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璃尹羞答答的嘴角噙著甜美的微笑,雙手無措的互絞,不好意思抬頭看岳掌門,岳掌門痴望著她的嬌羞,滿滿柔情填充在胸懷間,久久不忍移開。
在回段家堡的最後一夜,段逸軒依然與袁紅綃同床共枕。頭一次當他帶袁紅綃到兩人共有的房間時,她全身僵硬,由此可知她防他防得緊,當夜段逸軒不顧她的反抗強摟她人懷,她氣得臉紅脖子粗,硬是想掙月兌他的懷抱,結果段逸軒變本加厲地像只八爪章
魚,雙手雙腳用力箝制住她所有行動,害得她呼吸不順暢,生怕他會獸性大發強要了她。後來她一夜無眠,睜著眼戰戰兢兢地戒備一夜,他卻睡得香甜,她本想趁此取回綺錦膏逃離,可是她的雙手被他制得死緊,連動都沒辦法,哪可能拿得到在他懷中的綺錦膏,她甚至可感受到她的臉頰隔著他的衣衫緊貼著綺錦膏,而她卻拿不著,所以她一夜就在又氣又得防備他的狀態下度過。
後來夜夜皆如此,逃不開也睡不著,迫于無奈她只好趁著白天趕路時,在馬背上打盹,幸好有他用一雙健臂圈住她,否則她早成了蹄下亡魂。
兩人待在沉靜的雅房中,段逸軒當著她的面月兌衣步入熱氣蒸騰的澡桶中,舒服的泡澡。
在他解衣的同時,袁紅綃立即別過臉。這些日子來,每夜他都會當著她的面毫不扭捏地月兌衣人浴,經過第一夜的驚嚇後,她已習慣,懂得適時移開眼光。
「你不想一塊兒洗洗澡嗎?」他好心的揚聲邀請,一如先前的每個夜晚。
袁紅綃昤哼一聲不答腔,多日來全身上下被他模盡、吻遍,就差最後一道手續,她不會笨得再制造機會讓他佔盡便宜。
「真的不要嗎?你不覺得經過一日風塵,渾身不舒服,需要泡澡清潔嗎?」段逸軒故意勾起她淨身的,嘩啦嘩啦的水花聲刺激著她的听覺,袁紅綃強壓下塵土黏身的不舒服感,充耳不聞。
「忍性堅強啊!」段逸軒嘲笑她的固執,洗個鴛鴦浴又何妨,反正她全身上下皆被他看光,早晚都會是他的人,還矜持個什麼勁呢!她沒理會段逸軒的訕笑,飄遠的心思突然想到,她何不趁此機會取回綺錦膏?反正他現下人在木桶中,只要她小心點,不會讓他發現的。眼柙偷偷瞄同被擱置于屏風上的黑衫,綺錦膏就在那兒,她該怎麼不著痕跡地拿到手呢?是否要與他一道入浴,借著月兌衣的動作拿走?
要嗎?不要嗎?她的內心痛苦的掙扎著,依段逸軒的精明,若她不小心表錯情極可能會當面被揭穿,他絕對會譏笑她的愚行,但不去嘗試看看,又怎知不會成功呢?該放手一搏嗎?
