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愣了一下,天,他愛上她了?!真是好笑極了!
他憤恨的將這股愛意扔到大西洋的另一邊去,叮囑自己好好的將心思放到眼前這個曲線玲瓏的胴體上。
他抓了一把面粉,接著俯身將面粉輕灑在拉娜的頸項間,接著溫柔的掀開她的浴巾,拉娜那一對飽滿渾圓的便登時映人眼簾,他側過臉看了仍一臉冷淡的沈芝一眼,便回過頭來溫柔的對著呼吸已顯急促的拉娜道︰「你的好美!」
沈芝感到一股醋酸沖上喉間,握筆的手顫抖起來,什麼跟什麼嘛!昨天跟她時,他還不懂甜言蜜語呢!今天就會說了?真是去他媽的!
威爾森再抓了一把面粉,存心要氣死還在做筆記的沈芝,他魅惑一笑,以沈芝可以看清楚的角度,用溫厚的雙手在拉娜尖挺的蓓蕾上灑下面粉,拉娜的顫動一下,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上拱起!
他低沉一笑,雙手溫柔的佔據拉娜的雙峰,大拇指和食指開始搓揉她挺立的蓓蕾。
沈芝實在看不下去,她霍地將筆記本扔到床頭櫃上叫道︰「夠了。」
威爾森收回雙手,冷眼睨她的反問︰「我做錯了?」
「呃……」怎麼說?說他做得太好,好到令她看了也欲火沸騰,還吞了好幾缸的醋?
「老師,你怎麼了?」威爾森沒有錯失她眸中的欲火,很好,他就是要她有反應!
「呃,沒……沒有!」這句言不由衷的話差點令她咬到自己的舌頭。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的臉色有點難看?」
「才……才沒有呢!」她極力否認。
「那剛剛那句‘夠了’是什麼意思?」
「呃……」沈芝頭一回發覺由自己找不到話來回答,而且有當小偷被當場達到的窘迫感。
「要不要我來幫你解釋?」
「解釋?」她干笑兩聲,「不、不用了。」
「那還是要我繼續?畢竟你的時間太寶貴。」
「嗯,呃,好吧!」她艱澀的點頭。
他露齒一笑,看來她並沒有他想象中的超然嘛!
爾森俯轉身看著眸中滿是期待與欲火的拉娜,再看向顯然有點難受,干脆別開臉的沈芝。好,他就再下一帖猛藥,看沈芝要不要坦承對他的感覺!
他俯,右手捧住拉娜的,以溫熱的唇舌含住她的蓓蕾,拉挪倒抽一口氣,嬌喘聲陡起。
威爾森邊吸吮著蓓蕾,一邊側過頭對沈芝道︰「老師,你不仔細看怎麼知道我做得好不好?」
「我……」她一回頭,即看到他吻著拉娜的,她猛抽口氣,慌忙的再別開臉。夠了,真的夠了!
「你不看怎麼做筆記呢?」
「我……!」沈芝做了個深呼吸。咎由自取,真是咎由自取!
「沈芝。」他繼續喚著她,搞得她心癢難耐。
你要沉住氣!沈芝在心中不停的提醒自己,但是好困難啊!
「沈芝……」
「不要叫我了!」她終于忍不住的大吼出聲。
拉娜頓時睜開迷蒙的雙眼,擰起柳眉,看著也坐直身子的威爾森。
沈芝瞅了她一眼,覺得她無辜透了,威爾森的欲火根本一點都沒點燃,只是拿她當激怒自己的工具。
「你太過分了,威爾森。」沈芝意有所指的瞥了完全搞不懂狀況的拉娜一眼。
「過分的人是你。」他的神情轉為嚴肅。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哪我也不明白你說的‘過分’是指什麼。」
「你……」該死!他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會說話?
