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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卯上你,怎樣 第6頁

作者︰術灕

「沒有,梁酩給的薪水很好,而且工作環境良好,公司福利、制度各方面也都很有規範。」孫季揉一點都不以為苦。

「很高興你對我們公司這麼忠貞。」梁垣對她的反應感到好笑。

好像只要他一提起有關梁酩的事,孫季揉都會義無反顧的挺身替他說話,真不知道梁酩有什麼魅力?

「你對你的上司挺好的嘛!懊不會……難道你高歡他?」梁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無聊,他都要結婚了。」孫季揉回他一記白眼。

「不然你干嘛開口開口都夸他?」他口氣不善的問。

「難不成要夸你嗎?」

「他有什麼好?」她不屑的態度又激起他的不油。「只因為他英俊多金就值得你傾心相待嗎?」

她翻了個白眼。「拜托!我欣賞的是他的工作態度,才不像你想的那麼膚淺。」

「我又哪里膚淺了?」梁垣不甘被比下去。

「以外貌和金錢來衡量一個人還不夠膚淺嗎?」不待他回答,她又接著批評道︰「有內涵的女人注重的是內在,像你這種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哥只是虛有其表,膚淺得可以。」

「我才不是什麼公子哥!」梁垣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是被她歸入不歡迎的那一類人。

「不事生產又只會花別人辛苦賺來的錢,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你存在的價值。」她的批評很是傷人。

「有時候外表所見是會欺騙人的,小姐,擦亮你雙眼吧!」梁垣話中有話的說。

孫季樣用著不解的眼光打量他,這話代表什麼?

第三章

「人給你帶到了,有什麼家務事你們自己搞定。」孫季揉一到公司就連忙將梁垣丟還給梁酩。

「她怎麼一早火氣就這麼大?」梁酩對于她的怪異舉動感到納悶,不過他的注意力馬上被多年不見的親人結轉移。

「你要回來怎麼沒有先通知我?也好讓我安排一下。」梁酩熱切的招呼著弟弟坐下。

「你要結婚我怎麼能不回來呢?」梁垣言不由衷的說。

「怎麼,我們兄弟這麼久不見,難道一點兄弟情誼都沒有了嗎?」梁酩也察覺到他態度的不和善。

「兄弟情?」梁垣自鼻腔發出一聲冷哼,「我們有過嗎?」

「這幾年不管我怎麼軟硬兼施你就是不願意回台灣,我真不知道我們兄弟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了穩住案母留下的事業,對于這唯一的弟弟他的確是疏于管教。

「哪有什麼問題。」梁垣擺擺手。

「你在怪我把你送到國外去。」梁酩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可見他心里多少有數。

「沒有。」梁垣轉開臉不肯直視他。

「你說謊的技術還是不怎麼高明。」

「是,我就是因為賭氣才不踏上這塊土地。」梁垣反剛才吊兒郎當的態度,一古腦將他的不滿發泄出來。

「那你這次並不是真心想回來祝福我的羅!」梁酩感慨的嘆了口氣。「唉!我早該知道你會怨我的。」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為了財產而放逐我?」梁垣神情嚴肅的看著兄長,想從他的臉色看出他話中真偽。

「當然不是。」梁酩沒好氣的回道。

真想不到梁垣竟然把他想成這麼可惡的人,難怪他寧願四處游蕩也不肯回到自小生長的故鄉。

「我不信。」梁垣語氣里滿是懷疑。

「你要我怎麼證明?」梁酩痛心的看著唯一的弟弟。

「把公司讓出來。」他毫不隱瞞他的目的。

「這就是你這次回來的目的?」梁酩總算理出點頭緒來。

原來梁垣誤會他之所以狠心送他出國是為了這間公司,而他現在肯坐在這里也是為了公司,這真是太好笑了。

如果梁垣肯回來接掌公司,不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嗎?梁酩老奸巨猾的在心里盤算

了好一會兒,終于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

「沒錯,這間公司我有一半的權利。」梁垣坦承他的企圓心。

「只要你肯回來什麼都好說,我會在這次的董事會召開時,宣布由你接任副總裁一職。」梁酩亳不猶豫地立刻作下決定。

「就這樣?」事情順利的讓他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梁垣心里有說不出來的不踏實。

「你放心.我會將你應得的股份連同我的都轉到你的名下。」梁酩對于這番決定不禁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為什麼?」他只想要自己應得的部分.無意爭奪原就屬于梁酩的股份。

