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隨你怎麼說怎麼是。"他不承認也不否認。
"你到底有何目的?該不會是怕我發現你們真的抓走我妹妹吧?"想來想去,唯有這個理由迫使他跟蹤她。
"我的目的你還不了解嗎?"亞克斯認真問她。
"我不曉得你在說什麼,快把我妹妹交出來。"她害怕再由他口中听到不得體的話,轉而急切跟他要人。
"你在逃避問題。"他精確的點出她的恐懼。
"我要你將我妹妹交出來,你沒听見嗎?她佯裝沒听到他的話,橫眉豎目跟他要人。
可惡!她太大意了!森林里只有他們兩人,如果他起了什麼歹念,她可是求助無門。
不成!她得想辦法快點月兌身才行。
小心留意著所有可能逃月兌的路線,前面有他擋著,後有深不見底的湖泊阻著,她僅能由左右方下手了。
她神色沉靜,眼兒小心翼翼瞟動,思索著。
"你在害怕。"看著她小心防備的模樣,讓亞克斯笑出聲。他既然現身就不會讓她有進掉的機會。
"害怕?!我為何要怕你?"絲芮冷哼了聲,死不承認她在害怕、但心底卻驚慌的如滾燙的熱水。
"那就要問你自己,到底怕我哪一點?"亞克斯不容她逃,向她逼近兩步。
"退下!誰準你往前踏!"絲芮慌的嚇阻他的步伐,再讓他靠近,她得躲到湖泊里去了。
"準與不準不是由你來發號司令吧?"亞克斯笑眯眯的再往前踏。
"不許跟我嘻皮笑臉。"看見他的笑容,便覺礙眼的很。"我倒說是你在害怕!你害怕被我發現芽裳是你們抓走的是不?不然為何要跟蹤我?"她抬起胸膛,逼他承認。
除了他們之外,她真的想不出會有誰能帶走芽裳。
"人不是我抓的,我為何要怕?就算人真的是我抓的,我也不怕你。你愛找便找,關我何事?"他狂妄的挑起她的下巴道。
"放開我!"絲芮瞪著他,硬是想關上耳朵不去听他的巧辯。
"你一直在逃避真正的問題,怕得到的答案是你所不能承受的嗎?"溫熱的氣息吐晴在柔女敕敏感的頰上。
"馬上放開我!"她試著忽略他蠻強的氣息侵襲,僵冷著聲音命令他。明知他驕傲的不可能听從她的命令,可是她仍堅持一試。
"不放!"亞克斯笑呵呵的薄唇幾乎貼上她的櫻唇。
"無恥之徒!"厚顏的答案讓她氣的出口咒罵,嬌女敕的唇瓣卻在咒罵的同時刷過了他的薄唇。
兩人為這無心的接觸同時一震。
絲芮氣憤自己的魯莽,恨不找個地洞鑽下去,而亞克斯則是樂的如偷了腥的貓,笑得嘴角的弧度擴大。
"怎麼不再罵我了?"他樂的啟唇說話,讓自己的唇瓣再與她做親密的接觸。
絲芮惱怒的澄著他,他是故意的!有意再讓彼此的唇再感受到對方。她的心氣的快爆裂,可為了不讓小人的奸計得逞,唯有噤口,咒罵在心底。
"瞧你的臉色,應當是很想再罵我,繼續罵吧!在下洗耳恭听。"他存心說了一長串的話挑逗她。
無恥!無恥!無恥!絲芮在心底已咒罵他千百回。她想拉開兩人的距離,不再親密共享空氣,卻又受制于他的蠻力,退不了身。
或許她可以攻擊他,情願掉進深不可測的湖底邊受滅頂之苦,也不願再受他的招惹。
"你在想什麼?"他呵著氣,企圖挑起她體內的。他想看看飽受折磨的她會展現出怎樣的風情來。
絲芮仍舊瞪著他,他的狂妄與驕傲實在令她看不順眼。她總是在懷疑亞羅斯的君王怎會有這樣不人流的臣子,他們能打勝仗真是奇跡出現,憑他這樣的人上戰場,大概是把所有的事交予底下的人去執行,藉時他等著受封獎賞就好。
可憐哪!亞羅斯王國出現這號人物,相信強大不了多久,阿烈王便會東山再起,拉下亞羅斯的君王,重新坐上帝王的寶座。
她以不斷的侮辱言詞來低毀他,好忽略他在她身上制造出各個大大小小的雞皮疙瘩。
她不能受到勾引!不能當的奴隸!
