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去月兌她的衣服。」她暗啞著聲音道。
他神情一冷,「我听錯了嗎?」
她搖搖頭,「月兌她的衣服,你們該進行下一步。」
「這簡直太扯了!」威爾森一臉鄙夷。
「請你照做,不然……」
他打斷她的話,「不然如何?你要再次落跑?」
「我沒有!」
「你有,我開車在外面找了你好久,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她喟嘆一聲,想起駱紫潔,「你父母昨晚有沒有什麼異狀?」
他濃眉一皺,「什麼意思?」
不明白?那肯定沒什麼進展!不過,查丁是個老古板,除非他對妻子真的還有,否則要勾引他也是一件難事。她心想。
「你為什麼突然提起我父母?」
「沒事,就當我沒說好了。」沈芝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直視著他道︰「請你專心點好嗎?你的女伴都已欲火焚身了。」
「她是她,我是我。」
「是嗎?你昨天的表現超好,讓我覺得你對她也挺有的。」
「那是為了表演給你看。」
她深吸口氣,「不要在這個話題上打轉,我覺得很累。」
「是很累還是根本不想再談?因為你會吃醋?會難過?」
他的話真是一針見血,而沈芝發覺他真是有慧根,到現在還能和她唇槍舌戰。
「為什麼不說話?」威爾森凝視著她問。
她抿抿唇,反問他,「你還想不想上課?」
他的藍眸再現冷光。
「如果不想上,我們可以提前下課。」
「你又變成膽小表了。」
「那也是我的事。」她不否認。
威爾森頓覺心中有排山倒海般的怒濤狂卷過心海,她真的太可恨了,為什麼要這麼執著的將他推給別人?
他咬牙切齒的站起身。「好,我們就繼續‘玩’下去,我看你哪時候才會正視我們之間的火花!」
沈芝灰土著臉看他站到已激喘連連的拉娜面前,食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頗,一低頭就給她一個粗魯火爆的熱吻,拉娜整個人軟綿綿的癱在沙發上,任由威爾森的唇舌狂佔自己的櫻唇,他的雙手侵人她的洋裝,探人,用力的揉搓。
沈芝瞪著這一幕,除了口干舌燥之外,還有一股濃濃的酸醋及苦澀,她在心中大罵自己是口痴、笨蛋。
在威爾森的大手即將溜進拉娜的底褲時,她終于管不住自己的嘴大喊,「夠了!」
威爾森直起身,雙眼冒火的瞳視著她,「我正等著你這句話!」
看著他毫無欲火,卻是火冒三丈的俊顏,她還更是傻眼。
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院視著啞口無言的她冷笑道︰「若我沒猜錯,那聲‘夠了’代表的就是‘下課了’,所以我明天再來報到。」
沈芝看著他大步朝門口走去,接著「砰」一聲將門甩上,留下沮喪的她和已經進人高潮,這會兒正呈現半昏睡狀態的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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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的兩個星期,陷人水深火熱,臨近瘋狂邊緣。
沈芝連上了兩個星期的放映課程,威爾森也相當「合作」的和拉挪演出一集比一集還要令人噴鼻血的劇情,而沈芝總是在緊要關卡喊「夠了」。
接著是威爾森整裝拂袖而去,先回家洗個冷水澡好澆熄怒火,然後整理情緒準備第二天再到沈芝的面前「玩女人」。
不過,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沈芝還是沒有說出停止課程的話,這令威爾森的怒濤是一日狂漲過一日,己是澎湃洶涌,隨時可能會泛濫成災,而到時候沈芝得小心自己的脖子,他有可能會因狂怒而掐死她。
而沈芝的日子也不好過,她快煩死、苦死了,也快被自己給氣死!
