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毅武捉住吹雪的手把她摟進懷里。「這叫做你想跟我『一吻定情』。」
吹雪正想推開應毅武,但應毅武卻低下頭來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她緊緊的閉上嘴唇,雙手用力的想要推開應毅武,但是她的力氣哪里比得上應毅武!
既然力氣比不上,那就非得斗智不可,吹雪順勢張開她的櫻唇。
應毅武並不把吹雪的掙扎放進眼里,以他的體力,吹雪是不可能掙月兌他的懷抱,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吹雪停止掙扎,輕啟了櫻唇。
把握住這個機會,應毅武更加深了他對吹雪的吻,趁著這個機會,他是非要讓她沉迷在他的吻之下,他就不信他馴服不了這個女人。
吹雪的順從減少了應毅武的戒心,然而他很快就得到教訓,從傳來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的悶哼一聲。這個女人攻擊性更強。
看著痛得彎下腰來的應毅武,吹雪不甚在意的問︰「你還好吧?」開玩笑,她防身術難道是假的?!
「你……」應毅武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了。
「記住這個警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任你輕薄的。」至少她早櫻吹雪就不可以。
懊死!他太疏忽了,一個失神讓他又栽在這個女人的手里。
吹雪打了個呵欠。「如果能走了就快滾,記得幫我把蠟燭熄掉,門關好。」
看著吹雪的背影,應毅武氣得說不出話來也站不起身。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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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郁的咖啡香,混雜著烤培根三明治的味道把吹雪從夢中喚醒,不是在做夢吧?她的冰箱里早就彈盡糧絕了,怎麼可能會聞到食物的香味呢?
可是隨著她愈清醒,她的味覺也愈敏感,她的確是聞到了食物的香味。披上睡袍,吹雪走了出去,而一出房門,那坐在餐桌前看報的男人就立刻吸引住她的視線。
「早安。」應毅武抬起頭來跟吹雪打聲招呼後,又低下頭去看他的報紙。
看見了應毅武坐在她家的餐桌前,吹雪回房去梳洗,然後換了身衣服就走了出來。
「這咖啡煮得不錯。」她還以為今天得餓到風雨小一點時才能出去覓食了。
「當然。」他可不敢再喝她泡的咖啡了,誰知道她會不會又出些怪招整他。
邊喝咖啡邊吃著吐司,吹雪好奇的問︰「你怎麼會到我這兒來做早餐呢?」
「我昨晚就睡在沙發上。」應毅武合上報紙。
「為什麼?」他有家不回去睡,干嘛委屈自己睡在她家的客廳呢?
「你說呢?」昨晚他痛得根本就走不動了。
想起了昨晚的事,吹雪頑皮的吐吐舌頭。「還會疼嗎?」
「不會了。」不過昨晚的創傷還真是讓他終生難忘。
看著手上的吐司跟咖啡,吹雪感激的說︰「看在這些食物的份上,你勉強算得上是一個好人。」他之所以會在她家的廚房開伙,是怕她因為肚子餓而冒著風雨出去覓食吧!
「你現在才知道啊!」他的冤屈終于得以昭雪。
看著應毅武那副委屈的表情,吹雪笑了起來。「反正今天休假,待會兒吃飽了,我幫你用塔羅牌算個命好了。」
她是不相信算命,不過無聊時拿來玩玩也可以。
「是誰教你算命的?」
「我祖母在世的時候教我的。」而這副牌也是祖母留給她的,要不是祖母,她的童年也無法過得那麼快樂。
「你為什麼會想當檢察官呢?」雖然她調職到台北才沒多久,但是她那獨特的風格已經引起了不小的討論。吹雪的美貌、才能都是難得一見的,她辦案的風格更是別樹一格,而她的穿著更是引起眾人的討論,因為她總是穿著一件超短的迷你裙,讓向來保守的司法界為之側目。
「因為我本來是想進政界的。」若不是父親反對,她哪還會無聊的待在司法界里,每天打著無聊的官司。
「你想要進政界?」羅毅武看著吹雪。「你想到政界去當花蝴蝶啊?!」
吹雪笑著說︰「如果讓我進了政界,二十年後中華民國第一任的女總統就產生了。」
應毅武听後立刻就大笑起來。「野心這麼大?」他無法想象二十年後,國家有個花蝴蝶似的女總統。到時他們還需要經援外交嗎?只怕到時自然會有一堆國家元首自動要來建交。
「嘿,嚴肅點,這不是一個笑話。」這個沒度量的男人,虧她剛剛還說他是好人。
看著現在的吹雪,再想到二十年後的吹雪,應毅武笑得更大聲了。
「應毅武。」吹雪拿片吐司就往應毅武的嘴里塞。「笑死你算了。」
應毅武拿出嘴里的吐司。「不要那麼沒風度好不好?」
吹雪端著咖啡離開了餐桌。「誰先開始的?」
「既然你想要進政界,那為什麼現在還留在司法界?」應毅武也跟著吹雪離開了餐桌。
「因為我老爸不肯啊!」所以她才會想要找個金龜婿嫁!
應毅武是何等的聰明,他的腦袋轉一轉,有很多事情就融會貫通了。「這就是你去相親的原因?只要嫁了人,你老爸就管不了你了?」
「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她干嘛無聊的跟應毅武說這些啊?!
「不要這樣嘛!」應毅武嘻皮笑臉的說︰「再跟我多說一些你的事!」
但是吹雪拿起塔羅牌就開始洗牌,不打算再透露自己的事情給應毅武知道。
哼,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不急在這一時,好不容易可以跟吹雪和平相處了,他必須繼續維持西線無戰事。
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而她就是第一個讓他急不得的女人。
第四章
小白菜、豆腐、青江菜、豬肉、牛肉、蛋、高麗芬、大白菜……
念著手上的菜單,應毅武吃驚的問︰「你干嘛買那麼多菜?」
「吃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問嗎?
「你一個人吃得了這麼多?」這些食物起碼夠讓一整連的軍人吃了。
「我一個禮拜只上一次超市,不買多一點就會告急。」她又不像他那麼好命,天天有鐘點女佣幫他打掃購物。
「你一個人住,為什麼不吃外面呢!這樣不是比較方便!」像他一天三餐除了早餐在家吃外,其它的兩餐都吃外面,冰箱里的食物只是以防他肚子餓時讓他煮消夜用的。
「我吃不慣外面的食物。」吹雪又拿了把蔥放進手推車里。
「你怎麼那麼挑嘴。」吃外面有什麼不好,既快又方便還不用洗碗。
「如果你不挑剔的話,你跟我來超市做什麼?」是誰吃了她煮的面以後,就纏著她要下廚的?手推車上有三分之一的菜是他要吃的。
「要不是因為我撿紅點輸給了你,我才不來。」跟她玩了十次的撿紅點,他居然輸了她八次,要是他打官司的勝訴率也如此低的話,他就混不下去了。
「好,我赦免你回去。」吹雪又拿了幾盒豬肉。
听到這話,他當然二話不說就走人。「那我先走了。」這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踏進超市,要是讓人看到他陪著一個女人來逛超市,那他的臉要往哪擺啊!
但他連腳都還沒踏出去一步,就听到了一句諷刺的話。「原來男人都是說話不算話的。」這一句讓應毅武又轉過身來。
「是誰說話不算話?」誰不知道他應毅武是一諾千金、向來說話算話的。
吹雪涼涼的說︰「是誰玩牌輸了,答應任我處置的?」
听到這話,應毅武只好乖乖的回頭幫吹雪推手推車了。
女人。難怪孔老夫子會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