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嗎?我不介意讓你更清楚的感受它。」腫脹得讓藍亦凡額頭冒汗,他邊說邊當真地褪下自己的褲子,誰叫她的目光太過熾熱,火上添油的只會讓變得更加旺盛。
「等……等一下,你……還沒、還沒戴上保護的套……套……」不到三兩下工夫,男人一身衣物褪得比她還要干淨。
田彤害羞的別開了頭,實在不好意思直接這麼打量男人壯碩的胸膛,和胯下氣焰高漲的……的……呃,田彤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它。
她忍不住提醒他,該做的防護措施不可少,畢竟只是一夜春宵,田彤可不想幸運的惹了麻煩,即使她一向喜愛小孩。
只見男人從床櫃里的抽屜找出一片銀色鋁箔包裝的物事,他拆開它,熟練的戴上了……哦,田彤都不敢偷看了。
「好了,萬事俱備,你再沒借口可以推托了。」藍亦凡重新回到床上,回到了田彤的身上。
他揉捏著她的敏感,直到田彤忍受不住的弓起身子。
「嗯……嗯……給我。」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這男人給她什麼?她只是直覺的喊著,覺得自己的體內有個地方正空虛的難受。
「乖……」悄悄附在田彤耳畔呵氣,藍亦凡自己也不好受。他收回長指,輕輕湊到唇邊舌忝著沾附在上頭的甜蜜,這舉動看得田彤心頭起了震撼,心緒更是鼓動得不能自己……
她知道男人覆上了她,她知道自己即將和陪伴了二十五年的貞操道再會。
「痛……好痛……」
痛……真是該死的疼痛。
田彤緊緊咬住下唇,忍著不出聲,卻怎麼也忍不住想逃開的——是的,從剛剛到現在,惟一一次想要逃開的。
「乖,再等一會兒就不疼了。」藍亦凡很辛苦,一邊要捉著她想逃跑掙扎的嬌軀,一邊要忍受著這摩擦腫脹的緊窒折磨,一邊還得柔聲安慰著滾落滴滴淚珠的女孩。
直到感覺出她已經不再那麼僵硬,直到感覺出她已經緩緩的接受了他。藍亦凡這才嫻熟的開始了緩慢的律動。
「嗯……嗯……啊……」田彤終于忍不住的放松申吟,她的長指揪住了男人的肩膀,絲毫不知自己已經用力地在男人背上劃出一絲絲的血痕。
她申吟著,身體隨著男人的律動漸漸得到了滿足。那是種無法言語的快感,田形感受著,攀附在男人身上得到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直到——他們再也承受不了,直到快感徹底的將他們淹沒。
直到——男人滿腔欲火全數發泄在她體內,隔著層幾乎感覺不到的小雨衣——
這場意外的邂逅,這才終于緩緩的畫下了休止符。
「亦凡表哥,你願意回來幫忙實在太好了。」齊然望見了藍亦凡,仿佛就像看見了救星一般。
不僅直接奉上經理大位,更貼心的差遣了秘書奉茶、奉水果,簡直拿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能干表哥當神來參拜。
而藍亦凡,也的確是齊氏企業的神。不僅年僅二十出頭就打造出齊氏企業的浩瀚天地,更在齊氏企業邁向穩定成長的同時,消失在台灣這座小島上,從此當只翱翔世界的飛鷹,不再過問齊氏企業。
他將所有大小業務全丟給一干表兄弟們執掌,逍遙地卸下他身為齊家外孫的應盡義務。
「走、走,別老像只蒼蠅在我身旁打轉,你好歹也是齊氏企業開發部經理,這讓屬下看見了還成何體統?」
嘴巴雖然是這麼嚷嚷,但藍亦凡還是大搖大擺的直接坐上經理大位,享受地接受小表弟奉上的一切服務。
「只要你回來幫忙,我這個開發部經理就可以卸任了。」
齊然落得輕松的踱向一邊沙發,他本來就不是經商的料子,要不是表哥不負責任的遠走四海,他哪需要被征調來這兒傷神又出力?
