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我在跟你說話,不要這樣。」她怒瞪著他。
「你很難伺候耶!一下子不要這樣,一下子又不要那樣,你究竟要我怎麼做?」他一股無奈的看著她。
「是你愈來越霸道了,怎麼可以當替別人的面對我做這種事?」田依柔不滿的控訴他的霸道。
「哪種事?」諶枳把手放在她的腰間,明知故問。
「我不喜歡這樣。」她一點都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與他做出這種親密的行為來,那會讓她覺得羞恥。
「你不喜歡被我抱?」他故作震驚地瞅著她。
「我是不喜歡你旁若無人的行徑。」非得她再三聲明不可嗎?那天他當眾強吻已經使她深覺丟臉了,今天又這樣讓她羞怯不已。
「這麼說你是喜歡!」諶枳無視于她的嗔怒,低下頭在她唇角印上一吻。
他故意伸舌舌忝她敏感的唇畔,逗得她渾身輕顫。
「嗯……」想叫他停止這番磨弄,可是口中卻不經意地逸出嬌吟,她羞得趕緊閉上眼楮不敢看他。
「讓我吻你。」諶枳說著就轉移目標含住她誘人的小嘴,舌頭伸過她的檀口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兩人忘我的熱吻著,須臾後才不舍地松開彼此。
「還不讓我抱你、親你嗎?」他又啄了她紅唇一下。
「不要在有人的地方可以嗎?」她實在是很怕羞。
「那在沒人的地方就可以為所欲為!」諶枳眼中的火焰燃燒得更形熾烈,下月復的更是悄然挺立。
「誰準你為所欲為了。」田依柔媚眼含情的瞅了他一眼。
「我想要你。」他實在很想現在就扒光她身上衣服。
「不行!」這她可不允許。「不能這麼快。」他們之間的親密行為已經讓她很難消受了,更何況是進一步的親熱。
「我尊重你。」諶枳強壓下心里的渴望與生理的,將她抱到身邊的椅子上,「如你所願。「他攤開雙手表示他的紳士風度。
「你第一次這麼好說話,真讓我不習慣。」她偎近他的身側,抬起眼睫看著他。
「我才沒你說的霸道呢。」他從來就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每每遇上她都忍不住霸道起來。
「是喔!」這樣還不算是霸道?她不以為然的暗忖,對她而言這就很過分了。
「大嫂剛跟你說了什麼?」諶枳懷疑木子的動機可疑。
「問我們什麼時候要結婚。」她沒有多想的說。
「一定是我老媽派來的探子,那你的意思呢?」他乘機探問她的意思。
「哪這麼快,我們才認識多久。」田依柔的回答讓他感到萬分的泄氣。
「也好幾個月了。」他咕噥了句,「讓我爸媽先去你家提親,怎麼樣?」
「什麼?!」她嚇了一大跳,「提親?!」
「你連求婚都省啦?」她真會被他的快動作給嚇死。
「不用這麼講究吧!」他的心意都昭然若揭了還求什麼婚,「先去提親又不是馬上要結婚。」
「不行啦!我爸媽根本不知道我有男朋友,你這樣會嚇到他們的。」她急忙拒絕諶枳上她家提親的提議,不然她那個肖想女婿已經很久的媽肯定會把她給賣了。
「不會,搞不好他們會很高興你終于有人要了。」諶枳糗著聲稱從未交過男朋友的她。
「什麼活!這件事等我回家再說。」田依柔使出拖延戰術,不然以他這說風就是雨的個性,她很可能一回家就風雲變色。
「就這麼說定了。」諶枳賊兮兮的點頭,心中自有打算。
「下個禮拜我都會待在總公司那邊,有時間就打電話到那邊給我。」他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九點整的盤面上去。
「這麼乖。」因為她事先告訴諶枳她要和昀辰出國,所以他會作這樣的決定她並不意外。「可是打國際電話很貴耶!」
「那把我的手機帶去漫游,這樣到我想你的時候也方便找你。」諶枳邊說過敲打著鍵盤。
「看你這樣一點都感覺不出你會想我。」田依柔望著他專注看盤的神情,有點明白木子所說跟工作吃醋的感覺。
奇怪,以前她從不覺得工作時的諶枳難以親近,為什麼現在會有這種感受呢?
