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他差點就忘瞭望月靈是個多可怕的女人啊!
望月靈輕描淡寫的說︰「我也在無意中得到了一瓶『刺激』,本來想讓你試試的,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所以今晚我看到你來時,便加了點『刺激』在咖啡里,那咖啡本來是想讓你喝的,沒想到早櫻吹雪卻把那杯咖啡喝下去了。」
「你……」應毅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想你還是快點去找早櫻吹雪吧!如果你怕應付不了她的話,我這兒還有些『刺激』可以給你。」現在藥效也應該發作了吧!
應毅武急急忙忙的往客房奔去,但是他還是不忘撂下狠話。「望月靈你給我記住。」
望月靈在應毅武的身後揮揮手。「我會記住的。」她祝他有個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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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月兌掉了,冷氣也已經開到最強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好熱喔!現在的她真希望有一大壺冰茶可以讓她喝個痛快,不然,沖沖冷水澡也可以。
月兌上的內衣跟內褲後,吹雪的身上就真的是一絲不掛了,可是她還是熱的全身直冒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山區的溫度絕不會超過十八度,為什麼她還會覺得這麼熱?
熱的她已經快要神智不清了,但她還是努力的掌握自己僅有的思維,她想來想去,覺得唯一有問題的,就只有那杯咖啡了。望月靈到底在咖啡里加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那麼難受?還有,望月靈為什麼要這麼做?
望月靈過去該不會也是應毅武的情人之一吧!但是被應毅武拋棄了後,她就只有含恨的嫁給了應毅武的朋友,所以今晚她看到了她跟應毅武一起出現,便氣得在給她喝的咖啡里下藥。
懊死!她就知道不該相信應毅武的,如果她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兒,她就算作鬼也要讓應毅武死得比她更難看。
不行,她受不了了,吹雪決定進浴室去洗個冷水澡,只要能解除身體上的燥熱,就算明天會得重感冒她也認了。
就在這時應毅武門也不敲的就闖了進來。「吹雪你還好吧?」那高聳的胸部,縴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讓他的立刻起了反應。
「你這個混球,滾出去。」吹雪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應毅武丟去。
「吹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的。」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藥效已經在她的身上發作了。
吹雪看著應毅武說︰「你知道望月靈給我吃了什麼?」
應毅武吞著口水說︰「望月靈在咖啡里加了『刺激』。」
「那是什麼?」她有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她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那是一種藥。」而且,應該是一種很強烈的藥,那藥效不是吹雪這樣的處女受得了的。
吹雪听後愣了一會兒,然後憤怒的走向應毅武,用雙手緊緊掐住應毅武的脖子,根本就忘了自己身上不著片縷。「你這個混球。」
應毅武用一只手捉住吹雪的雙手。「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的。」
「你要怎麼幫我!」難道她保留了二十四年的貞操就要毀在這個大混球的手上?
應毅武用一只手著吹雪。「我可以幫你解除痛苦,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他也無意在這種情形下取走吹雪的第一次,但是情勢所逼,他沒有別的選擇。
應毅武的手撫過的地方,的確是減輕了吹雪不少的燥熱感,而那舒適的感覺也讓她停止了掙扎,不知不覺的發出了申吟的聲音。
應毅武抱起吹雪倒在床上,用雙手摩挲著這副會讓男人瘋狂的軀體,他不知道是該感謝望月靈,還是狠狠的回報她的「恩惠」。不過很快的,這些想法都從他的腦海里消失了,現在他的腦海里、心里都只有這個美到讓他屏息的嬌軀。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明顯的舒適到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助的摟著應毅武,嘴里發出讓她無法控制的嬌吟。
兩人的下半身緊緊的貼合著,應毅武暗吞下一聲申吟,可是他卻知道自己急不得,這是吹雪的第一次,他希望給她最完美的初夜。
但是吹雪卻不知道應毅武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的雙手可以解除她的不適,所以她不要他停止,所以她發出不滿的嚶嚀聲,催促著應毅武。
這一聲喚起了他再也控制不住的。
他沿著她柔軟豐滿的胸部,一一烙下了紫紅交錯的印記。想要她的有如烈火讓他控制不住,而他也忍耐不了了。他飛快的月兌下自己的衣物,赤果的壓上她那柔軟的嬌軀,深吸了一口氣,並且柔聲的說。
「第一次難免有點痛,我會盡量減少你的痛苦。」
吹雪根本就不明白應毅武在說些什麼。現在她的腦海里除了一團火在燒外,根本就沒有其它的感覺了。但是不一會兒,她就明白了。
因為那種痛,痛得讓她掙扎著想把應毅武從她身上推下去,但是應毅武只是緊緊的抱住她,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喃喃輕語,直到好一會兒後,那股疼痛才慢慢的消去,接下來的就只有無限的狂喜了。
第六章
有瞭望月靈提供的情報,吹雪花了一個禮拜的時間就逮著了張虎,從張虎那取得的證據,也讓她很快的就起訴了洪一通。
當所有的事都解決,而吹雪也在床上連睡了二十個小時後,又開始準備她的相親計劃了。
至于那一夜跟應毅武之間發生的事,她決定刪除那段記憶。現在都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又不是兩百年前的八股時代,女人少了那薄薄的一層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現在多的是女人高喊「只要性高潮、不要性騷擾」,身為現代女性的她又哪會在乎這一點呢?若是她以後的丈夫會在意,那她再去動個小手術就行了。
而且自從隔天醒來,她跟應毅武回到台北後,應毅武也就不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了,如果少了那薄薄的一層,可以讓應毅武從此不要再來煩她,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然心里的確不悅,但她極力強迫自己忽略那種感覺,她努力把與應毅武有關的回憶全丟到天邊去。
今天晚上她又打扮得閃閃動人來相親,正當她把她相親的對象,一個家里開食品企業的小開迷得暈頭轉向時,應毅武那個大混蛋又出現在她的面前了。
看到了應毅武,她知道她今晚的相親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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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到妹妹的電話時,他差點沒有氣昏,吹雪居然又再找對象相親了,難道他們那一夜對她一點意義也沒有嗎?
那天回到台北後,他知道她將要開始忙著工作,所以他也不打擾她,好心的給她一段時間去把工作做完——雖然他也趁著這個機會,跟他那些紅粉知己們好好的聯絡一下感情。
沒想到吹雪在工作做完後,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他,而是跑來釣她的金龜婿,他哪咽得下這口氣啊!從沒有一個女人能忽視他的存在,絕對沒有例外。
他看也不看跟吹雪相親的男人,就在吹雪的身邊坐了下來。應毅武一坐下來,連招呼都沒有打,就抱住吹雪給了她一個熱情到讓人看了都會臉紅的熱吻。
「應毅武,你這是在做什麼?」才一個星期,她才過了一個星期的好日子而已,為什麼應毅武這魔鬼又出現在她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