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易桀眼中的深情,阿諾差點又被他給引出眼淚。「阿諾,請嫁給我吧,不要固執的毀了三個人的幸福。」易桀認真的道。
「哪里來的三個人?」阿諾不解三個人從何而來。
「你、我和你肚子里的小孩呀。」易桀講得一臉理所當然。
「誰有小孩了,你別亂說。」阿諾模著自己的肚子,害羞的紅了雙頰。
「就算今天沒有,明天也會有;明天沒有,後天也會有。反正我會一直永無止盡的來偷襲你,直到你肯奉子成婚為止。」易桀抱著她,無賴的幻想。
「下流,我才不要呢。」阿諾嬌羞的睨了他一眼。
心里說不感動是騙人的,有一個人這麼的鐘愛自己,世上還有什麼會比這個更幸福呢?
「嫁給我吧,求你。」易桀再一次的向她求婚。
「如果我不肯答應呢?」阿諾瞅著他問。
「那我會一直求、一直求,直到你答應為止。」他是認真的。「你到底願不願意嫁給我呢?」易桀滿心壯志的看著阿諾。
阿諾看著他,心底對他是徹底投降了。
「如果我不嫁你,誰知道你還會使出什麼無賴的手段,給我編派上什麼罪名?你說,我能說不嗎?」阿諾紅了眼眶,心里漲滿了幸福。
她投降了。對易桀,她是徹徹底底的投降了。
她再怎麼固執,終究還是嬴不了他愛她的心,終究還是抵不過自己對他無盡的愛戀與思念。為了他、她寧願當一個罪人,只為了和他纏綿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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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易桀心中激起狂喜,他小心翼翼的再次確定。
「我說,我再也不用當什麼管家,也不用領什麼薪水,因為我已經是易家的女主人,你一定要愛我、疼我、照顧我一輩子。」阿諾想起易桀當初對她的承諾。
「我一定會的。」得到了阿諾的首肯,易桀高興的簡直要飛上天了。他激動的抱著阿諾,開心的大叫,「我一定會讓你幸福,我會疼你、寵你、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易桀心里全是滿滿的激動。「我知道。」淚水再度涌上了阿諾的眼眶,她想起那時侯,易桀也是對她許下一樣的諾言。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剛才說的話好熟悉,我自己說的話也好熟悉,現在的心情也好熟悉。」易桀抱著阿諾,突然有些疑惑的開口。
「廢話,這些全是你說過的話,你當然覺得熟悉。」她悶在易桀的懷里偷笑。
不知道為什麼,阿諾突然有些高興他忘了那七個月的記憶。就因為這樣,她才能知道,即使沒有那段記憶,即使沒有任何承諾,易桀還是會為了她心動。
「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了?」易桀莫名其妙的看著阿諾,真的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說過同樣的話了。「放心,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的去回想……」阿諾掂起腳尖,滿臉柔情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慢慢的去回想,她也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等他去回想,等他回想起那段恐怖又甜蜜的回憶,那段只屬于他們倆的回憶。
是一輩子呢!
阿諾偎在易桀的懷里甜蜜的笑了。
是呀,他們還要幸幸福福的纏綿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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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呀……
揉了揉發酸的眼楮,阿諾腰酸背痛的伸了個懶腰舒松一下筋骨。她看著手上剛完成的底稿,臉上不禁浮現出滿足的笑容。
一年多了,她和易桀也已經結婚一年多了,總覺得好像才剛舉行完婚禮,不知怎麼的就這樣糊里糊涂的過完了一年。
這一年里發生了好多事,羽荷上了電視成了大明里,加琦也莫名其妙的和予天看對眼,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也有了一個三個多月的小生命。
阿諾撫著自己的肚子,臉上不自禁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個愛她的丈夫,一個可愛的孩子和一個甜蜜的家,這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夢想,現在都一一實現了,她還能有什麼好奢求的。
「老婆……」易桀的呼喊喚醒了阿諾的神游。
「你醒啦。」阿諾離開書桌,坐在床沿,一臉甜蜜的看著她心愛的老公。
「你去哪?」不高興一醒來就面對空蕩蕩的大床,易桀心情不是很好。
「睡不著,就起來了。」不敢讓易桀知道她又整晚沒睡,阿諾胡亂的搪塞個借口。
「少來,你一定又是在寫那莫名其妙的稿子,搞得自己整晚沒睡,對不對?」看見阿諾臉上淡淡的黑眼圈,易桀就知道了。
「對不起。」眼看謊言已經被拆穿,阿諾只好乖乖的認錯,誰叫是自己理虧。
「唉……你到底在寫什麼呀,看你忙了兩個多月,你究竟寫完了沒?」易桀無奈的嘆了口氣。
「寫完了,今天寫完了。」阿諾趕緊向他報告這個好消息。「太好了,我兒子終于不必再跟你一起熬夜了。」易桀沒有高興,只是松了口氣。
「你滿腦子就只有小孩,一點都不關心我。」阿諾嘟起嘴微慍的別過頭。
「笨老婆,干麼跟自己的孩子吃醋?我要是不愛你,也不會有他了。」易桀意有所指的笑了。
阿諾肚子里的小生命可是他每晚拼命的戰利品呢。
「你最討厭了。」阿諾紅,著臉害羞的瞪了他一眼,「你都不關心我寫些什麼。」她賴在他身上撒嬌。
「我沒有關心嗎?我每次問你,你都神秘兮兮的不肯告訴我,現在又怪我不問你,你真難伺侯呀。」易桀無事的喊冤。「可是你今天又沒問,說不定今天我想告訴你了。」雖然知道是自己理虧,阿諾還是強詞奪理的找了好多借口。
「是、是,敢問老婆大人,你究竟是在寫些什麼呢?」反正他不管怎麼講都講不嬴她,阿諾無理取鬧的功夫堪稱一絕,他才不會無聊的找自己麻煩。
「嗯……秘密。」阿諾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抱歉的給了他一樣的答案。
其實她自己也是憋得很難過,天知道她多想把她嘔心瀝血的大作拿出來和他一起分享。
可是她不行。
誰叫易桀怎麼都想不起來失去的那段記憶,所以只好累得她自己一個人苦守住這個秘密,害得她的大作苦無見天日的機會。
她辛苦的每天爬格子寫下他們奇妙的經歷和曲折的愛情故事,為的就是希望能將這份手稿傳給子孫,讓大家感動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只是,這麼偉大的工程非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而且竟然連當事人,也還是混混沌沌,一點回想起來的跡象都沒有。
這一切真的是叫阿諾心底無限唏噓呀。
或許她真該去燒柱香給小馬哥,要他上來打醒這個渾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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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老婆,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對阿諾的反反覆覆他早就習以為常了,易桀現在心里掛記的是剛才那好真實的夢境。
「什麼夢?」兀自在心理為自己感到委屈,阿諾心不在焉的回答他。
「我夢見我們去了陰曹地府,踫見牛頭馬面,還被誤認成吳天財和林金鳳……」易桀斷斷續續的回想著剛才的夢。
「你說什麼?」阿諾簡直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你說你夢到了牛頭馬面?廣阿諾似乎听見自己的心里燃起了鞭炮聲。
太好了,她的大作終于可以拿出來見人了。
「對呀,而且還夢見我們變成了鬼四處飄來飄去。」易桀越看阿諾的模樣越覺得不對勁。「老婆,你在開心什麼?」他不懂阿諾干麼莫名其妙冒出一個好燦爛的笑容,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