「為了澄清你對我的誤會,我願意主動放棄我的股份。」梁酩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

殊不知他心里有種想大笑的沖動,這個重擔他擔了十多年了,早就巴不得能放手,不是他存心陷害梁垣,而是可以一石二鳥的機會他怎能不好好把握。

一方面能藉此厘清和梁垣的誤會,一方面能就此拋開這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擔子,他何樂而不為呢?

「說話算話?」

梁酩點點頭。「當然,在開董事會之前我先帶你了解一下公司各方面的業務。」

「大哥……」見兄長坦蕩的態度,梁垣不禁感到慚愧,長久以來他一直將梁酩想的太壞了,也許是因為異地游子的感觸讓他往偏激的方向思考,沒想到是自己誤會了大哥。

「什麼都別說了。」梁酩看出他內心里的掙扎。

「我真慶幸這次回國的決定沒有錯。」

「你早該回來了。」要是知道梁垣會胡思亂想,盡是往牛角尖里頭鑽,他早把他給帶回台灣了,也不會讓兄弟問的嫌隙愈來愈烈。

「對了,什麼時候介紹我那個無情的大嫂給我認識?」梁垣一想起尚柔昨天的反應不由得搖頭。

「怎麼這麼說她?」梁酩不解的反問。

「不然你以為我昨天就回來,干嘛去借住你能干的秘書家?」梁垣聳聳肩的說。

「你去住季揉家?」梁酩驚呼道,他的反應讀梁垣感到意外。

「有什麼不對嗎?」

「她那幾個哥哥沒為難你吧?」他可是很清楚那三巨頭的能耐,誰教他和那幾個怪里怪氣的家伙是舊識。

「沒。」雖然他昨天的確嚇了一大跳,不過他們倒也沒有找他麻煩,頂多是被誤會是孫季揉的「良緣」。

「那就好。」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才回國的弟弟回來的第一天就「包袱款款」逃出國去。

「說到這,我倒是想問你,你的秘書對我的印象似乎不是頂好的。」梁垣又不是遲鈍得感覺不出那朵帶刺的玫瑰對他的厭惡。

「還不是你老打電話回來要錢,一點兄弟之情都沒有。」梁酩也乘機數落他的不是。

「呵呵!」梁垣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誰教他對大哥送他出國的動機不明,當然只有必要時才聯絡羅!

「真是個難纏的女人。」他別有深意地說。

「怎麼,跟你以為的溫柔賢淑有一段距離吧?」梁酪想起梁垣曾說過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個溫柔賢淑的秘書小姐,想到這他就想笑。

他從來不敢這麼對季揉說,因為那妮子最恨別人拿她跟溫柔婉的這些字眼扯上關系。

「嗯,而且還南轅北轍呢!」梁垣自我解嘲。

「看來你似乎對她興趣不小。」梁酩若有所悟的看著他。

「我還沒踫過這麼辣的女人。」他不否認對于孫季揉很有好感。

梁酩輕笑一聲,「辣可是很容易上癮的。」

「不過她的背景有點復雜。」這讓他有點猶疑。

「安啦!她那三個哥哥就是不希望她涉足幫務.才會把她送來我這的。」梁酩要他放心的去追。

「可是我看那個女人一心想要插手。」梁垣還記得孫季揉對于不能參與幫務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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