嘩啦啦的水花聲再度響起,似在鼓動她快些行動,莫遲疑。
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她起身背對著段逸軒經解羅衫,她的手不安的顫抖著,牙齒也快速打顫,做個深呼吸,撇開羞恥心,卸下單衣與肚兜,除下的衣衫被她雙手緊擁在胸前,遮遮掩掩猶勝全身赤果的美感。
在她起身時,段逸軒若有所思地停下動作,如欣賞一出戲般看著她慢慢的褪下衣衫,直到她衣衫盡褪,不勝嬌柔地擁著衣衫面對他時,他才發覺在她輕解羅衫時,他一直是庰住呼吸的。
他傲慢的朝她伸手,要她過去。
袁紅綃步步踐踏著自尊向他走去,到了屏風前,不讓段逸軒看出她所思為何,慢動作的拿開覆身的衣衫掛在屏風上。
就是現在!以掛衫的動作取綺錦膏,縴縴素手踫到綺錦膏的剎那間,她興奮的心快跳出胸口,可她力持鎮定,不露聲色。此時,段逸軒倏地出木桶中飛起,搶過她已得手的綺錦膏,再摟著她縴細的腰肢抱她躍人木桶中,水花四濺,干淨的地面布滿水潰。
被用力按人他胸膛的袁紅綃大口喘著氣,還是失敗了!是她太天真了,以為段逸軒看不出她的目的,結果是自欺欺人,她蠢得可以!挫敗的閉上眼,她等待著他無情的嘲弄。
「為了取得綺錦膏,讓我們的冰山美人肯輕解羅衫,該說你是有勇無謀呢?抑或是我不解風情?」段逸軒對她的個性模熟了八、九分,心知她不會平白無故月兌衣人浴,絕對另有目的,而那目的正是她渴望已久的綺錦膏,欣賞歸欣賞,他可沒忘守住綺錦膏。
「隨你怎麼說,要笑便笑,綺錦膏是我的,快還我!」在他面前她是丟盡了臉,惱羞成怒,伸手要回她的綺錦膏,她已受夠了失去武功引發的無力感,她需要綺錦膏助她恢復功力,使驚駭的心平撫下來,讓她多些安全感。
「綺錦膏被我拿來便是我的,要怪就怪你技不如人,別嚷得理直氣壯,旁人若听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他無賴的晃著手中的綺錦膏,笑看她氣煞的嬌客。
她美得不可思議,身無寸縷宛若出水芙蓉,教人見著會情不自禁的想咬她一口,嘗嘗她的芳香甜美。
「被你拿到就是你的?!那豈不是與強盜沒兩樣。」她不苟同她的論調,難怪他見人就擒,目無王法。
「說我是強盜也好,賊寇也罷,我就是我,不會因外在的規範而改變。」他伸出舌頭舌忝掉掛在她睫毛上的水珠,極為煽情,充滿了誘惑。
袁紅綃渾身一顫,此刻才意識到她全身赤果,渾圓的胸脯貼著他厚實的胸膛,她尷尬的仰身想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卻送上她潔白無瑕的嬌軀。
佳肴當前,段逸軒怎會放過,邪惡的唇齒濃密、細致的啃吮她的嬌軀,挑逗她的感官,再次狠狠的在她身上烙印下他的痕跡。
「放開我!放開我!」他熱情的攻擊,幾乎讓袁紅綃尖叫,雙腕受制,使她掙月兌不得,避不開他的唇與手在她身上點燃火焰。
段逸軒沒理會她的叫喊,仍專注于他的豐美領地,高超的調情技巧讓袁紅綃又痛又麻,想推開他卻又想留下他,兩難的矛盾心情使她心慌,他逗得袁紅銷快發狂了!
「……放開我……求……求求你……」她放棄尊嚴低聲哀求,怯懦的淚珠在眼眶中打滾,她倔得不讓它滾落。
淒楚的哀求失了往日的驕傲,兩人交纏的身軀繃緊到極點,的氣息圍繞在四周,段逸軒克制住下半身極須紓解的渴望,在她的頸際深深的烙下他的印記後,響應她的要求松開她。
唉獲自由的袁紅綃雙手環胸,礙于木桶沒大到足以讓她躲開,唯有別過臉,咬牙忍下被段逸軒挑起的,此刻她全身敏感至極,她怕再被段逸軒踫一下,自己即會忝不知恥地投懷送抱。
漸漸冰涼的水溫為段逸軒火熱的身軀降溫,悸動的下半身慢慢恢復平靜,他對白己的自制力向來引以為傲,從沒人能讓他喪失理智,他不會為袁紅綃破例的。
「想要解藥就自己過來取。」鮮紅欲滴的紅唇誘使他把綺錦膏含在口中,剩下的皆被他以內力毀去,要不要服下全由袁紅綃做決定。
袁紅綃失神的望著他唇齒問的綺錦膏,他的意思她十分明膫,要得到綺錦膏就要主動吻他索取,若不要,除非他肯放了她或她逃得了,否則她一生都得受困于醉燻香的毒性,她的內心歷經天人交戰,要與不要再度在她心中擺蕩。有了綺錦膏後,她逃月兌的機會加大,為了逃月兌,她痛下決心傾身吻住段逸軒的唇。
兩人間纏綿的吻並未因她食盡綺綿膏而宣告結束,在她抽身之前,段逸軒不顧她反對,大掌攫住她的頭顱深深的吸吮,唇舌交相糾結、廝磨。