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有什麼事情在這里講,為什麼一定要進房間?」午舞抗拒的搖了搖頭,不肯妥協。
包何況莫少華現在看起來好司怕,午舞不是呆子,跟他一起到密閉房間里去送死。「你如果不進房間,那我不介意直接在客廳表演接下來的一切,如果你願意讓欣欣和印尼看護一起觀賞的話。」
推著輪椅一步一步靠近午舞,莫少華笑得一臉曖昧,他的,已經累積了六天,足夠可以爆發了。
如果她還要繼續這麼逼他的話,莫少華一點也不介意采取蚌必要手段。
「你怎麼這麼無賴……」
莫少華的威脅讓午舞又羞又好笑,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起了效用,現在該是驗收成果的時候。
「你不就愛我的無賴嗎?」轉過頭邪佞的睨了午舞一眼,莫少華似笑非笑的,整個人看起來很可怕,像是早已累積了不少怒氣和焦躁。
「我……」一時啞口無言,午舞只能選擇默默的隨莫少華回房,無力抵抗。「你這趟回去玩得很開心嘛。」
必上了房門,他絲毫不給午舞喘息機會的馬上開口。
「還好。」不慍不火的給了個保守的答案,午舞帶著淺淺笑容里著莫少華,似乎是早預料到他會發火。
「只是還好嗎?不是听說還有個好帥的叔叔,天天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們,午舞老師見到了還會臉紅紅?」
莫少華的口氣里充滿濃濃的妒意,他瞪著她,眼眸里閃爍著火苗——憤怒、夾雜嫉妒的火苗。
一個又帥、又溫柔的男人吶,他到底和午舞是什麼關系?說不定……他就是奪走午舞初夜的男人……
就是這些念頭不停在腦子里轉著,轉得莫少華三天的心神都不安寧,焦躁得連出門尋歡作樂的興頭都沒有。
「是呀。我不是沒人要的,所以……別看不起我,不是只有你能風流。」故意順著莫少華的話尾道,對付風流的男人,一定得用特別的方法。午舞故意對他的態度撲朔迷離,即使已經有了一夜的親密關系,她卻也不對他要求什麼承諾,依舊一般的過日子,依舊平實的讓莫少華覺得心驚。
是的,心驚。午舞就是要讓他自己注意到她,而不是她要竭盡所能的自降身價引起他的注意。男人都是很賤的,越得不到的女人越有挑戰性,越新奇的女人反而越能吸引住心上人的眸光。而事實證明,她的論點猜測是正確的。
「哦,怎麼?已經勾搭上有錢的男人,所以預備把我一腳踢開了嗎?」莫少華冷哼了聲,心中妒意更熾。
「沒有。」搖了搖頭,午舞睜著大眼望著莫少華,是什麼原因讓他沒了風度?是因為愛而產生的妒意,還是因為他男性尊嚴受到傷害而產生的呢?