「還要不要繼續上課?〞
能不上嗎?她咬牙切齒的道︰「繼續。」
聞言,他眸光一冷,「你是真心的?」
「廢話!」
「那好,那就希望你仔細的看、仔細的做那該死的筆記,也最好該死的別再喊停,因為我的一再被打斷,恐怕無法繼續下去。」
「會嗎?我看你做得很好。」沈芝忍不住吃味。
「那是你昨天‘留校’時‘教導’的好。」威爾森一語雙關的嘲諷她。
她恨得牙癢癢的,杏眼圓睜的怒視他。
威爾森心中的怒火凝熾。他會在拉娜的身上做文章,就是希望能將沈芝氣到吐血,那他才會好受一點。
「沈……沈小姐,你的臉色很難看,是我的反應不對嗎?」拉娜也感受到室內氣氛的凝滯,不由得吞吞吐吐的問口
她頭疼的揉揉太陽穴,低頭看著拉娜,「不,你做得好極了。」
「那為什麼?」
「沒、沒事,你們繼續,你們太過火熱,我得先到後面喝個冰水。」語畢,沈芝頭一回覺得白自己這種行為頗符合「落荒而逃」的形容詞。
威爾森的目光追隨著她,直到拉娜不解的輕輕模了他的手一下,他才回過神來注視拉娜。
「我……我這樣反應對嗎?我是不由自主的,你會覺得我是個蕩婦嗎?」
「不。」他看她純淨而染著的紅頰,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不,我不會這樣想。」
她安心的松一口氣,「那就好,雖然我哥告訴我女人在床上就要像蕩婦,可是我過去的禮教還是讓我很難去接受這一點。」
他靜靜的凝望她那張精致的小臉蛋,一時之間,竟無話可說,因為他身心吶喊著想要的女人是沈芝而不是她,可是他卻卑劣的利用她來刺激沈芝。
「你怎麼了?」見他臉色王變,拉娜再次擔心的問。
「沒、沒事。」他體貼的將她的浴巾覆上,接著站起身來。
「威爾森?」拉娜急忙的坐起身來。
「怎麼了?」
「呱,沈小姐不是要我們繼續嗎?」
他試著緩下面容。微笑道︰「老師下課,學生也得休息一下,不是嗎?」
她小臉兒一紅。趕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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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芝在廚房待了大約有三十分鐘之久,除了安撫坪然失速的心跳外,還有平息那四處流竄的欲火,另外,她也非常希望外面那對學生能由自己「辦事」,然後她就可以宜今天課程結束,明天再繼續,這樣她才能逃離看著自己的男人別的別的女人時,好心如刀的恐怖煎熬。
只是外面怎麼連個申吟聲也沒有?是做完了?還是根本沒作?
坦白點,她會比較喜歡後面那個答案。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房間,她卻看見威爾森站在窗戶前注視著窗外,而拉娜則一臉無措的躺在床上口
拉娜一見到她,臉色馬上發亮,「你回來了。」
威爾森聞言也回過頭。
沈芝抿抿嘴,「你沒有繼續?」
「你不在,繼續有什麼意思?」
這擺明他做那些動作都是為了氣她?她眉頭一皺,「你真的是故意的?」
他聳聳肩,沒回答。
而拉娜還是听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她老有霧里看花的感覺。
沈芝直視著他。知道她若不好好調整自己的心態,她今天肯定會被一片醋海給淹沒,所以她當下作了一個決定,「今天就上到這里,明天再繼續。」
聞言,他挑高一道濃眉,「怎麼課程的時間愈來愈短?」
「我只是指導,既然你能做得那麼好,那你們可以自己去開個房間繼續,而我也可以加快腳步準備明天的課程。」
他不悅的抿緊唇,「你還真是會善用時間。」
沈芝做了個深呼吸,不理會他的嘲弄,「再見。」
威爾森氣憤的瞅了她一眼,大步的彎腰拿起衣物,朝浴室走去,「借一下浴室。」
她點點頭,再瞥了顯然也想去洗個鴛鴦浴的拉娜,因為她上半身全是面粉,無法穿衣服。
可是她真的無法接受兩人共浴的情形,光想她就覺得難受極了,可是她卻自虐的指指浴室,對著一臉羞紅的拉娜,「算了,我看你們進展得挺順利的,你們的課程可以先來個三級跳,你就進去幫他搓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