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得很呢!」王鵠和梁垣有志一同的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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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你和王鵠有說有笑的在聊些什麼?」孫季揉拿著毛巾擦拭著一頭濕發,看著堂而皇之入主她房間的梁垣問。
「你吃醋啊?」梁垣攤成大字型躺在床上。
「神經!」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吃醋的,除非他有同性戀的傾向,孫季揉白了他一眼。
「過來。」梁垣朝她勾勾手指頭。
「干嘛?」孫季揉不疑有他的走到床邊。
梁垣伸手一勾將她整個人抱到身上,孫季揉驚呼一聲,手上的毛巾掉落到地板上。
「你干嘛?」她沒好氣的瞪著他。
梁垣用力吸了口氣,「好香喔!」
「因為我剛洗完澡。」孫季樣對兩人曖昧的姿勢頗為尷尬,亟欲起身,無奈他根本就不打算讓她離開懷抱。
「讓我起來啦!」她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
「會痛耶!」梁垣抓住她的拳頭,哀號一聲。
「廢話,不會痛我打你干嘛?」她瞟了他一眼。
「別人的老婆都是撒嬌的假裝打,怎麼我的老婆卻這麼凶?」他感嘆的大呼不滿。
「誰是你者婆啊!」孫季揉臉紅的瞠道。
「都是我的人了,難道你還想不認帳?」梁垣低首攫住她的嫣唇,懲罰性的用力吸吮。
她努力調整急促的呼吸,「你還敢說,是誰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里來欺負我的?」
「是我嗎?」他笑得可得意極了。
「難道是別人啊!」孫季揉不悅地打他,不過這次她可沒使上幾分力氣。
「除了我誰敢要你喔!」梁垣樂得將她獨有的美麗收藏。
「什麼嘛!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嘟著嘴瞪著眼前自大的家伙。
「哈哈哈!」梁垣笑得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連帶著便他身上的孫季揉感到不舒服。
她胸脯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對他得逞的笑容題不以為然,一個勁的要月兌離他的懷把。
「不準笑。」她氣惱的直瞪著他,這男人為什麼總是這麼的讓人氣惱?
「你再亂動下去我也要笑不出來了。」梁垣察覺到在她磨路的同時身體起了什麼樣
的變化。
「你怎麼了?」孫季揉連忙停止掙扎。「是不是我太重了,壓得你不舒服?」她邊說邊想爬起來,大腿無意識的在他腿間撩動。
「噢!」梁垣夾住她折磨人的右腿低吼。
「你……」這次她終于意會到發生什麼事了,那個抵著大腿的硬塊正是昨晚帶給她歡愉的泉源。
「是你挑起的火,你可要負責滅火。」他也不待她回答就吻住她驚愕的小嘴。
「不行。」這男人真是太得寸進尺了,昨晚他們才……哪有人整天腦子里就只想著這種事的。
「呃!」梁垣痛苦的逸出聲申吟。
「又怎麼了?」她不耐煩的問。
「我欲火攻心,快要死了。」他連這種不正經的話都說得出口。
「燒死你好了。」孫季揉甜甜地笑說。
「禍端是你引起的,你要想辦法。」
「我……」她難得說不出話來。
「你這流氓大姊頭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啊!」梁垣忍不住椰褓道。
「討厭啦!」她又在他胸口補上一拳。
「可我愛得很呃!」梁垣一個翻身將她困在身下,低首就給她一記熱吻。
孫季揉拋下矜持的張口歡迎他的舌進入,她的雙手一會兒繞過他的肩,一會兒又撫上他寬闊的背,難以自持的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纏綿。
彼不得剛才才說不要,她迫不及待的動手扯著他的皮帶。
「小姐,不要這麼粗魯嘛!」梁垣眼睜睜看著昂貴的西裝褲毀在她的手中,只好爬起來迅速月兌掉身上的襯衫。
