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宋子清的安排王成浩和連杰都沒有異議,三個人分成兩個不同的方向進行被分配到的事。
第十章
當宋子淇由一片混沌的黑暗中掙扎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棄置在一間封閉的倉庫的地板上,由于一上了匪徒的車後,便被一塊沾滿迷藥的手巾給迷昏,所以現在她頭重得要命,腳也覺得冰冷疼痛,聿好四肢都沒有被縛住,還算自由,撐起疲軟的身子,她四處探察看是否能有一條逃生之路。
倉庫里堆置著排列整齊的貨物,濃濃的木箱味彌漫周遭,不知是新木的味道太過刺鼻,還是陡降的氣溫讓她覺得不適,宋子淇哈啾一聲打了個好大的噴嚏,還未站挺腰身,便听到有開門的聲音,她警戒的貼回身後的木箱,朝敞開的門望去。
只見林束升圓滾滾的身子像只企鵝般晃啊晃的晃進來,邊走還邊跳月兌衣舞,領帶、襯衫一件件的從身上卸下,一團團蒼白油膩的肥肉,從下巴到腰圍,一圈圈的往下掛,每走動一步就抖動一下,看得宋子淇胃里一陣翻騰,酸水直冒上喉頭。
「小美人,寂寞嗎?林哥哥來疼你嘍!」
滿臉婬邪的笑意,林東升伸出祿山之爪,往宋子淇胸前襲去,還好她一個閃身躲了過去,林東升這個變態的,看著她躲他就愈開心,嘻嘻的笑著。
「好哇!你也喜歡玩是不是?正對了我的胃口,我還是第一次在倉庫里做這檔子事呢!沒想到還真刺激,好妹妹,你可別讓林哥哥我找得太累,要不一會兒辦起事,可別怪我沒勁兒喲!」
林東升跟在宋子淇身後,肥胖臃腫的身軀在轉了兩圈後就已經喘起來了,好不容易將宋子淇逼到角落邊,他那張臭嘴又開始不規矩,「沒地方跑了吧!版訴我,王成浩床上的功夫怎麼樣啊?等等、等等,還是等你嘗過我的功夫再做比較吧!」
看著那張充滿肉欲的丑臉寸寸逼近,宋子淇想到一招陰狠的招式,這可是她大哥親自傳授,只是距離要近,而且愈近愈好,終于待兩人的距離縮到僅剩一步之遙,宋子淇臉上才浮現一抹甜甜的笑意,將縴縴小手搭在林東升肩上,不知情的林束升,還以為她屈服了,心甘情願和他在這倉庫里做對野鴛鴦,心情大好之際,硬是將嘴要湊上宋子淇的粉頰上,還一副半眯著眼,滿臉陶醉樣。
此時,宋子淇雙手一推,順道腳一踹,直搗他的重要部位,沒料到遭此一擊的林東升,痛得漲紅了臉,雙手捂著鼠蹊部,弓著身像團肉球,嘴里哭天搶地的哀號支叫。
宋子淇心生得意,但可能是剛才用力過度,因此堵在咽喉里的酸水一下子嘩啦嘩啦的噴泄出來,而且還不偏不倚的淋了林東升滿頭滿臉,這下子他叫得更是淒厲了,連門外替他護衛的小嘍們都被驚動,如臨大敵的從門外跑進來,手里還持著刀具槍械,準備要狠干一場的架式。
「老板,你還好吧?」怪頭小皮皺著眉不敢接近滿身穢物、臭氣燻人的林東升,遠遠的站著,捏住鼻子小心的問。
其它人看見對手不過是個小女生,紛紛放下刀械,轉身就想離開,沒人同情的想去扶林東升一把,氣得林束升快腦充血。
「你他媽的混蛋!哪個人過來扶老子一把?該死的!小皮躲得那麼遠做什麼?幫我把這個臭婆娘給我綁來。」在林束升惡言惡語的怒斥下,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
他攙起站直,小皮則拿了條粗麻繩,毫不憐惜的把宋子淇五花大綁,捆得像顆湖南粽。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就暫時放你一馬,等過了股東大會,‘鷹揚’的一切都落在我手上,看我怎麼好好的‘伺候’你,到時候就算你哭著求饒,也別想老子我會憐香惜玉,你等著吧!等著讓我用過後,王成浩還收不收你這雙破鞋穿。小皮,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看著,等我享用過後再分你們一杯羹嘗嘗。」
