這事若傳出去,有損皇族名聲。」
「還有啊,會讓宮中的太監、宮方們看輕了。」
「可我覺得大皇子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那個小皓子仗著自己有張俊秀的臉,勾引大皇子,皇上該好好懲治那奴才才是!」
「最好將他轟出宮中,一勞永逸。」
皇甫爾璽听著她們的意見,心底已有主意,在幾人離開後,他再找來毛純兒談談.可她的意見還是要他跟皇甫潮剛好好的談談,免得傷了和氣。
認真思忖了一會後,他便要太監將皇甫源翻宣進宮。
「皇兒有斷袖之僻的傳言甚囂塵上,聯還听說里兒公開擁吻個叫小皓子的小太監,有沒有這麼一回事?」他定定的看著豐神俊朗的兒子,希望他的答案是否定的,但他讓他失望了。
「稟父皇,這是事實。」皇甫灝藇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就是要父皇這麼認為。
他臉色丕變,「皇兒答得還真是干脆,這是無言的抗議嗎?皇兒有什麼不滿,直說就是,何必做此驚世駭俗之事,讓眾人議論。」
「不滿的事就是兒臣討厭嚴任鳳,不想與她成親,不過兒臣也不希望父皇再找其他的女子來配對,因為兒臣就是不想成親!」他這次把話說白了,相信父皇在知道他為了不成親,當真跟個小太監卿卿我我後,會斷了那念頭。
皇甫丞里點點頭,「好,就不談婚事,但小皓子還是得出宮,永不得再回來——」
「那皇兒也跟著出去好了。」沒她在宮里玩,他也待不下去啊。
皇甫行了個禮後,轉身出去。
見狀,皇甫爾璽是火冒三丈,「來人啊!」他絕不允許自己讓這個兒子吃定了!
太監總管急忙走進來,甩袖跪下,「皇上。」
「將小皓子杖刑五十,轟出宮!」
「是!」
「干什麼!吧什麼?!」
貝馨莫名其妙的被拖到太監房外,讓人強押著趴在長凳上後,兩名拿著長棍的太監就開始一上一下地往她的臀部劈哩叭啦地打下。
「痛!你他女乃女乃的,沒事……痛……沒事于麼打……我……喂!好痛……嗚、嗚……好痛……」她被打得痛死了,哭得淋瀝嘩啦的,而她的哭叫聲很快的將皇甫頑固喚了來。
太監總管一見到他,急忙行禮,那兩名太監也停止揮下手中的長棍。
「稟皇子,這是皇上下達的旨意——」
皇甫灝藇點點頭,「無妨,繼續吧。」
眾人傻眼,而大監總管更是怔怔的瞪著他,原以為他會被怪罪呢,所以急著要解釋,結果大皇子卻說無妨?
無妨?!貝馨難以置信的瞪著站在一旁,雙手環胸,表情看來還挺愉快的皇甫灝藇,「你他女乃女乃的,打的又不是你——」
但她還沒向他抗議完,長棍又揮下來了,她被打得淚眼汪汪,哭得聲嘶力竭,嗚嗚嗚……
行完了刑,她被太監們拖進房里,史大詰剛剛不忍見她被打,所以沒出去,這會先備妥了藥膏等在房里。
因為那是皇上下的旨嘛,他一個奴才怎麼替她請命?就連大皇子也不能抗旨啊!
「呃……你收拾收拾一下家當,待會兒就出宮會,永遠不要回來了!」太監總管對著史大詰拿了不少銀兩來拜托他,這才給進宮的勾馨道。
唉,若是知道他會引起這麼多的風波,他絕不敢貪圖那點小便宜,讓他進宮的。
「她、她要被攆出宮了?!」史大詰一臉錯愕,剛剛押人時沒說啊。
「是啊,皇上的命令。」
「太好了,太感激了!」雖然痛得要命,但內馨笑得好開心,這會要她用爬的她也要爬出去,就是不要再待在這種鬼地方了!
但她的實在太疼了,連走動都有困難,「幫我收拾行李吧,大詰哥。」
「可是你一出宮,嚴東凱那里——」
「我管不了了,這個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莫名其妙地被打了五十下,我連自個哪時候得罪皇上的都不知道,甚至連見都沒見過他一面呢!」
再留下來,她搞不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但她要走,有人卻不給走。
皇甫灝藇跨步走進房里,對著史大詰道︰「出去。」
又來了!貝馨一听到他這霸道的語氣,就知道她又要倒大楣了。
丙然,史大詰一句話都不敢吭的往外走。
「藥留下來。」
他愣了一下,大概知道主子要干什麼,但他能說什麼,只有將手中的藥放在桌上後離開,並將門給關上。
貝馨也知道正拿起藥罐的皇甫灝藇要干麼,但她才不要!「請主子出去吧,奴才準備要離宮了。」
他一挑濃眉看她,「誰說你可以離宮的。」
「皇上!」她答得得意,料準他也不敢攔阻,但她錯了。
他微微一笑,「是父皇嘛,那就好說了,你躺下吧。」
她錯愕的瞪著他,「你說什麼?」
「反正你罰也被罰了,我父皇的怒火應該消了一大半,我晚一點會去跟他談談,總之,你留下來是絕對沒問題的。」
皇上的怒火?她有點兒胡涂了,「你知道皇上為什麼下令杖打我?」
「嗯晤……」他笑得可惡的將皇甫爾璽找他去談的事,簡單的告訴她,「所以我沒攔。」
欺人太甚!主子惹的事,要她這奴才去滅火,這天理何在?
但能怎麼辦?她這會痛,走不了,人一下被拉到床上,翻過身,就要拉下她的褲子,她嚇了一跳。
「主子干麼——」
「難道你要叫史大詰幫你擦藥?還是叫宮女、太監來?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個不男不女的假太監呢!」
唉,一句話問得她語塞,叫那些人都不對,而這個——
她瞪著笑得邪魁的他,為什麼這一比較下,她還寧願給這個連攔人都沒攔,僅道了聲「無妨」,就在旁邊觀賞她被打了五十大板的皇子擦藥呢?還是……反正早被他模過了?
她粉臉發燙的趴在床上讓他上藥,但皇甫灝藇是個龍子嘛,哪伺候過人?粗手粗腳的,痛得她附牙裂嘴,唉唉叫疼。
他笑笑的問︰「很痛嗎?」
「問這什麼鬼話,換主子被打五十大板,看痛不痛?」
他笑得很開心,為這名讓他心倩愉快的女子,就算跟父皇撕破臉,他也一定要將她留在身邊。
夜色如墨。
史大詰拿了點銀兩給守在城門的侍衛,策馬出了城門,前往童亨的住處。
「叩叩叩叩!」他急急敲門。
門開了童亨揉揉但松的雙眼,一見是老朋友,睡意全消了。
「怎麼來了?太好了,我妹子呢?她在那邊過得如何?」
「我就是為了她的事趕來找你商量的。」
兩人進到了屋內,一坐下,史大詰就將勾馨進宮後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
「怎麼搞成這樣的?!」童亨簡直無法相信,宮中的奴才那麼多,怎麼就她惹會出那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