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如此,他靈活的手指還頑皮地游移到她的胸口,將她拉鏈式的上衣一拉到底,與她晶瑩剔透的肌膚、玲瓏有致的胴體重逢。
他好想念這個!
連竟堯低下頭在她純白依舊的胸衣上印下一個吻。
他也想念這個!
他在她性感的肚臍眼上印下另一個吻。
她那兒淡淡的女性幽香讓人心醉神馳,他幾乎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即舊地重游。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像被火燒,又像被電極,無法言喻的奇妙感受,有如一道威力強大的龍卷風,不斷地帶著她旋轉,讓她無法思考,只能承受。
可是感覺卻又清晰得讓她明白他的一舉一動,在一陣陣無以名狀且深不可測的喜悅與快感朝她席卷而來的時候,她也同時被羞窘的情緒所困擾。
「別……」她極力想制止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唇舌煽情挑逗,只是他甜蜜的折磨讓她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
盡避郁千儀開口懇求,連竟堯卻毫無罷口的打算,反而更加深入淺出的恣意享受她獨有的滋味。
「唔……」郁千儀努力咬著下唇,不讓那听起來太過于的申吟聲逸出唇外,但他那如火如焰的唇舌燃起的火苗,卻狂烈得教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地嚶嚀出聲。
「好熱!」隨著他的熱烈品嘗,除了燻然的暈眩感漸漸模糊了她的意識外,翻騰的欲火也讓她不自覺地頻頻呼熱。
她的額頭泌出一顆又一顆的細小汗珠,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還身著衣衫的他,汗水早已將他的白色襯衫濡濕成透明狀,然後黏呼呼的裹在他身上,教他好不難受。
很顯然的,房間里的冷氣對于被欲火包圍、焚燒的兩人,早已失去該有的作用。
為了避免身上的黏膩感受讓他分了心,他一邊不放松地繼續對她深吮舌忝舐,一邊則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全身赤果。
現在的他再也沒有後顧之憂,總算可以全力以赴地帶領她共攀極樂之巔。
第七章
「告訴我你想要我嗎?」連竟堯低沉沙啞的聲音中透著一觸即發的,他氣息粗喘的問著身下的郁千儀。
在完美的前戲結束後,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一個回答,要她親口允諾把自己交給他,因此即使緊繃的下月復讓他難受,他硬是忍住了。
「唔……」她沒有回答,只是從喉頭逸出了一聲足以瓦解男人堅強意志的嚶嚀。
他在說什麼啊?他是在跟她說話嗎?
意識模糊的郁千儀只覺得有聲音在她耳邊嗡嗡作響,對他話中的內容一點兒也听不真切。
「告訴我你想要我嗎?」他汗涔涔的再次逼問她。
她若再不回答他,他恐怕就要先棄械投降,因為現在的他已經瀕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危險狀態。
被無法終解所苦的郁千儀,除了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外,根本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只知道自己好難受,全身上下像被火燒一般。
于是她索性用行動代替回答,主動拉下他的頸項,封住他的嘴,而雙腿也同時環住他的腰。
這應該就是她給他的答案吧?
連竟堯在接收到她最直接無備的訊息之後,心滿意足的展開了他最猛烈的攻勢,他要令她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個沒有保留、最最完全的他。誰教她允諾把她自己交托給他,那他當然不能讓她失望、今她敗興而歸。
所以他一定要加油、不能漏氣!
在為自己加油打氣一番之後,這時的連竟堯不論在身體或心理狀態上,都處于蓄勢待發的完美狀態,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帶給她「幸福」的。
郁千儀體內奔竄的苦悶感及滿溢的疼痛竟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完全為強烈的刺激跟快感所取代。
她忍不住將身子弓了起來,同時自口里迸發出在一個深愛她的男人耳里听來極為悅耳動听的嘆息聲,那是得到紓解的聲音。
連竟堯得到鼓勵,再也按捺不住積壓過久的激狂情潮。
「啊……」郁千儀不由自主的尖聲喊叫。
她已經完全迷失在他一波比一波激昂的律動節奏中,她幾乎不知如何應付這驚心動魄的狂喜,只能隨著他的韻律起舞、擺動,任激情的風暴將她團團圍繞。
此時此刻,再多的思考、再多的言語都嫌多余,她惟有憑借最原始的本能去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心跳聲越來越急促,而他的力道也越來越強,她不自覺地將臀部抬高好讓他能更深入她。
「千儀、千儀……」連竟堯無法抑制的狂喊著她的名字,喑啞的嗓音中淨是藏也藏不住的深情與溫柔。
他緊緊地擁抱著她,宛若要將她嵌入體內一般,不讓她和他有任何的一絲空隙存在。
「啊……」過多的歡愉讓她幾欲昏厥,連申吟聲都夾雜著濃濃的哭音。
她不行了,她已沒辦法承受更多!
在郁千儀打算開口求饒時,連竟堯終于也到達極限。
在高潮來臨時,他們就好像從雲霄飛車的頂端奔馳而下一樣,在高速下墜的快感中,雙雙嘗到一種幾近死亡的極樂悸動。
當激情歸于平靜,所有郁千儀不想面對的問題,全都在短暫的遺忘之後重回她的心頭。
「唉!」她嘆了一口幽幽長氣。
人為什麼要擁有思考能力?人如果不會思考、不懂得思考,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煩惱。
「為什麼嘆氣!是我剛才的表現不好,讓你失望了!」連竟堯笑問她。
「你少不正經了,我才沒那個意思。」郁千儀紅著臉駁斥他的信口胡謅。
「要不然告訴我你為什麼嘆氣?」他從後頭摟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聲問著。「我想為你分憂解勞。」
「不勞你這個大秘書長費心,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決。」他低啞帶著磁性的嗓音似有魔力,在他灼熱的氣息襯托下,郁千儀不由得心弦一震,宛若被電到了一般,讓她緊張得忙用話來拉開她和他之間因方才的親密關系而拉近的距離。
「如果你自己可以解決,就不會在那邊哀聲嘆氣、愁眉不展了。」她是一張一眼就可以看透的白紙,所以她的喜怒哀樂根本就隱藏不住,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要人想不知道她的不開心都難。「我希望你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無憂無慮的,所以不要一個人煩惱好嗎?讓我幫你。」
「你對我這麼溫柔做什麼?」她不是沒有心的人,他對她的好她當然感受得到,只是他也是她煩惱的來源跟始作俑者,因此她對他不免充滿矛盾。
「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不對你溫柔要對誰溫柔?」他一派理所當然的反問。
「為什麼是我?」這是她一直很想知道的一件事。
如果他不找上她,她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她的日子,更不會有現在這麼多的煩惱,所以為什麼是她,不是別人?
「為什麼是你!你問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只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喜歡就喜歡、愛就是愛,如果能那麼理智說出為什麼喜歡、為什麼愛,或許那就不是真正的喜歡、真正的愛了。」連竟堯此刻的神情再認真不過,沒有問政時的犀利,也沒有平日拐騙她時的狡詐,只有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你喜歡我,你愛我……」從他的口中听到這麼一個她想都想不到的答案,郁千儀訝異不已。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一定是搞錯了,要不然就是他在捉弄她。
「懷疑啊?」
他喜歡她、他愛她有那麼稀奇嗎?值得她那麼大驚小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