「什麼意思?」諶枳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你要的價快到了。」田依柔並沒有解釋她的突發感觸,只是要他專心盯著他的大盤。
※※※※
鈴……鈴……
一陣吵鬧的音樂聲吵醒了睡得正熟的田依柔,「喂……」她睡意尚濃的模出手機後,又窩回被窩里。
「柔柔,是我。」諶枳兩只腳不規矩的放到辦公桌上。
「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她有氣無力的發出不平之鳴。
「下午三點。」他無聊的轉著筆桿玩。
「可是我這邊還是凌晨!」田依柔極不高興被打擾睡眠的哀號一聲,「人家很困耶!」
「可是我好無聊喔!」不能見到她實在有點無趣。
「那你想怎樣?」她可不想在這跟他閑哈拉,明天還有很多好玩的行程等著她。
「我想了想,決定先去拜訪你爸媽。」諶枳臉上狡猾的笑容擴大,他得趁田依柔還沒清醒時達到目的。
「為什麼?」她腦中竄過一絲警覺,但又被磕睡蟲給趕跑了。
「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他們。」要娶他們家的女兒,這夠重要了吧!
「喔,那你就去呀!」田依柔大腦絲毫沒有辦法運作。
「可是你不是說要求婚才能去提親?」
「嗯。」他可不可以掛電話了?她真的很想睡覺。
「那你願不願意嫁給我?」諶枳乘機求婚。
「嗯。」田依柔隨便應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願意還是不願意?」諶枳極力忍住得逞的奸笑,繼續騷擾她的睡眠。
「好啦!願意啦!」她翻了個身,「可不可以不要再吵我了?」
「那你乖乖睡,記得要夢到我喔!」
「嗯。」田依柔又隨口哼了聲。
「拜拜!」諶枳對著話筒「呶」了一聲才肯掛掉電話。
「干嘛笑的像偷腥的貓?」安庭逸一進門就看好友眉開眼笑的,「該不會趁著柔柔不在台灣跑出去打野食吧。」
「你才不安分。」諶枳瞥了他一眼啐道。
「冤枉啊!我一向都是安分守己的對待我老婆,你可別亂造謠。」安庭逸夸張地喊冤,見諶枳手中把玩著一樣東西,好奇的問︰「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末西?」
「秘密。」為了預防田依柔到時來個口說無憑不認帳。因此他特地將方才的對話錄了下來。
「這麼神秘。」安庭逸也沒多加追問,反正肯定又是哪個倒霉鬼犯在他手上了。
「怎麼?找我有事啊!」諶枳詢問他的來意。
「黃老來找過我。」
「為了黃瓊華?」他早知道那女人會動用家里的勢力施壓。
「你沒事去搞他女兒子干嘛?」明知道那女人惹不得,還偏要給他找這種麻煩。
「你用詞可不可以文雅一點,誰搞他女兒了?」諶枳糾正他的話。
「他是這麼說的。」安庭逸聳聳肩,「人家的閨女為你鬧自殺,難道你不該負點責任嗎?」
「不過是吃幾頓飯,那女人發神經啊!」諶枳啐罵道。
「她說你始亂終棄,大概是拉不下位承認被你擺了道。」安庭逸對于黃瓊華的瞎鬧只感到可笑。
她難道不知到諶枳不吃這一套的,而且這只會讓人更嫌惡她的作為罷了。
「瘋頗子!」諶枳忍不住又罵,「你把人打發了沒?」
「人我是請走了,不過你真的覺得事情就這麼善了了嗎?」他可不敢保證黃瓊華會這樣就算了。
「還有?」諶枳挑高眉看著他。
「黃瓊華已經正式向公司提出辭呈了。」安庭逸將手中的文件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