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特地把廚子叫起來為她煮東西,這太麻煩人了。「我等不及了。」
玉芙搶過他手中的餐盤,拿起叉子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很好吃,你要不要?」她叉了塊燻雞肉送到他的嘴邊。
安格洛張口吃下那塊燻雞肉,「不錯。」
「你晚餐也沒吃嗎?」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居然連晚餐都沒時間吃。
「等著回來和你分享這盤冷掉的美食啊。」安格洛指著鮮果沙拉說︰「喂我。」
玉芙將一顆紅莓送進他的口中,「貧嘴。」
「順道來索討你答應過的報酬。」他不懷好意的瞅著地。
「什麼報酬?」他已經提過不止一次了。
「你答應讓我吻個夠的,可不能賴皮。」他仲指點點她的紅唇,輕笑道。
「哪有?」她什麼時候答應的?
「騎馬前,你忘了我們那時的難分難舍嗎?」真是健忘啊!
經他提醒,她臉上立刻飛上兩抹紅霞,「才沒有難分難舍。」只是有人吻得欲罷不能。
「想起來啦!」他輕戳她的額際戲謔道。
「你記這麼清楚干嗎?」她嬌嗔地睨著他。
「是你忘得太快了。」這可是他的權利,怎能忘記。
安格洛將餐盤往旁邊一擱,親密地擁著她,「換我嘗你的小嘴了。」
他細品著她柔女敕的嫣唇,不斷地輾轉壓迫她那兩片甜美的唇辦,然後探舌勾引她的丁香小舌。
「嗯……」玉芙輕吐出嬌吟,任他恣意蹂躪自己的小嘴,雙臂主動環上他的頸項。
安格洛輕輕將她放倒在床上,嘴沒一刻舍得離開她,他緩緩褪去她身上的白色單衣。
「這小衣好可愛。」第一次見到這種款式特殊的女性貼身衣物,安格洛深深被它吸引住。
「這是人家的肚兜啦!」她紅著臉解釋。
「肚兜?」這麼小巧可愛的衣裳還有名字。「可以借我看看嗎?」他喜歡這別致的小衣穿在她身上的感覺。
「不行!」她只覺臉頰熱得發燙。
這肚兜要是褪下,教她怎麼見人?況且安格洛還是個大男人,她怎能當著他的面月兌掉肚兜。
「它很適合你.我喜歡你穿這樣。」他說。
「真的嗎?」頭一次有人稱贊她的肚兜呢!
不過這也難怪,因為這肚兜再怎麼好看也不可能穿到大街上去,自然無法供人欣賞贊美了。
「你穿這樣別有一番韻味。」羞澀的小女孩與嬌艷的小女人,這兩種風情他都在她身上看到了。
「嘴這麼甜是不是對我有企圖?」玉芙嬌媚地看了眼他的藍色眼瞳。
「被你看出來啦。」他明白的說出自己的意思。「我想要你。」
「要我?」她不是已經大方的送上嘴巴供他品嘗了?