‥你一直不說話,任我一人在此唱獨角戲,是怕我會蠶食鯨吞掉你脆弱的芳心嗎?"那正是他的目的。
"你太自大了,而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人。"絲芮忽然欲唇道,朝他意味深長一笑。
亞克斯為她突來的微笑看呆了,不知不覺中放松對她的籍制,絲芮趁此機會將他用力推開,整個人往後倒下。
如同失了羽翼的彩蝶,翩翩落入清冷的湖泊中,激起美麗的水花,猶如宣告美麗的生命就此結束。
亞克斯靜靜看著她倒下,落入湖水中,直到遭無情的湖水吞噬不見蹤影,水面波瀾不興。
他沒有大叫,甚至連伸手拉住她的都沒有,只是靜靜的看……靜靜的看。
第七章
冰涼透心的湖水撫慰盛滿相思的心,絲芮放松四肢,隨著湖水流動飄蕩。
就要見到安德魯了!安德魯應是不會苟同她的作法,可是為了逃避亞羅斯人,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曉得倘若不這樣做的話,未來所失去的將不是她所能付出的。
冷冽的湖水沖人口、鼻與胸腔,明明該是難受的痛苦掙扎,她卻沒有,優美的嘴角甚至揚起眩目的笑靨。
等到了黃泉,她會向安德魯解釋她的行為,安德魯愛她,不會不原諒她,對此她深具信心。
嘴角哺念出安德魯的名字,一顆顆的水泡由口中飄出,最後爆破在湖水間,帶著她的思念與熾愛。
時間夠了!
有了此項認知,岸上的亞克斯毫不遲疑施以魔法,將周身做好結界,步人水底。
無孔不人的湖水遇上他做的結界再也無法囂張入侵,舉凡他走到的地方皆是干燥無水氣,使他自在恍若走在平地。
遠遠的,亞克斯便見美麗的嬌軀于水波間蕩漾,嘴角暢起一抹笑意,快速接近她。
她想……她快死了……快可以見到安德魯……唯一的遺憾是沒能找到芽裳,希望芽裳吉人天相,不會受人欺負。
亞克斯豈容她輕易死去,好與安德魯相守于黃泉,防身的結界跟著他的腳步來到她身旁,將足以奪去她性命的湖水驅離。
冰涼的湖水遇上結界立即退得涓滴不剩,把絲芮還予他。
亞克斯攤開雙掌,接住緩緩落下的嬌軀。
"我……死了嗎?"絲芮精神略為恍惚,喉頭干澀的問。
"不!在我沒允許你死之前,你豈會死。"亞克斯沉著聲道。
會眼睜睜看著湖水將她吞沒,是想讓湖水洗清安德魯曾在她身上留下的各種痕跡以及回憶,是以待他覺得洗得夠徹底後,方出手救她。
"是你?!"魔魁般的嗓音提醒了她的記憶,猛然睜開眼,急喘著氣瞪著他。
天!她都已絕望的逃人湖底,竟然還擺月兌不了他!他到底是誰?不!懊說他懂不懂何為放棄。
"沒錯!正是我。"面對她的驚駭,他所做的是以唇吻上她的耳垂。小巧渾圓的耳垂奪去他全副的注意力,他愛不釋嘴以牙齒挑逗,存心挑起她體內的之源。
"嘎!你在做什麼?!快點放開我!"攝人魂魄的動作便她驚得倒抽一口氣,明明是義正辭嚴命令他松嘴,講出來的話卻軟弱無力,活像在跟他撒嬌,簡直是丟盡顏面。
"不!我懷疑你除了每回叫我放開你外,還會說什麼。"他折磨她的感官是折磨上癮,壓根沒放開她的意願。
"我警告你,別太過分。"強忍下被他挑起的,硬著聲冷著臉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