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的,他刻意躲在暗處等她,究竟他意欲為何?
她小心防備著,不讓他再有輕薄她的機會。
"為何這樣看著我?莫忘我是你強制留下的貴客。"亞克斯笑嘻嘻的由暗處步至亮處,讓她看清他面上的譏笑。
"只要你肯交出我妹妹,馬上可以離開,沒人會攔著你們。"昨晚雖然他跟她在一塊兒,並不代表事情不是他做的,即有可能是經由他授命,由他的屬下去執行.
"人不是我們抓走的。"為免她再以惡賊的眼光看他,亞克斯好心澄清,讓她將矛頭轉向。
"你說謊!不是你們抓的還會有誰?"絲芮壓根不信他所說的鬼話,像他這樣卑鄙的人,說的話沒有一句可信。
"瞧!我說過了,我說實話你不肯信,那中午在大廳你又何必氣呼呼逼我說?你自己說便成。"他無辜的攤開雙掌,一副可憐慘遭污賴的模樣。
"別跟我裝可伶,我不會傻的中你的詭計。"看見他的無辜樣便有一肚子火,她惱的要他莫再演戲。
"絲芮,是你多心了,我並無耍詭計。"他感性的呢喃,踏步向前,直到近至可以觸模她的距離方停下。
"站住!不許你再往前踏上一步。"絲芮驚的往後跳一大步。
"你怕什麼?怕我亦或是怕你自己?"亞克斯展開無賴式的笑容,面對她時的他是最不正經的,他從不曉得自己也會有跟女人調笑的時候。
多麼不可思議!
"你別再過來。"她瞪大眼厲聲阻止他,考慮著是否該大喊喚人來。
"長夜漫漫,美麗如你正處于新寡不寂寞嗎?"他懷疑問,語態中似乎在質疑著她怎還沒紅否出牆。
"你住口!住口!下流!"絲芮雙手掩耳低喊。他怎能做如此無恥的暗示?安德魯是死了,但並不代表她會急著找男人,沒有男人的安慰,她同樣能活得好好的,他憑什麼做邪惡的揣測?憑什麼?!
"我會下流只因你啊!"亞克斯不理會她的抗拒,一步步逼向前,將她逼至牆邊,令她無處可逃、無處可躲。
"走開!你再不走我就叫人來。"像只無辜的小動物閃躲他過分的靠近。
'叫啊!我倒要看看他們是怎麼看待這件事。"根本不怕她大吼大叫引人來,世間唯他獨尊,失了顏面受人指責的人是她,可不會是他。
"你?!"絲芮瞪著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他說的沒錯,目前處于新寡的她,如果教人撞見這情形,恐怕過受非議的人是她而不是他。不過他是亞羅斯人,以大家對亞羅斯人的厭惡,說不定情形會改觀。
她心念一動,欲唇準備大叫。
'"絲芮。"亞克斯親密的以食指勾起色澤美麗的金發,移至唇邊暖昧的凝視著她的眼烙下一吻。
"不準你叫我的名字。"她全身如遭烈火狂焚,狠狠的顫動了下,快速搶下他手中的頭發,早忘了要喚人來一事。
他的黑眸是邪惡的游渦,足以誘得聖人犯罪。她不敢看向他的眼瞳,生怕自己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你的不準非我的不準,不接受采納。"他笑眯眯的以特有的男性氣息包裹住她,要她在呼吸間離開不了他的氣。
"不知亞克斯王知曉他的屬下背著他亂來會有何反應?"男性充滿魅力濃厚的氣息彌漫在鼻間,她用力的甩甩頭,堅不受引誘,特地搬出他的君王好壓制他的行為。
"他會說……做得好。"緩緩俯,目標在鮮紅欲滴的唇瓣上。
"不要!"她抗拒的偏開頭。
"你逃不開了。"亞克斯低喃,大掌固定住小巧的下巴,探唇深深的吻住她,以唇封住她所有的抗議。
絲芮拼命的想抵抗卻敵不了他的籍制,隨即想到昨夜掙月兌他索吻的方法,當下拿出來加以應用,既然他愛強吻她,讓他再度嘗嘗她利牙的利害。才剛這般想,她的唇馬上吃痛遭他咬疼。
"啊!"她痛的輕叫一聲,不明所以瞪著他看。她都還沒咬到他的舌,且是她要咬他,但為何痛的人會是她?又為何他看起來一臉得意?