新仇加上舊恨,林東升吐出的話尖酸刻薄又卑劣,在離去前還開了張令幾個少年郎動心不已的支票,讓幾個少年「性」致勃勃,走出大門前都回頭望著宋子淇舌忝著唇,猛浪的沖著她婬笑。
勉強逃過一劫的宋子淇,看著關上的門松了一口氣,慢慢的移動到木箱粗糙的逞柱,想借助木頭的銳度磨斷繩子。試了幾次,每次一動,麻繩的表面便在她細致皮膚上留下紅色的擦痕,痛得她緊緊咬住牙根、忍著淚水,一次又一次不氣餒的試。
支持她的是對王成浩無盡的愛意,想想在今天中午以前她還喜孜孜的在計畫著婚禮,想和大哥他們那一對一齊踏人禮堂,迎向新的人生。但沒想到一個惡劣的玩笑競降臨在她身上,讓她落得被人囚禁的下場,她擔心小王的傷勢,不知是否如自己所見的那麼嚴重?不曉得有沒有人發現他,將他送到醫院去治療?憂心年邁的外婆和月嬸,她們一定心急如焚,擔憂她的下落,兩位老人家的身體禁得住這樣的折磨嗎?
大哥和湘凝一定也急得到處找她,還有成浩,他好嗎?為了她,他將要作出生命中最大的決定,想必二疋非常不好過,但是她相信,成浩一定會來救她,就如他曾向她做過的保證——不離不棄。
宋子淇繼續奮力的和束縛著她的繩子搏斗,就算只剩一點機會,她也絕不放棄,她要回到屬于自己的那個寬廣厚實的胸膛中,與他廝守生生世世,只要能通過這項考驗,相信老天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有情人抱憾終身才是,夜還長著呢!宋子淇眨眨酸澀的眼,用堅定的意志鼓勵自己,再加點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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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無情的,晝夜的消逝並不因人間任何傷痛憂心而稍做停留,經過二十四小時的等待、搜尋,依然沒有一點宋子淇的下落,群集在王家的眾親友,每個人都提心吊瞻的等著每一次電話聲響,但又怕電話傳來的是壞消息。
外婆和月嬸紅著眼在佛祖神像前燒香膜拜,祈求佛祖保佑讓宋子淇平安歸來,至于宋子淇的好友朱湘凝率先崩潰,不吃不喝只顧著哭,哭到全身虛月兌還勞動梅醫生來幫她吊點滴。
三個大男生盡量不表現出慌亂的模樣,找事情忙碌,調度人手、尋找線索,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的尋找,深怕一停下手就要想起令他們都心疼的宋子淇,忙得讓三個人的眼楮里都布滿缺少睡眠的紅色血絲,而胡碴也冒得滿臉。
就在將要作關鍵性決定的前一晚,一個陌生的老者來訪,扭轉了整個局勢。
只見那佝淒的身子,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寫著不安與愧疚的老人,在日暮時分下了出租車,在王家門口徘徊了一會兒後才鼓足勇氣走進王家,一進門便指名要找王成浩,說有宋子淇的消息要跟他說。
而正在書房里伴著宋子淇送給他的晝做回憶巡禮的王成浩,一听到有宋子淇的消息,三步並兩步的跑下樓,緊緊抓著老人的手要他快將來意說明。
老人一開口眼淚也跟著落下。「我叫阿祥,在‘偉業’林老爺家幫佣已經四十多年了,我今天來主要是要求王少爺,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家少爺,我曉得他做了很多不可原諒的事,但是念在他是林家惟一的血脈份上求您放過他。王少爺,阿祥給您磕頭,放過我們家少爺,給他條生路吧!」說著就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