安格洛粗嘎道︰「對,要你。」
「我……我不懂。」她茫然不解的瞅著他。
「唉!」瞧她那不解世事的清純模樣,他怕說出來會嚇壞了她。
「為什麼嘆氣?」
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眸,安格洛霎時迷失在那南泓深潭當中,「真想狠狠地愛你。」
「你愛我?」玉芙眉開眼笑地問。
「真不知道怎麼會愛上你這傻蛋。」這妮子曲解了他剛才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承認對她那不可自撥的愛意。
「你只能愛我。」他都說愛她了,這下她肯定、絕對是不會輕易把他讓給別人。
「那你愛我嗎?」他也想听她親口說。
「我當然愛啊!不然干嗎要當你的妻子!」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愛他又怎會跟他未婚妻爭風吃醋。
「妻子,呵!」這名詞他喜歡,安格洛看著身下的玉芙,眼中浮現一抹溫柔。
「你什麼時候才要解除和安妮的婚約?」玉芙噘著嘴明白表現出她的妒意。
「快了。」這樁協約式的婚事快要接近尾聲了。
「你們究竟是為了什麼成為未婚夫妻的?」她真的很好奇,對安格洛那麼肯定能解除婚約的態度感到不解。
「總之,不是因為愛。」這項權宜的婚約只有少數幾個人才明白個中原委。
「你這麼有把握,她真會答應和你解除婚約?」瞧安格洛自信的樣子更讓她對兩人間的關系感到好奇。
「你相信我,未來的諾登公爵夫人。」安格洛輕搔她觸感極佳的光滑面頰,篤定地給予保證。
「我比較喜歡你當我的額駙。」玉芙也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笑道。
「額駙?」他偏著頭想了一下,「是你丈夫的意思嗎?」
她輕笑著點點頭,「沒錯。」
「既然我們都已經正名了,那提前享受新婚之樂也不為過吧?」安格洛的手未經允許地鑽入她的肚兜。
「你是說洞房花燭夜?」她囁嚅地小聲問道。
「啥?什麼叫洞房花燭夜?他不懂。
「就是新婚之夜夫妻吹熄燭火要做的事嘛!」她臉紅心跳地解釋。
「既是夫妻才能做的事那就沒錯。」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除了這樁應該再沒別的了吧?
「可這事不都要成親後才能做的嗎?」她緊咬下唇問道。
「誰規定的?」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他那不安分的手捉弄得她好難為情。
「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喜不喜歡?」
玉芙的臉霎時燒得通紅,「討厭!」怎麼這麼直接問她。
「討厭?」這麼說是他不夠賣力噦!
「啊!嗯……」她好難受,這究竟是什麼奇特的感覺?
玉芙緊咬著唇阻止大聲尖叫的沖動,「不……不要咬我……」她困難地吐出這句話。
安格洛低笑一聲,如她所願地抬起頭。
「安……安格洛……」玉芙雙眼迷蒙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在她耳畔輕聲呢喃,「讓我瞧瞧你的美麗。可以嗎?」
這……他想看的居然是她的軀體,該不該答應呢?
「點頭還是搖頭?」安格洛將決定權交給她,他不習慣用強的,這種事要心甘情願才有意義。
「我……」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輕點下頭,眉眼間充滿了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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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在餐桌上,安妮一雙眼楮不斷地往安格洛和玉芙身上瞟。
「你們兩個昨晚跟我一樣失眠嗎?」微揚的唇角在在說明她此刻的心情極佳。
「你……昨晚失眠?」玉芙趕緊咽下嘴里的食物,緊張地看著神態自若的安妮,深怕他們的好事被人知道。
「不知道哪個女人鬼叫了一晚,吵得人不得安寧。」安妮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下「你都沒听到嗎?」
「我……」她所指的那個人不會正好就是她吧?玉芙忐忑地低下頭,只覺羞慚不已。
「什麼女人,你一定是听錯了,也許是外頭野貓在亂叫。」安格洛神情自若地回道。
「是喔,原來是春天到了,難怪貓兒都開始叫春了。」她瞅著他調侃。
安格洛回她一記警告的眼神,要她閉嘴。
「干嗎這樣看我,我真的有听到啊?」安妮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你的房間就在我隔壁,難道你都一無所覺?」
「吃你的早餐。」安格洛沒好氣的回了句。
「做什麼這麼凶,不會是欲求不滿吧?」安妮不怕死地一再捋虎須。
「淑女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男人就是這麼虛偽,明明在床上要的是蕩婦,卻又要求女人得遵守各種教條裝淑女。」安妮不諱言地批評她不屑到家的禮儀規範。
「嘻!」說得有理,玉芙對她這番話心有戚戚焉。
「難怪沒人敢要你。」哪個男人听到這話後還敢娶她。
「有啊,你不就被我套牢了。」她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當著玉芙的面,不斷提醒他有她這號未婚妻的存在。
「安格洛?」他不是說解除婚約指日可待的嗎?她都將潔白無瑕的身子給他了,他不會真欺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