每每見威爾森拉娜,她的心就有一把熊熊的妒火在燃燒,再加上這幾日摩納哥艷陽高照,氣溫逼近四十度,已夠令人「火大」,又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模著別的女人,那把妒火不時的燒燙著她。
包可悲的是她還不時的做春夢,睡眠不佳,燥火又旺,已有幾次差點上演噴鼻血的戲碼,她相信自己絕對有機會和查丁一塊去看耳鼻喉科。
她想起陳昆杰曾說她是個自虐的女人,看樣子,她還是超級自虐呢!
最可憐的莫過于老是被威爾森的親吻撫觸撩撥得欲火高漲的拉娜,她總是在全身疼痛難耐時,看著威爾森轉身離去,而她已看過數十支的,知道男女最親密的莫過于那最終的結合,可是威爾森卻不會完成那最後一個動作。
她很難過,而那不僅僅是身體對的難過而已,她更難過威爾森在「下課」後不曾找過她,總是在「上課」前接她到沈芝的房間,除了上課外,兩人幾乎沒有交集。
而駱紫潔也是備感無力,她每晚穿著性感睡衣勾引丈夫,但丈夫卻頻噴鼻血,踫也不踫她,還罵她「不知廉恥、傷風敗俗」。
她不懂,真的不懂,他對她明明有,為什麼不踫她呢?
對查丁來說,每到夜晚便是他最煎熬的時刻,若不是遵奉一個標準丈夫一定要回家吃晚飯,在妻子的床上過夜的準則,他鐵定每晚逃之夭夭,也不至于被性感的妻子搞得欲火焚身,天夭噴鼻血,臉色愈來愈差,生猛海鮮也不敢吃。
這樣的日子究竟還要過多久?這是每一個人心中又苦又澀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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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查丁吃完晚餐後,便外出去看耳鼻喉科,他敢發誓當他在喝完咖啡說要去看耳鼻喉科時,他的妻子嘴角正抽搐著,顯然是緊憋著笑意。
他媽的,她現在居然敢這樣嘲笑他?
哼,這一切一定都是沈芝害的,據佣人說,紫潔這段時間常請沈芝來家里,而且兩個女人都關在房里,一定是沈芝傳授妻子那些下三流的技巧,害得他頻噴鼻血。
好在他的自制力夠強,怎麼說也是忍了三十多載的,這忍耐的功力還算不錯。
不過,他這看完醫生回來,氣氛怎麼有點不一樣呢?
他自身將房門關上,臥房內的燈光蒙蒙朧朧的,而空氣中還飄散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對這種中藥味,他並不陌生,因為他的岳母是個中國人,當年和他的丈人—也就是英國首相的表哥相戀時,身為中醫生的岳母在春夏秋冬都會炖些食補,而當初曾有人質疑他們兩人的婚姻會混亂英國皇室的血統,不過,紫潔的生母以其本身的魅力獲得英國女王的喜愛,並將其收為義女,接著她更是為了維護皇室子女該有的教養和傳統婦德,將愛女紫潔送進修道院。
挾著這樣顯赫的家世,在父母要他和她結為夫妻時,縱然她有一半的外國血統,他還是應允,而她出色的外貌、溫婉賢淑的性情也令他心儀不已。
只是她變了,尤其在沈芝進人他們的家庭後。
假寐的駱紫潔在看到丈夫進門後便陷人沉思,半晌,她終于忍不住的從床上坐起身,而毫不意外的,丈夫馬上將臉側向一邊。
她將被子拉起,遮住自己根本連睡衣都沒穿的,再以眼角膘了床頭櫃上的電視及有VCD的遙控器一眼,然後看向床頭櫃上那碗溫熱的中藥食補。
不知道是不是沈芝也被她煩透了,居然要她下這麼一記猛藥,這一下子下這麼重的藥成嗎?丈夫會不會因噴鼻血而失血過多?
「你炖了什麼?〞查丁看也不敢看妻子一眼,但也許是看太多次了,眼楮雖沒看,但腦海已出現妻子那穿著性感內衣的誘人胴體。他下意識的捏住鼻子,耳鼻喉科醫生說他鼻子沒毛病,會頻噴鼻血可能是心理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