「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勾搭學生家長,這對你來說到底代表了什麼?」妒意讓莫少華激動的口不擇言。
整整三天,他都處于濃濃的焦躁和嫉妒懷疑之中。
生活中沒有她們的空虛,更在後三天到達頂端,莫少華變得開始瘋狂的思念午舞,思念她在的一切,瘋狂思念起每天午茶時間的那杯凍項烏龍。
任何人泡的茶都已經不能滿足他,除了午舞之外。
「勾搭?不是我勾搭你,而是你來勾搭我吧?更何況,勾搭上學生家長對我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硬要我給你一個答案,我只會告訴你——麻煩。勾搭上學生家長是一個麻煩,凡事都被當成了有所存心,連一份單純的喜歡都變得復雜。」
「難道你真的沒有存任何心思?如果沒有,怎麼還會故意離開個這麼幾天,硬要勾起我對你的思念?」他嗄聲質問。
這幾天莫少華想得透徹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根本都是午舞算計好的。天天在一個固定時候,讓他習慣了她的存在和出現,等到哪一天她真離開的時候,他就會像這幾天一樣,開始瘋狂的思念起她。
思念是會渲染的,一開始,莫少華只在午茶時間會想起午舞,但這分思念一直得不到宣泄,久而久之,他開始變的無時無刻想著她,想的發瘋。
「因為,我想讓你我有個時間和空間去認清自己的心意。去想想我們到底把對方當成了什麼。」莫少華話里泄漏的濃濃情意,軟化了午舞的防備,她情不自禁的軟下嗓音,間接的承認了自己的計劃。
「你把我當成什麼?」他問。
「那得先看你把我定位在哪里。」她輕聲的回答。
「我……」莫少華一時啞口無言,他把她定位在哪里?「女朋友呀,我們都有了那麼親密的關系,還能把你定位在哪里?」
「女朋友分太多種,我又是屬于哪一種?讓你願意談心的,還是只是眷戀的風流對象?」
如果只是單純有了關系,就司稱作女朋友,那身為他莫大少女友的身分,實在太過廉價,午舞要的根本不是這個。
「你……」午舞的逼問讓莫少華煩躁,似是把他逼進了牆角,讓他退無可退。莫少華攻擊性的盯著她美麗的小臉,不能忍受自己處于挨打的狼狽狀態。「你到底想要什麼?你到底想要我回答你什麼?回答你是我的惟一,回答你是我的最初嗎?醒醒吧,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何必像個小處女一樣煩人,硬要我給你承諾?」他知道自己這麼說是戳中了女人的罩門,很沒風度,但莫少華氣憤得顧不了那麼多。「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午舞一愣,失望的跟著紅了眼眶。「這就是你心中的我,不是處女還假扮清高?」
心一酸,她狼狽的眨著大眼,眼淚也跟著滾落。
「原來這些日子,你都是這麼看我?把我當成笑話一樣的看著,把我當成笑話一樣的嗤笑著,原來……一直在乎我不是處女的事實?」
午舞的眼淚越掉越凶,不是為了他的攻擊而難受,她只是為了自己而心疼、心酸。她的初夜,不也是給了他嗎?況且,不是處女又如何?他自己……就是處男嗎?「我……」午舞的眼淚讓莫少華的喉頭,像哽了個石塊,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他沒有把她當笑話一樣看著,他只是嫉妒那個有幸,成為她最初的男人。「如果你不喜歡我,要我離開,你大可有風度的直說,不需要這麼糟蹋人家的一顆真心。」午舞早就失望的泣不成聲,她揪著盈盈大眼望著他,她還能把他當作是因為愛而產生的妒意嗎?
她不知道。
「真心?」午舞的眼淚,讓莫少華銀著情不自禁地心疼,他望著她失望至極的臉龐,心底有些焦急,為了自己的失言而焦急。
「我從來就不是在假扮清高,我只是希望你能正視我,正視我的感情,如此而已。」午舞心酸的猛掉眼淚,為了男人的殘忍,也為了他的口不擇言。
「你對我的感情?」莫少華愣愣的,火氣消了,心頭也因為她的淚水而探出了許多莫名、無法解釋的感覺。
軟軟的,似乎心底有個部分在緩緩融化著。
「我……你別哭了,我知道是自己失言了,請你原諒我!」遲疑的探出大手,莫少華緩緩擦去午舞串流不停的淚珠,她的眼淚讓他好心疼。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我從來不會在乎女伴,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男歡女愛,這事本來就很平常,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怎麼會變得這麼小氣。」
莫少華說得有些尷尬,似是掏出了自己心底最深的心情,他一直沒勇氣面對的心情。「尤其是你回家鄉的這幾天,我天天擔心著你會不會回去私會初戀情人,或是另有艷遇,或再踫上那個有幸得到你初夜的男子……想著、想著,想的自己心都煩了。」他細細的傾訴著,一點一滴和午舞一起發掘他內心最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