"同樣一招用在我身上,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他報復的伸舌舌忝舌忝遭他咬得紅腫快破皮的下唇瓣。
可怕的戰栗傳導進四肢百骸,她驚得倒抽一口氣。
天!她居然跟除了安穗魯之外的男人做出親密的事來!不!懊說他對她所做之事,比安德魯對她做的更為親密。"
老天爺!怎會這樣?難道真要她栽在惡人手里,老天爺才會甘心放過她嗎?
不!不可以!她不能對不起安德魯!不能!
吻她是吻上了癮,狡獪的舌在她的唇齒間輾轉纏綿,誘哄著她為他綻放甜蜜。
狂烈燃燒的驅使貪婪的大掌探索美麗姣好的身段,撫上渾圓,欲意挑逗。
蛇鰻般的大掌棲上她的胸脯時,她整個人如被雷電擊到,震驚的小手揮打著胸上的大掌。
若非她的嘴被封住說不出話來,她肯定厲聲命他放開她。
煩人的小手阻礙他的進行,雖然不構成疼痛,不過他可沒空閑應付,煩躁的以一掌擒住她的雙腕,壓在她的頭頂,繼續他的攻城掠地。
粗壯的大腿甚至瓖入她的雙腿間,讓她深刻感受屬于他的悸動。
如此的親密!如此的靠近!如此的炫人!
可是對象卻非她的丈夫!而是個連名都不知,她最痛恨的亞羅斯人,她怎能無恥的與他交纏?
是他把自身的無恥傳染給她嗎?
不!不!不可以!
與他的親密強悍的撞擊著她,明知不該哭,不該向敵人示弱,偏偏懦弱的垂落雙淚。
淚珠沿著臉頰滑入囂狂索吻的唇中,咸咸帶有濃濃的悲傷侵入他的喉頭,滑入他的心間。
他神色復雜的松開身下的可人兒,知曉她的淚是為安德魯而流,心湖掀起不滿狂潮。
唉獲自由,絲芮委屈偏過頭不看他亦不說話。
泛濫的淚水不斷傾泄而出。她不想哭的,真的不想!尤其是在他面前,她不可以示弱,不然往後面對的是他強勢的欺侮。
可是她無能的止不了淚珠澄落,止不了……
"不許你再想你的丈夫!"這句話說出來連亞克斯自己都震驚不已,她想她的丈夫是天經地義,且根本不關他的事,他為何要管?!為何語氣會如此差勁?為何會因她傷心淚垂而放開她?
一連串驚人的疑問纏繞在他心間,他找不出答案也不敢找。
"他是我的丈夫,我最愛的人,誰都不能阻止我想他。"硬咽著聲,絲芮脆弱的聲明她對安德魯永不忘懷。
"相信我,我能!"亞克斯黑著臉向她保證。
她的丈夫!她最愛的人!無論他怎麼听都覺得刺耳,多想由她口中再也听不到相同的字句。
"為何要纏著我不放?"著實想不透他執意糾纏為何?她知道自己的容貌不俗,可也沒有美到驚為天人的地步,以他的身份地位隨便伸手一抓多的是美女供他遴選,為何獨挑中她?
他要玩短暫的愛情游戲大可找別人去!
"是你一開始便引起我的注意,怪不得我。"他不以為糾纏著她是他的錯,錯該歸究在她死去的丈夫身上,若非安德魯在臨死前遙寄遺書予她,他根本不會注意到她。
"我沒有!你怎能厚顏的將事情推到我身上,明明錯的人是你。"再也找不出犯了錯尚能比他更理直氣壯的人。
"錯的人是你。"她的光芒不該燦爛如星,吸引著他的目光無法由她身上離開半步。
"我說過了,我的心已經給了安德魯,其他男人再也無從得到它,你死心吧!"她會固守芳心,不受惡人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