孫季揉瞇眼望著他幾可媲美阿波羅的完美身材,不禁喉朧一緊。
「不公平,你怎麼可以還穿著衣服呢?」他伸手要替她除去身上的束縛。
「啊!不要……我的衣服……啊!」孫季揉左閃右躲的,但最後仍舊被扒得只剩下內衣褲。
梁垣迫不及待的扯掉兩人的內褲。
「要不要讓我好好愛你一回?」他壞心地挑勾她的熱情。
「要……我要。」她用力點著頭。
「求我。」
「求……求你,愛我……啊!」她話還沒說完,梁垣就迫不及待的沖了進去,奮勇的沖鋒陷陣。
一次又一次的抵達星光燦爛的夜空,又像隕星一組的墜落到地面,兩人的熱情直道得月娘羞窘掩臉。
第七章
「為什麼我必須跟你回台北?」車子行走在高速公路上,孫季揉百無聊賴地問。
「因為公司突然有要緊的事,你剛才也听到葩雅的緊急通知了。」梁垣專注地看著路況回答。
「那是你的公事又不關我的事,搞清楚,我可是還在休假中耶!」她不滿難得的假期就這麼泡湯。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嘛。」梁垣微笑道。
「我又不是一個人。」難道另外那兩個不算是人啊!孫季揉撇撇嘴在心里嘀咕著。
「就你一個女孩子跟兩個大男人玩在一塊不太好吧?」說穿了,梁垣根本是心中有所顧忌。
「那我跟你孤男寡女的就好羅?」明知這是個爛藉口,可她干嘛這麼听話呢?孫季揉都快要搞不懂自己了。
「我們不一樣啊!」他唇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我們之間可是關系匪淺。」
「誰跟你───」
「別忘了昨晚是誰一直求我要她的。」梁垣打斷她的反駁。
「我才沒有像你說的。」她死不承認的搖頭。
「難不成昨天跟我上床的人不是你嗎?」梁垣調笑地看了她一眼,真是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還是我沒讓你滿足,所以你想不起來了?」
「哎呀!你專心開車啦!」孫季揉羞得滿臉通紅,連忙轉移話題。
「真是難得,你這是在害羞嗎?」梁垣一手控制方向盤,一手摟住她的腰笑嘻嘻的問。
「害你個頭啦!專心點。」孫季揉撥開他不安分的手,她才不會承認。
「唉!你就不能溫柔點嗎?」梁垣哀聲嘆氣的道︰「我看大概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你溫柔的一面。」
聞言,她滕色變得更紅。「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提那件事啊?」
「那件事是哪件事啊?」他裝傻地間。
「討厭!你明知道我在說哪件事的。」孫季揉嬌嘎地打了他一下。
「哪件?上床嗎?」他亳不掩飾的愉悅笑出聲。
「叫你不要講你還講。」她窘得差點跺腳。
「這有什麼不好講的,食色性也!」
「閉嘴!」孫季標雙手捂著耳朵不想听他鬼扯淡。
「這麼凶。」梁垣故作委屈的低聲呢喃。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跟我……那個,我就非得嫁給你不可。」孫季揉語氣高傲的說。
「在你跟我上床後.你還打算嫁給別人?」梁垣將車子駛向路肩以防發生危險,因為他發現自己實在快要控制不住脾氣了。
「有何不可?」她不怕死的挑釁他的怒氣。
「我真想掐死你。」他伸出兩只手圈住她縴細的頸項。
「啊!」雖然他沒真的掐她,她還是嚇了一大跳。
「我真會被你氣死。」梁垣無奈的爬了下頭發。
「本來就是。」她嘟著嘴小小聲的咕噥道︰「現在已經不流行什麼三貞九烈了。」
「你說什麼?」他從齒縫間擠出這句話來。
「我又沒說錯。」孫季揉一點也不將他的怒火放在眼里。「你自己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性觀念之開放,誰還有從一而終的八股想法,更何況你還是放過洋的人,難道還迂腐到認為我的第一次給你就非嫁給你不可嗎?」
「你……」
「再說,萬一我遇到的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難不成我還要傻傻的死守著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