「同樣的話,我今天已經听了不下十次。你大哥、二哥、三哥和你家眾堂哥們,每個都曾和我說過一樣的話。怎麼,難道我像是生了八只手腳的蜘蛛,所有大小部門經理都讓我一肩挑,那齊氏企業還能撐得下去嗎?」
藍亦凡臉上雖帶著笑,但語調卻冷得讓齊然瑟縮。
表哥那番話听似調侃,但卻實則包含了滿滿的控訴和指責。齊然吞了口唾沫,被瞪得背脊發涼。只好乖乖地端起桌上的熱茶奉上,相信眾家哥哥們今天都領教過相同的寒意。
齊然嘆了氣,不敢應聲的啜著自己杯里的涼茶。表哥就是有這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只要一開口,即使是分屬同輩的表兄弟們,大家無一不乖乖地噤聲求平安。
即使,他們個個都位居齊氏企業主要干部,底下員工皆有百人,但卻也找不著任何一人,能再有像表哥一般的擔當和氣魄。
難怪女乃女乃天天想念著她惟一的外孫,希冀著表哥能早日成婚生子,好讓她開始培養起齊氏的下任接班人,即使那名尚未投胎轉世的小外曾孫,人家終究是姓藍而不是姓齊。
「齊氏企業是你們這群姓齊的該去擔負,責任並不在我這個異姓的外孫身上。如果你們一直存著逃避責任的想法,那麼今天齊氏的沒落,根本不是緊急征召我回來,就能有所幫助的。」
藍亦凡嘆了氣,不怒而威的氣勢仍然存在。他望著自己最疼愛的小表弟,知道他們的心思都像他一般,沒有一個願意被綁縛在這齊氏牢籠里。
只是,惟一的差別是,他是藍亦凡,而非齊亦凡。今天就算他不離開齊氏,這干表兄弟的父執輩們,也不會甘于讓他掌權的局勢。
包何況,藍亦凡更是對掌權這回事,壓根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們知道。」齊然嘆了氣。這些話老女乃女乃早已招他們兄弟過去,數落千遍。
但事實上,今天齊氏的沒落,真的和他們不相干,他們兄弟們個個雖不甘願,但仍努力于分內的基業,沒人有膽松懈。
事實上,要不是遠流企業的後來竄起,他們齊氏企業的業務也不會一落千丈。
「知道歸知道,只是每個人還是愛在口頭上佔便宜,壞心的等著陷害下一個有賢又有能的受害者。」表弟可憐兮兮的口吻,終于讓藍亦凡忍俊不住地輕笑,也軟化了他原本冷冽的臉部線條,更讓齊然松了口氣。
「有什麼關系,我們當初不也是這麼被陷害的?」若有所指的望著元凶一眼,只要表哥的臉色和緩了,他怎麼沒大沒小,通常都可以獲得原諒。
「好了,別說廢話。」對小表弟的暗示,藍亦凡早已練就了一身毫不心虛的厚臉皮功夫,有些話就讓它順風而過,一點也沒有回答的必要。
「告訴我,到底是哪家公司的競爭,讓我一手創建的齊氏企業沒落至此,連以往百分之二十的業績都無法達成?」他問,雖然臉上還噙著笑意,但語氣里的嚴肅不禁讓齊然也跟著認真了起來。
「對面大樓的遠流企業。」齊然簡潔的給了回答,順便奉上他搜集而來的相關資料,供表哥詳加參考。
「這個戚沐笙究竟有什麼能耐,能在短短幾年之內吞掉我們一半以上的客戶?我到底是該欽佩他,還是該責怪你們辦事不力?」
調查報告讓藍亦凡看了火大。他冷冽的雙眸透出寒意,讓首當其沖的齊然小表弟不禁打了個哆嗦。
「听聞戚沐笙一向知人善用,在業界更有惡魔的稱號。他手下個個都是良材菁英,尤其是近年才收為左右手的萬能秘書,更是精明干練的一人可抵十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